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亂譚之春去春又來(16-18)
(十六) 濫交 一夜醒來,那原本淡去的充斥著陰影的世界又來了,告訴木蘭這是一個充滿 矛盾的灰沉沉的天。身邊的兒子尚自酣睡之中,節奏平緩的鼾聲曾經那幺的使她 心曠神怡,而臉上淡淡的茸毛在光暈下柔和得像午夜的流水攫住了她母愛的心。 她的內心很不安、很焦灼。她試圖壓制,但她知道她再也無法像從前那樣平 靜度過往后的晨光了,這世間又有幾人會像自己這樣,同時被父親和兒子以一種 不堪入目的方式交媾,而自己卻竟會油然生出畸形的快感? 她知道她被打垮了。 父親一早就出去了,說是要在街道附近逛一逛,其實是要在街坊鄰居間打聽 一下消息。那一夜,那個令人作嘔的尸體被父親用一輛板車推走了。父親用一張 舊塑料紙把它包起來,然后獨自搬上板車、載走了。 他堅持不要自己和兒子幫忙,一再強調要她們忘記這件事,說是一個人有時 候就要自欺欺人,不要把事情生生地往自己身上攬。而昨天發生的事情,是根本 不存在的,要將那段記憶當成一段空白。 然而,能嗎?她從恐懼黑暗轉向恐懼光明了。如果可能,她多愿意從此蜇居 家中,面對著青春胴體的兒子,享受超脫生命的生活??筛赣H怎幺辦呢?兒子是 否因此背上那種殺人的心魔,從此走在黑暗的圈子里彷徨無措? 她摸了下自己近乎潰爛的陰屄,里面湍流著父親與兒子放射的yin液,混雜著 自己的激流。在這片小小的紫色峽谷,青筋脈脈的凹坑里隱藏著深深的罪惡。在 過去的三天里,他們不分日夜,二男一女,接受了羞恥,在放浪形骸的尋歡作樂 中結成了一體。罪惡長成了一顆芽,開放出了惡之花。 這種糜爛的生活只是淪陷于一場無限瘋狂的感官麻醉,是一種面臨死亡時掙 扎的激情,因為它是不道德的、不齒于人類的。 而這對爺孫倆卻好像找到了一座寶庫,一座絕對美妙的寶庫,里面有許許多 多令人驚喜的地方,叫他們快活得發狂。 他們猛撲過來,盡情地攫取,夾攻過來,此刻,他們之間對于她來說,沒有 親情,沒有溫存,只有那瘋狂的永不饜足的發現與宣泄。 而她,眼睛里閃耀著一種奇異危險的光芒,接受著來自于親人的一切進攻, 好像她也在期待著他們。不僅如此,當他們暫時歇息的時候,她還會挑逗他們, 直到有時候,他們也力不從心。她的體內流過一股暖流,她感到自己張開著、開 放著、等待著,就像太陽底下盛開著的花朵,張望著雨露的沐浴與施舍。 她轉向他,他的睡姿像晨曦一樣可愛,柔軟的黑發,淡定的面容,她的體內 再次升騰起強烈而執著的欲望。兒子是她的將來,在他身上找到了根深蒂固的安 全感,似乎只有融入他的身體里面,才能找到那種若有所缺的慰藉。 曾亮聲其實醒著。昨夜的狂風驟雨其實也是他一種殺人后恐懼的渲泄,在rou 體上放浪的追逐,尤其是在母親的身上。他知道,他是墮落到了一種無以復加的 境地了。他感到一種無能為力的痛苦,恍惚中自己被這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裹挾 著,就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土,在漩渦中旋轉、掙扎,而自己又束手無策。 于是,他把怒火發泄到了母親嬌弱的身軀上,他要摧毀她,因為她是原罪。 母親溫暖的手撫慰在他的額頭上,輕輕拂著臉上的亂發,呵出的氣息是那樣 的熟悉,那樣的溫馨。母親是愛他的,在他身上傾注了全部的精力與氣血,可自 己又怎能這樣對待她呢?良心如刀,切割著他體內的所有器官,他不由自主地呻 吟出聲。 「怎幺了,聲兒?」木蘭關切地問著,此時的兒子眼睛好無邪,清澈如水, 正癡癡地看著她。 「媽,對不起……」 「沒啥對不起的,聲兒……是,是媽對不起你……不該……」 「不,媽,你沒錯……」曾亮聲把母親抱住,兩人翻滾在床上,木蘭寬松的 裙子散落開來,露出了蓬蓬蒼蒼的陰阜,毛發烏亮,纖毛畢現,強烈地刺激著他 的眼。 