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
羞辱
蕭遙在胸前一陣刺骨的疼痛中醒來。 整個房間里充滿著一種濃烈的藥味。蕭遙忍不住想,就連匕首插進心口都沒有死成,不知道應不應該夸贊自己命硬。她費力地睜開眼睛,想要看自己現在是在什么地方。 你醒了。坐在床邊的赫連昱開口,你已經昏睡三天了。 蕭遙一開始睜開眼的時候意識還昏昏沉沉,并沒有聽出赫連昱的聲音,只是下意識地朝著聲音響起的地方看過去,在看到說話的人是赫連昱時,露出憎惡的神情,下意識地想偏過臉不再看他。 是我救了你。赫連昱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轉頭,又變成和他面對著面的狀態,笑著說,你就是這種態度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嗎? 他站起來朝門外拍了拍手,很快,一名女醫提著藥箱進來,看到蕭遙終于醒來,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在她一直昏迷的這段時間里,赫連昱的脾氣越來越差,做事稍有差池就會腦袋不保,女醫一直擔心由于人一直不醒會被遷怒,被殺的下一個就是她自己。好在,人終于醒了。 女醫朝赫連昱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之后就來到床邊,先檢查了蕭遙傷口的愈合情況,又細細地給她把了一次脈,確定了她身體已無大礙。 君上,傷者的傷口表面已經開始愈合,只要等徹底愈合之后再堅持使用芙蓉生肌膏,不會留下任何疤痕。另外,臣會再開幾副內服藥,服用后可以幫助傷者增強體質,加快康復。女醫回過頭,向赫連昱稟告。 知道了。赫連昱擺了擺手,你先退下吧。 女醫退回門外,動作輕柔地關上了門。 屋內陷入了一瞬間的沉默,片刻后,蕭遙先開口。 為什么要救我?我死了你難道不會更開心。蕭遙出聲問道,聲音沙啞。 別想死。赫連昱勾著嘴角,成國和成國所有的一切已經完全消散?,F在這個國家所有一切都是我的了,在你落入我的掌心之后,你也是我的。你的生或者死,只有我說了算。是不是,小公主? 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么。蕭遙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的秘密被發現了。 是嗎。赫連昱慢悠悠地說,你不會扮太久男子連自己的性別都忘記了吧,需要我告訴你怎么分辨么。 蕭遙身上的錦被在赫連昱的手下被慢慢掀開,被子下的她并沒有穿任何衣服,很快就在柔軟的床鋪上一絲不掛地裸裎著。 赫連昱的手指從蕭遙的鎖骨一直撫摸到她的胸前,然后,他把她的乳粒夾在指尖,捻弄著,拉扯著,只有女人的胸才會長大,難道你不知道?你是知道的吧,要不然,為什么要用布條包裹著呢。 蕭遙感受到了胸口的兩粒紅櫻很快再赫連昱的手指下變得硬挺,也感受到了赫連昱戲謔的目光,她想逃離,可是胸口的那個還泛著疼痛的傷口讓她動彈不得,她的身體并不能按照她的意愿行動,從來沒有過的屈辱淹沒了她,住手,住手!赫連昱,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赫連昱對她的話充耳不聞,他的手指帶著好奇,細致地繼續往下探索,直至分開她的腿根,露出粉嫩得沒有一絲毛發的狹小rou縫,逼也好嫩,jiba能插進去嗎?會給你捅壞吧。 蕭遙的視線變得模糊,她的淚水好像無窮無盡的流,她試圖咬舌自己,卻被赫連昱及時發現。 他用手緊緊掐著她的下巴,還記得你之前送出宮去的那些人么,你的奶嬤嬤一家子,還有你父皇的親信赫連昱冷冷地說道,那么多人的性命都掌握在你的手里,如果你再敢尋死,你試一次我就殺一個人。 你真是個瘋子。鮮紅的血液從蕭遙的嘴角留下。 是啊,我早就瘋了。赫連昱用食指接住她流下的血液,想品嘗甜點那樣放在嘴巴里嘗了嘗,小公主,你的血是甜的。 他低下頭,用居高臨下的悲憫俯視著蕭遙??粗澏吨?,屈辱地哭泣,漂亮的眼睛里名叫希望的火光寂滅。 當年他被指責不配和蕭遙站在一起,現在,他終于將蕭遙扯進泥潭里。 一盒甜點引發的悲劇 男主是真瘋,不喜歡的現在撤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