錯過(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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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岐言似乎真的并不擔心她逃跑。 進場后他幾乎全程在跟別人閑談,完全沒有分半點注意力給她。 白糖想了一下,借口去上廁所。 然后四處張望尋找著江熾野的身影。 一樓大廳遍尋無果后,她去走廊上透氣,恰好看到穿著正裝的江熾野走進電梯,她跟過去,電梯已經上了四樓。 白糖提著長裙往樓梯上跑,她滿心的渴望能再親眼見江熾野一眼,她有好多好多的話想告訴他。 關于那晚Sisyphus的人來抓她,關于那晚上她為什么連說再見的機會都沒有就離開了這里。 關于 她喜歡他的事情。 就算她的人生已經行駛出了原本的軌跡,就算她再也回不到以前的生活中。 她只是想告訴他,僅此而已。 當白糖跑上四樓后。 兩邊一模一樣的客房標志讓她徹底傻了眼。 她在樓道里躊躇了好半天。 終于,有兩個客房服務員推著小推車路過她身邊,最后兩人停在其中一間客房門前,按響門鈴。 江先生,這是許老板為您準備的一點小心意。 白糖心里一動,可又怕認錯人,從包里拿出墨鏡戴上,假裝路過。 房間門很快就打開來。 她飛快的瞟了一眼。 里面燈光昏暗,但能看得出來是一間豪華套房。 嗯。 男人帶有痞味的低沉嗓音響起來。 她心臟一跳,滿滿的欣喜幾乎溢出來,她從那兩位服務員身后露出半張臉來,多看了一眼。 從天堂到地獄。 她快速的撤回眼神,慌不擇路繼續往前走,直到到了拐角處。 腦子里嗡嗡作響。 剛才那副場景像幻燈片一樣反復在眼前播放著。 江熾野赤裸著上半身,下身裹著浴巾。 而當他打開門時,一個長頭發的睡袍女人也一邊系腰帶一邊出現在他身后,親密的摟著江熾野的腰。 聲音親昵無間的撒嬌道:阿野,這是誰送的呀? 江熾野的聲音和神情亦顯寵溺:乖,去床上等我。 原來他好脾氣的樣子也可以這么溫柔。 白糖揪著心口處的布料,那里悶得讓她喘不過來氣。 剛才那一幕讓她覺得心都要碎了。 她跑到走廊盡頭的地方吹冷風,試圖讓自己趕快鎮定下來。 樓下是黑沉沉的花圃,沒有燈光,灰暗的像極了她的前路。 她突然像是受了蠱惑一般翻身坐上陽臺。 冷風吹動她的裙擺,白糖卻突然沒了勇氣往下跳。 她真的就是這么一個膽小懦弱又卑劣的人啊。 眼淚一顆一顆砸了下來,濕透了胸襟,她捂著臉頰痛哭出聲。 而身后的高大少年,早已一臉漠然的在那里看了半天了。 靳斐西先靳岐言一步出門,知道今天會在這里遇到白糖,不過卻沒想到是在這種地方。 看到她站在那里發呆,然后又突然翻身坐了上去。 風很大,吹得少女的裙子和頭發飛舞著,少女削瘦光潔的裸背,蝴蝶骨展翅欲飛。 他原本覺著,一個被靳岐言睡過的女人,裝什么裝。 可當她放聲大哭時,他臉上那點戲謔漸漸消失了,直到最后變得面無表情。 白糖哭完后覺得舒服了很多,她剛想回到地面,因為哭太久了,卻感覺到一陣頭昏眼花,整個身體搖搖晃晃向前倒。 嚇得她閉緊雙眼。 胳膊上傳來一股力量,被人大力攥緊往后一拉。 靳斐西被她的行為駭出了一身汗。 身體比想法更誠實,迅速上前把她拽住往懷里一拉。 白糖從圍欄邊掉下來撞進他懷里。 jiejie,你這是在干什么? 白糖回魂的同時,坐起來一看。 斐西?!