「聲兒,昨晚你太累了,今天休息一下吧?」木蘭癱軟在竹席上,此時,兒 子的嘴正吮吸著她的牝rou,而那里好臟,正湍流著昨夜狂歡后的殘液。 「嘖嘖嘖……」除了囁弄的聲音外,木蘭還聽見了自己慌亂的呼吸,兒子正 把他的手指伸了進去,她微微感到疼痛,不自禁地把身子弓成一彎彩虹,弧形地 展現在兒子面前。 「真甜……」亮聲興高采烈地咬著母親股間的那一片嫩rou,兩片紅唇間還滲 出黃澄澄的yin水,膻臊的味道誘導著他的性神經,從大腦直到胯間的長棒子。他 知道,此時,黃龍待搗,母親正等待著他的到來。 木蘭一陣的顫栗,股間的刺癢使得她全身的毛孔都張了開來,她雙腿繃得緊 緊的,嘴巴咬著枕頭,身子痙攣了數下,一股涅白頓時噴了出來,盡數灑在亮聲 臉上?!嘎?,聲兒……我,我丟了……」 內向的木蘭再次羞紅著臉,她趕緊閉上了眼睛,深怕看見這景象,更怕與兒 子目光相對。好幾次,兒子要與她接吻,她都是閉著眼的,只是吐出舌頭來與他 交纏,讓他盡情地吸納著她的舌津。 這次,她這幺快就來了高潮,也是始料未及的,似乎經過他們祖孫倆一陣的 濫砍濫伐,她的陰戶更加地能夠接受異物的侵襲,牝rou變得多情而敏感。而自己 卻變得更加的yin蕩了,就連晚上睡覺時,也總是經常不著衣裳,這樣方便了他們 的進攻,睡夢中,陰戶也會不自禁地流出粘稠的涎沫來。 她唾棄自己,可又無可奈何,命運總是這樣的捉弄人。原本純潔守一的她, 在丈夫去世后的不久,就嬗變為一個蕩婦,一個離不開男人的女人! 少男仍是不依不饒,盡管臉上濺滿了腥臊的jingye,然而,在他心中早已認為 這是他給予母親的最好的禮物——讓她享受快感。他輕輕噙咬著那陰戶上水嫩的 突起,雙手把玩著飽滿的rufang,隨意捏拿成任何形狀,好像要把它擠出奶水來。 他由衷地臣服于母親yin蕩的美麗之下,無論是這光潔的身軀,還是玲瓏的牝戶。 他迫不及待地提著自己早已生硬如鐵的陽物,深深地捅入了那片水草豐茂的 地方。 木蘭潮紅著臉,身軀扭動如蛇,唇間擠出咝咝的呻吟,這種壓制襯托出她內 心的煎熬,yuhuo焚燒下,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環繞著兒子的脖子,將他摁在了自己 高聳的乳溝之間,「好兒子,媽要死了……你要把媽頂死了……」 從那天兒子爬上她的肚皮時,木蘭就已忘掉了人間的禁忌,道德倫理是虛妄 的,只有眼前的快感才是最最真實的。只要自己的兒子需要,她又在乎什幺呢? 牝戶的充實飽滿,印證著她一向以來最得意的杰作,就是兒子的長大成人。 現在,她們母子之間的默契配合,早已超過了丈夫生前,她慢慢地體味著這 份絲絲入扣的感覺,嘴里忽而高亢,忽而纏綿,呢喃著兒子的名字,偶爾也會叫 著爸爸。 亮聲隨便抓起一塊枕頭,墊在了她的身下,讓她的陰戶更形拱起。然后自上 而下的搗弄,著著擊實在她的牝心深處,他一邊搗一邊看著母親女人的陣地,陰 唇被陽牝攻陷進去,隨著不斷的提拉,綻放如花,像盛開的yin靡的罌粟花。 木蘭兩眼緊閉,顫抖著嬌軀,嘴里發出了陣陣yin聲:「不來了,我不來了, 你快點……啊,快點……」 她不知道,其實她的兒子也快來了。亮聲抵入牝內的陽物每次點到那層花心 時,就好像陷入了黑洞般的漩渦里頭,每次都要費好大的勁兒才能提拔出來,越 到后頭越是艱難無比。而牝壁的包裹也是要命的,海綿體在如潮的牝水里浸泡下 也是膨脹得厲害。漸漸的,他感到頭皮一陣的發麻,這種酥麻感他很明白,這是 高潮到來的前兆。 于是,他加快了節奏,力度也層層碼加,好像不把他母親的陰牝搗爛他誓不 罷休。突然,他急促的呼吸陡然停了一下,喉間發出了野獸般的低吟,身體顫抖 著,雙手緊緊抱著木蘭,陽物射出了陣陣jingye,點擊在木蘭的牝壁內,燙得她哇 哇亂顫。 亮聲覺得自己全身在轉,這屋子在轉,身下發綿的母親也在轉,而屋頂上的 天花板似乎要掉了下來,像漁網一般,裹住了自己,這瞬間,他不能動彈了。 而胯下的陽物正在慢慢消融,褪出了母親緊窄的牝戶?;秀遍g,他聽見了母 親像斑鳩那樣發出了「咕咕」的呻吟。 他把母親的臉捧起來,看著她嬌艷的、濕漉漉的雙唇。這像帶露的玫瑰花兒 一樣美麗的小嘴兒微微半開著,又像她兩股間粉嫩的yinchun兒,只不過,粉戶里沒 有這兩排潔白晶瑩的牙齒,而多了幾層折疊的嫩rou片。 他突然一陣的感動,抱緊她失聲痛哭,他喃喃著:「媽,對不起,我真對不 起你……我不是人……」 木蘭皓臂輕抬,小手兒輕輕地拭去了他的淚水,說:「小傻瓜,別哭!這都 是媽的錯,一切都是媽的錯。再說,再說,我也愿意……愿意這樣,永遠……」 亮聲舔了下嘴唇,說:「媽,我口渴了,你呢?」 「我也是,想喝水。媽起來給你倒?!?/br> 「不,媽,你躺著就好。我來給你倒吧?!?/br> 門「吱呀」一聲,開了。 木蘭母子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是木濂。 「怎幺樣了?」木蘭個就問,她最關心的是鎮上的人的反應,要知道, 這小鎮實在是太小了,個把人不見了,就是天大的事情。 「嘿嘿,沒事?!鼓惧ジ煽攘藬德?,把煙袋在墻壁上敲了幾下,說:「他家 里人報警了,說是失蹤幾天了都不見人?!?/br> 「哦,那警察怎幺說?」木蘭不由得站了起來,渾沒注意到自己還是赤裸著 胴體。 「嘻嘻嘻,你們猜猜,警察在他家里發現了什幺?」木濂看到女兒飽滿的陰 阜上露珠點點,知道剛才她娘兒倆肯定又是一場激戰了,胯下不禁塵根勃起。 「什幺?」木蘭和亮聲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木濂并不馬上回答,他坐到了床上,順手把木蘭也扯在他身邊,說:「那小 子是個變態狂,他家里全都是女人用品,盡是些乳罩、女人的內褲,剛才鎮上工 商所的姜副所長正在破口大罵,原來那里面有他老婆的一條內褲呢?!拐f完,他 哈哈大笑。 木蘭「呸」了一聲,罵道:「這怪胎!早死也早了一個禍害?!?/br> 木濂突然沒有說話,只是怪怪地看著木蘭。 「怎幺了?看什幺,又不是沒看過?」木蘭嗔道。 「你不知道吧?他那兒好像有一條內褲是你的,碎蔥花帶金邊的,我見過你 穿的。你不是說丟了嗎?」木濂的手不由得伸到了女兒的陰戶上,撫摸著那隆起 的陰阜,手上潮濕著盡是jingye的粘稠。 「呸呸呸,這該死的怪物?!鼓咎m恨恨地咒罵,兩股輕輕張開,以便于父親 那只粗糙的手的進入。 亮聲也很生氣,心想,我還真殺對人了,這禍害不除,鎮上的女人不都遭殃 了。他現在對于外公和母親的事早已釋然,所謂見怪不怪,就是如此。這些日子 以來,他也沒少和姥爺一起cao自己的母親,反而是越cao越上癮了。 沉淪的欲望是害人的東西,在它的作用下,一些人會喪失理智,做下人神共 憤的事,最后步入黑暗的深淵,只不過,現在對于木蘭他們來說,卻是起著另一 種作用,它會麻醉自己,使得她們達觀地對待人生的殘酷現實。 眼前的木蘭又沉醉在情欲的世界里了。她癱倒在床上,四肢張開大大的,任 自己的父親趴在上面又啃又咬。芳草萋萋的陰戶上布滿了斑斑涅白,這是她兒子 的杰作。木濂不禁贊嘆,畢竟是初生牛犢呀,精力旺盛、能量無限。在這些天以 來,他與木蘭母子的多次放縱中,他早已領教過這個外孫的性能力了。 木濂抬眼看了看外孫,卻見亮聲已經轉過身去了,只聽得他說道:「我到外 面去看看,中午就不回來了?!?/br> 「哦,聲兒,那你要小心點,在外面別亂說話?!鼓咎m急忙交待幾句,深怕 少經人事的兒子在外頭說漏了嘴,可就萬劫不復了。 「曉得了?!沽谅曤S手關上了門。走不了幾步,就聽見了母親嬌弱的呻吟聲 從門縫里滲將出來,帶著些許的幽怨和歡喜。 (十七) 夢魘 細妹長長地打了個哈欠,白天的勞作使得瘦弱的她感覺疲憊,眼皮忍不住耷 拉下來,她太累了,好想就此睡一覺。她抬眼看了看四周,院子里空無一人,父 親和母親帶著劉多去三叔公家了。三叔公辦喜事,他最小的兒子娶了個中專生, 聽說人也長得水靈,在鎮稅務所工作,是響當當的公務員。鐵飯碗是旱澇保收的 事業,細妹從小就向往著自己有個這樣的職業,可自己也明白,這輩子也只能在 肚子里想想罷了。 哥哥呢?他不是一向不喜歡赴這種喜宴的嗎?她嘆了口氣,轉向角落里的便 桶,一邊解脫褲帶,褪下褲子,露出白白的屁股,蹲下撒尿。一股細流緩緩地從 尿道里流瀉出來,細妹感到飽脹的膀胱熱熱地緩解了,只覺得一陣的輕松。頭上 幾點繁星閃爍,對面的河岸那邊低垂著一鉤殘月,似乎還有薄薄的霧氣,屋旁的 豆梨子樹上的豬屎鵲跳出巢,試探地喳喳一聲兩聲。 她上了床,不多一會兒,就傳來了一陣輕微的細細的鼾聲,很快就進入了夢 鄉。 「還不起來,睡豬,快跟我去看湖……」細妹耳旁有一道細碎的聲音,她聽 出來了,是心里的最愛——亮聲。 「你怎幺來了?我好困呢,只想睡覺?!辜毭脩袘械胤讼律碜?,寬大的睡 褲掩不住撩人的風情。屋子又沉寂了,細妹聽見了粗粗的喘息聲,褲子正在被扒 拉下來,她感到陰牝一陣清涼,體內生出一種強烈的焦躁。 「別,別吵,討厭啦……人家想睡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大腿,發現它們像蛇一樣靈活而光滑,她張開了雙腿,細長 的五指在空中抓來抓去,空氣在她的指縫間流動。接著,她感到自己的陰牝內插 入了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這東西來得霸道而橫蠻,直溜溜地劃過了她的陰壁,這 時,她的陰戶變得柔軟而冰涼,像水草一樣在空中蕩動。 「討厭的家伙!」細妹跟著節奏擺動著身軀,很快地,她的汗水流了下來, 頭發又濕又硬。她像喝醉了似的瞇起眼來,隨著陣陣細水的sao響,空氣中彌漫著 臊臊的膻氣。 她的身子松懈著,懶洋洋的,屋子回放著悠長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像是過了 期的蜂蜜般的空氣開始稀薄了,并且因為稀薄而開始流動。細妹的嘴唇蜷曲著, 露出細碎的白牙,一絲冰凌般的垂涎從嘴角滲將出來,她聽見了性器交合處嗡嗡 作響,似乎是凝固的空氣劃開了一道道縫隙,她甜蜜地顫栗著,等待著他勇猛的 撞擊。 他的嘴巴湊了過來,吮吸著她的垂涎,一次又一次,配合著他強烈的撞擊, 她感覺身子被無限地抻長再抻長。他的氣味怎幺跟平時的不太一樣了,有一股令 人不愉快的香皂的味道,但不要緊,只要是他,就算是臭蛆滿身,她也是甘之如 飴了。他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她感到髖部被「啪啪」的聲響撞得生疼,陰牝綻開 了五瓣的殼兒,噴出了略顯粘稠的白絮,她好怕,怕自己脆弱的陰牝就這樣被他 生生地捅破了,那以后,怎幺生孩子呢?她要提醒他,要愛護它,像他曾經的誓 言:要愛護她,生生世世。 可當她想發出聲時,她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他的緊緊咂合著,唾津在她的口內 攪拌,她只是感覺到呼吸困難,他好重呀! 他把堅硬的物體在她的陰牝上轉著圈子,似乎要把它磨出繭兒,接著一只手 掌哆哆嗦嗦地揉搓著她的rufang?!副Ьo我,cao死我……」細妹激動起來了,一條 蟒蛇在她的體內穿插,兇猛地咬著陰牝里最柔軟的地方,她的體內燃燒著yuhuo, 就像是在火爐里煅造一般。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嘟噥了一句什幺,又沉悶地挺了數十下,他的姿式十分古 怪,活像被牽著線的木偶,只是機械單調的運動同一個動作,床板在倆人的重壓 下發出了「吱吱嘎嘎」的響聲,在這鄉下的清夜顯得格外的詭異陰涼。 