白糖臉上的驚喜立刻驅散了剛才的驚嚇,她激動到一把反抱住靳斐西的腰。 少年衣服下溫熱的體溫讓她感覺到了尚在人間。 太好了,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我還以為因為我的事情你被連累到關起來了,斐西 白糖本來覺得今天一整天都糟糕透了。 可居然能再看到安然無恙的斐西,讓她頓時就覺得今天也不算太壞。 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陽臺上沒有燈光,白糖看不清楚少年的表情。 只是隱隱覺得對方似乎有一點不對勁。 他們打你了? 白糖去捧他的臉頰想仔細查看,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斐西,他們打你哪里了?! 白糖突然堅定無比的握住他的手,將他拉起來。 斐西,我先帶你下樓,你找個地方躲起來,然后趁機逃走,我去引開靳岐言的人,他們肯定不會注意到你也逃走了。 白糖有些慌張的拉著靳斐西就起身往樓道走,樓道有監控死角,跟我來。 剛走了一步就感覺身后的人拽不動。 甚至被慣性彈回他懷里,后背撞上他的胸膛。 靳斐西一只長臂抬起,橫在白糖胸前。 少年手臂驟然收緊,下巴埋進她的脖頸肩窩處,聲音悶悶的。 jiejie你這樣子實在是讓我有些搞不懂啊 怎么了? 白糖動了一下,發現這個姿勢有些過于親密了,試圖想轉過身來,但能感覺到少年的力氣極大,根本拉不開。 斐西? 她發間的香氣盈鼻。 少年抑制住自己微微顫抖的呼吸,還有身下躍躍欲試的性器。 靳斐西在黑暗中勾起唇角笑道,沒事的,jiejie。 沒人關我,我很自由。 昨晚你 白糖臉色微變,不想讓他知道,昨晚什么都沒發生,他只是讓我還錢。 又撒謊。 明明一整天都沒能從靳岐言的房間里出來。 靳斐西臉上的笑容慢慢變得沒有溫度起來,眼睛里的熱度逐漸褪去,邪佞漸繼浮動。 咕 一陣不合時宜的叫聲響起。 白糖: 靳斐西松開她,餓了? 嗯,一整天沒吃東西了。 是啊,被靳岐言搞了一整天連飯都沒功夫吃,可真是夠yin蕩啊 靳斐西看向少女裸露的脊背,眼神暗了暗。 去我房間吧,我剛好叫了餐。靳斐西眼睛眨了眨,一臉單純,卻笑里藏刀。 cao她一次也不吃虧,拍下視頻來發給靳岐言還能把他氣得半死。 見她一臉不信,真的,那個人沒有為難我,畢竟我家也挺有錢,今天的派對也邀請我了。 原來是這樣啊。 白糖松了口氣。 原來窮比竟是她自己。 靳斐西帶著她來到402,白糖看了眼剛才江熾野緊閉的房間,心情又有些低落。 進了房間,白糖被牛排和海鮮的香味吸引。 這些我都能吃嗎?白糖看著都有些消化不良。 先等等,jiejie,你一天沒有吃飯,喝點粥。靳斐西很貼心的替她叫了一份粥。 不過幾分鐘,粥就送了上來。 暖糯的白粥卻讓她覺得食指大動,白糖喝得很香,她喝了幾口,靳斐西就拿走了。 連其他食物也一并撤走。 斐西,我還沒吃飽白糖舔了舔唇,不解的看著靳斐西的動作。 隨著房門反鎖的清脆響聲。 白糖忽然感覺到身體一股奇怪的熱勁兒上涌,手腳也有些發軟。 少年高大的身影回到她身前,笑容可掬。 聲音卻變得惡毒和冰涼。 靳斐西開始解自己的衣服紐扣,年輕的身體卻十分耐看有料。 jiejie,沒吃飽的話。 少年粉唇邊笑容涼薄,話語yin糜。 我馬上用我的jingye喂飽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