細妹咬著嘴唇,唇間泄出的氣息芳香可人,滋味悠長,她能感受到他射出來 的那股熾熱不停的涮洗著膨脹的陰壁,自己就像是被剝了殼的熟雞蛋,從里到外 脫胎換骨?;秀遍g,亮聲的臉就出現在她的眼前,人顯得又高了些,壯了些,眼 睛、嘴巴、鼻子,一樣接著一樣,交替出現,可是卻又難以捕捉住,集中起來, 湊出一張完整、固定的臉龐。 他從她的身上爬下,悄無聲息地走了,像風一樣的走了,帶著沼澤的氣息。 草葉瑟瑟,蟲蟄低鳴,白玉鳥在輕柔的和弦上婉轉高歌。此時此刻,是夢非夢, 是耶非耶,似夢似真。 細妹是被胸膛火辣辣的疼痛驚醒的。這感覺很是熟悉,生硬粗魯,每一次都 是這樣的直接,上來就是又啃又咬,嘴里還喃喃的罵:「女兒,cao你娘的腚!」 「爸,你又來干啥子呢?媽呢?」細妹躲閃著,可是腚下還是被那雙粗糙的 手撫弄著,水答答的,剛才男人留下的yin水還在呢,她害羞地一躲再躲,可他還 是掏摸著,嘴里頭不干不凈的,「你媽還在人家家里看電視呢。咱們趁沒人再cao 幾回……」 「多子呢?大哥呢?」 「多子早就先走了,他還沒回來嗎?也是,這小子肯定又到哪里野去了。你 大哥怎幺也沒在?」劉老根吸咂著女兒的rufang,真是越吸越大了,他得意地yin笑 著。 「爸,你就饒過我吧。咱們不能再這樣了,這……這……這真要是讓大哥知 道了,可不得了了……」兩串眼淚唰地從她的眼角掛了下來,她咬咬牙,扯過一 條毛巾,揩了下眼角,她也知道,今晚又要忍受父親的蹂躪了。 鎮上的人們都相信一種說法,清明節出生的女子大都性格溫婉、心地善良、 玉潔冰清,但就是命苦。細妹篤信這種說法,因為自己就是出生在這一天的,而 且命如苦艾。 「女兒,你好yin喲,還沒cao,水就這幺多了。你是不是剛才做yin夢了?怎幺 樣,想爹了?」劉老根無恥地笑著,仔細打量著女兒的陰屄,一排排的陰毛像含 羞草叢,手指一掠過去,含羞草兒都收斂起了細密的葉片,枝梢兒低垂下來,顯 得那幺柔弱,那幺嬌媚,那幺楚楚可憐。 細妹呼吸急促,心兒怦怦地亂跳,她試著把雙腿往里躡,可是馬上又被扒開 了,她知道,這老東西就要cao進去了! 對于父親的所作所為,細妹是無奈的??擅看胃赣H一cao進她的陰屄時,自己 也說不清是厭惡,還是回味,反正她是只有逆來順受的,把眼睛一閉,權當是跟 自己心愛的人在一塊吧。她也了解,自己還會有高潮的,水沫溶解散射,在牝房 上攪拌出一道道七彩長虹,然后慢慢淡化了,失色了,像浪花一樣的涅白,化成 一片迷蒙,最后滲入了大白床單,凝固成污漬斑斑。 劉老根咻咻地吐著白氣,這天太熱了,經不起幾下折騰,他已是滿身是汗, 身下的女兒皮膚白皙,細長的眼睛緊閉著,眼角似乎還含著一顆淚珠兒,小嘴唇 紅得像是搽了胭脂一般,顫顫巍巍的,紅豆似的誘人垂涎。 女兒的陰戶是淺淺的,屄頂的紅蒂兒在他奮力的搗弄下變成醬紫色了,每一 次深深地搗進一次,她都會發出一聲低低的呤鳴。而牝戶像是綠底紅邊的睡蓮, 平展如同圓盤,一根長長的鐵杵正穿梭其間,不停的飛濺出雪花萬點。 老頭子越干越是興奮,雙手也不沒閑著,不住地抓捏著女兒的rufang,時而還 低下頭來想與女兒吸咂咂。細妹緊閉著嘴巴,脖子扭來扭去,躲避著他的臭嘴, 那滿嘴的酒氣和口臭直讓她感覺著惡心,她想嘔吐,呼吸便要停止似的,透不過 氣來。她發熱似的,寒顫從陰戶沿著膝蓋升上去,牙齒都磕碰起來。 肯定要爛了,她想。剛才就被搗弄一陣了,陰戶還有些疼。父親又上來急火 火的一通亂cao,凈聽著rou體交合的聲音,和著窗外的蟬聲,她不由得從嘴里流出 數聲柔糯的囈語,只是這樣的聲音更是讓父親yuhuo高漲了。 她一直都憧憬著自己的未來,特別是婚禮。想著自己身上像城里貴婦人那樣 著陰丹士林藍的旗袍,身影裊裊,手里挽著最心愛的男人走在教堂的紅地毯上, 身后金童玉女和著唱詩班的樂聲,散放著五顏六色的花瓣。這是神話的世界,并 不屬于她一個鄉下妹子的,一切只是奢想。 也只是夢吧。父親這不知羞恥的家伙兀自埋頭做他的活塞運動,像一只趾高 氣揚的公雞,扯著嗓子高亢地吐著不堪的詞兒,鄉間的俚語尤其yin穢,罵出來更 是助長他的性興了。 他是越來越來勁了,起先還會挑個時間,現在是只要興來了就跳上來cao她, 似乎自己就是個公共廁所,想上就上。唉,她長長地嘆了口氣,無奈地看著黑糊 糊的屋頂,眼神空洞無神,恍恍惚惚地,身子便似在黑洞之中,無著無落。 女兒的陰牝越來越成熟了,不再像從前的生澀,看來經過自己辛苦的耕耘, 這果實是要更加豐碩了,劉老根得意地想著。 他把陽物從女兒的牝戶里抽出來,物器棱角發亮,上面粘連著女兒的濕液, 他嘿嘿yin笑著:「女兒,你的水真多……」 細妹一聲不響,順著父親的手把身子轉了過來,趴在床板上,把臉埋在枕頭 上,陰屄朝天,她知道,父親干到一半的時候就會變化姿式,非說那是古法,叫 什幺「老漢推車」,還是「隔山打?!?,她不想聽這種無恥的話,可又能怎幺樣 呢? 她的心底充滿了強烈的抵觸,莫名的煩躁和難受,可是yuhuo又在身上燃燒起 來,她內心矛盾,并因而全身顫抖,陰屄上的毛也敏感得張揚,yinchun也因剛才的 一番爛搗而yin靡異常,像一朵糜爛的罌粟花瓣。 老根看在眼里,熱在心里,正想持戈再cao,突然門「咣啷」一聲,一條身影 迅捷無比地沖到了他面前,然后劉老根的衣領被那人一把揪住,接著就是幾個耳 光,痛得他慘叫出聲。 劉老根定睛一看,卻是自己的大兒子劉滿。他剛想罵人,沒想到劉滿又是幾 下耳光過來,很快他就鼻青臉腫得像頭豬了。 「你這個老畜生,老豬狗!連自個的女兒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劉滿臉 上憤怒異常,小妹一直是他最疼愛的,從小他就愛護著她,不容得別人欺負。這 時親眼看見父親就像個畜生一樣蹂躪著自己的親生骨rou,其中的憤怒自是不言而 喻了。他趕到細妹跟前,順手扯過一塊毛巾蓋在她身上,meimei白花花的胴體上汗 漬斑斑,顯然是這老畜生作的孽。 劉老根怏怏地看了看自家的兒子,他知道此時不走可能還會挨兒子的揍,何 況還是自己理虧,也幸虧這小子還念著是他老子,手下還留了點情,他可是很明 白他的狠勁。一抬頭,看見小兒子劉多也站在門邊,順手一個耳刮子過去,一肚 子火就撒在劉多身上了。 劉多沒閃過去,腮幫子被打得生疼,不禁有點委屈,「干嗎呀?又礙著我什 幺事了,我非告訴媽不可!」 「你敢!你敢跟你媽說,我撕爛你的嘴!把你趕出這個家,你信不信?」劉 老根平時雖然寵著這個幺子,可這種丑事當真傳到老婆耳朵里了,憑著她那雙破 嘴,非鬧得滿村婦孺皆知了,到時他劉家可是在村里沒法立足了。 劉滿冷冷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弟弟,你別跟媽說。傳出去,你姐可不好做 人了?!顾仓雷约夷赣H的性子,到時只怕不會罵丈夫無恥,反倒會遷怒到女 兒身上。余光中只見細妹癱倒在床上,緊閉著雙眼,兩串淚水奪目而出,嘴里喃 喃念叨著:「我毀了,這輩子都毀了!」她想到,也知道這事公開后的后果會是 多幺的嚴重。霎時間,她手足冰冷,感覺到好是無力! 「哎。哥,我不跟媽說?!箘⒍酀M口答應著,一雙眼睛賊溜溜地在細妹白花 花的胴體上逗留,只是誰也不曾留意到他目光中掠過的一絲yin穢和三分得意。 (十八) 你儂我儂 曾亮聲朝四周瞧了瞧,確定周圍沒有別人了,才緩緩地吐了口氣,紓解剛才 的一陣緊張。跟在場的一個中年警察對上眼,他就不禁的心虛,趕忙別開眼去, 似乎要尋找什幺似的。他暗地里罵了句「狗日的」,恨剛才的那一剎那的膽怯。 他垂下頭,慢慢地轉過身來,就看見了一張臉上帶著古怪、曖昧的笑臉,笑容散 發著柔和的光彩,清澈的黑眼睛里閃耀著一種赤裸裸的光芒。 他忍不住心頭一熱,朝她笑了笑,兩下里心領神會,往鎮東頭走去。 鎮衛生院其實只有兩人,一個是院長,另一個就是護士馮佩佩了。馮佩佩在 這里有一個起居室,不大,只容得一張床,卻也足夠了。她一向的風流債就是在 這里償的,無非是鎮上一些浪蝶花蜂罷了。像曾亮聲這種既強壯又可人心的,馮 佩佩還是次嘗到,遺憾的是,這少年太過靦腆,來過幾次以后就不曾來了。 今天要不是自己來湊熱鬧,可能也見不到他了。她心頭yuhuo焚燒,自是迫不 及待了。等曾亮聲一進屋,她猛地就把門關上,撞得震天價響,她也不管了。一 下子蹲下來,扯著他的褲子就往下拉。 當曾亮聲的褲子乍一拉下來時,她有些驚呆了。多日不見的家伙似乎長大了 許多,一下子彈得老高,差點兒就打著她的臉了。她卻不知,他這家私每日里窩 在家里是時常磨礪的,可算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顾D時愛不釋手地 把他的yinjing往自己的小嘴里塞,越來越蓬勃的陰毛覆蓋了她半個臉龐,「你這個 小冤家!」她贊嘆著,把整根粗厚的yinjing沒入了她的喉嚨。 曾亮聲倚靠在墻上,他的心因為激動而顫抖著,仿佛要裂開來,「啊,姐, 真舒服!」這長長的吮吸使得他知道,自己需要她,他內心里像是有什幺東西似 地生了根,在這片肥沃的yin欲原野上,他們沐浴著快樂的陽光。 「??!jiejie……」他因為她牙齒刮過莖體的疼痛而喊道,痛楚的聲調里帶著 異樣的歡喜! 夏日的陽光透過百頁窗在屋子里顯現著玫瑰色彩,慢慢地,又變成了紫羅蘭 色。馮佩佩的呻吟聲拖得很長,像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似的。她的心分成了兩半, 心靈深處好似傳來了父親狼嗥般的叫聲,他的身子毛茸茸的,那張欲望得到宣泄 的臉上得意的笑容,已在童年里深深地植入了她的神經。 「把腿張開!」曾亮聲命令著,把她濕漉漉的頭發往后掠,她的臉上呈現著 古怪而茫然的神色。 「寶貝兒,姐早已經張得開開的了,就等你這冤家進來呢……」馮佩佩吐出 那根巨大而肥碩的陽器,嫵媚地笑著,裙子卷到半腰,里面的內褲早已濕透了。 「婊子!」他把她的內褲拉下來,莽莽蒼蒼的陰毛掩蓋著雞冠花似的yinchun, 他喜歡這道豁口,埋藏著許多令人神消的東西,「我要cao你!你這爛婊子!」 「cao吧,狠狠地cao吧!我的國王!」馮佩佩把一條腿斜靠在墻上,一條腿聳 拉在他的腰間,哀婉地等待著他的撞擊。 亮聲仔細打量著這個看似丑陋其實卻能迷死人的裂口。她的yinchun比母親的肥 大,豁開的小孔張得像是煮熟的鳊魚嘴,一點也不似母親的含蓄和圓潤。但是, 這里吐納著異樣的風味,有一種濕潤的腥臊,能令人瞬間陷入迷茫狀態,讓你明 白你可以擁有它,吸它的精髓。 他把陽器摜入了它的深處,痛楚地意識到她屬于他,而他也屬于她??墒亲?/br> 己擁有她嗎?她會永遠躺在這里,任他恣意嗎?雖然她與王則的婚姻徒有虛名, 可她終究是別人的,或許她的陰戶里還湍流著別個男人的jingye呢! 多日以來憋悶在心里的一種郁郁之氣隨著馮佩佩的一聲哀鳴,一下子傾泄出 來了。曾亮聲也不由自主地叫出聲,陽器猛然頂入了她的最深處,似乎是碰觸到 了一處軟rou,松松綿綿的,燙人,卻燙得令人熨帖,心里美滋滋的好生受用。他 不知道,這是她的G點,也不是每次都能這幺輕易浮現的。只不過今天是馮佩佩 的排卵期,更是她的發情期。 馮佩佩的G點一經他的點撥,頓時全身發抖像是得了冷熱病,渾身打擺子。 她想不通,不過幾個月,他的家伙竟然會變得這般長,而且更粗碩了。這少年的 身上似乎永遠帶著謎一樣的光彩,讓人經不起輕輕的接觸,就會對他產生一種剪 不斷理還亂的綺思,起初是不經意的、下意識的,到最后,你幾日不見他來,就 想他。 曾亮聲馬上感覺到了她陰牝的變化,一浪蓋過一浪的收縮夾得他有些疼痛, 他知道這跟她打擺子有關。她的抽搐起先有些不規則,過不了一會,yin水開始慢 慢滲透了,潤滑著陰牝的內壁。他的抽插開始順暢起。 于是,他大刀闊斧般地狠cao起來,招招見rou,cao得她白眼都翻轉過來,嘴唇 由紅轉青,由青變紫,鼻翼翕張,喘息聲時重時濁。不一會,就聽得她大聲叫喊 著:「快死了!我快死了……」 「太美了,姐?!沽谅曈行┐贿^氣,欲望像是要在腦海中炸開來,如同夜 晚燦爛的煙花?!附?,你知道嗎?你太美了,太緊了……」 「啊……啊喲……出來了!出來了!」高潮后的她唇干舌燥,喉嚨要冒出火 似的,長長的眼睫毛撲閃著迷茫的霧氣。 亮聲渾身是汗,這不大的空間里因為兩人散發的熱量更顯悶熱,好似處在一 座熔爐里一樣。雖然他抽插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時間一秒一秒過去,而一秒與 一秒之間似乎卻是山重水復般漫長??諝庵谢鞚岬膉ingye味道交雜著倆人散發的汗 臭,顯得異常的凝滯。他很想趕快射出來,畢竟在這里做事不是太舒服。 「怎幺還沒出來?弟弟,你是越來越厲害了!還這樣硬,真好!」馮佩佩贊 嘆著,把他的陽器擠出,轉而放進嘴里,歡快地舔著吸著,似乎正在欣賞它的厚 度與亮度,它的色澤是暖溫的,彪悍中帶著優雅。此時此刻,馮佩佩就像一個饑 渴無比的饕餮,怨懟地面對面前的美食佳肴。她十指修長地環伺著它的偉大,慢 慢地,陽物變成靛藍色,汩汩地透出沛然氣息。 亮聲耽溺于她熟煉的手法,輕盈而細膩,常常帶給人一種鬼魅之感。與母親 相比,像是同等質地卻色澤殊異的兩個女人。 她不似母親的清雅閑適,娟秀明麗,卻有一種肢體橫陳的壓迫感,驕奢得要 毀滅人一般,具有甜酒味的死亡意味。 手勢忽緩忽急,吐納之間回旋著豐饒的香氣,白石相激,朱槿吐液。是手指 的藝術。 然而最致命的是,這婦人碎齒的調弦,自上而下的向廣袤的神經散去,那是 快感的喧騰,靈魂的飛揚。于是,亮聲任自己澎湃的體液摜向沙礫嶙峋的堤岸。 這浪,帶著啜泣的低音。 *** ?。 。 。?/br> 「我要走了,女兒?!鼓惧ツ曋硐逻@抹冶艷的春色,在一場激蕩的云雨 之中溶成一江春水,讀她的臉,是一本永遠也讀不完讀不夠的書。散亂的烏發, 及腰,一瀉直下,末梢處卷起幾綹小小的漩渦,在磨得發亮的床席上款款流動, 這個鮮活的胴體是水做的。 「為什幺?這樣不是很好嗎?」木蘭抿著嘴,臉上一輪淡淡的紅暈,手上的 一條精布巾上面涂滿了斑斑的烏漬,這是她們zuoai后的遺跡。 倫理,并不是不能跨越的鴻溝,的時候,它只是一種約束的隱喻,在現 實當中,有時不必爭著解釋情節變幻的意義,快樂就好。 「不能再呆了,這兒。再呆可能要出事了?!鼓惧ギ吘故巧狭四隁q的人,世 事滄桑人情世故,皆已洞悉。雖然與外孫呆的時間不太長,但他還是一下子了解 這小子的性格,性格堅忍,狠辣果決。曾亮聲目前能忍受他們爺孫三代luanlun,是 因為他太在乎他的母親,而木蘭是不會讓他去傷害自己的父親的,所以,這種事 情是不可能長久的。何況,從他對鐘旺毫不留情下手就殺的狠勁上看,這小子可 不是省油的燈! 「出事?會出什幺事?」木蘭的整個心思還沉迷于方才激烈的rou搏當中,父 親的力量使得她的心田猶自蕩漾著曖昧的煙波。 「孩子呀……你真該斷了!斷了!知道嗎?」木濂不舍地撫摸著這赤紅的女 體,恥骨處月牙白的顏色,回旋,如暴雪的山坡,更似破曉時分黎明的天色。 「怎幺斷?爸,怎幺斷呀?」回到現實當中的木蘭眼中現出一陣的迷茫。原 本以為,可以在自己的天地里種植幸福,找回那些曾經逝去的,補償那些以為殘 破了的,可現實畢竟是現實??!痛苦一寸寸地撕割著她,她望向窗外的眼睛里, 一抹因夢想破滅的枯草色。 是呀,怎幺斷呢?木濂也無言?!缚傄雮€解決辦法的,咱們這樣子遲早會 完蛋的。我老了,黃土快要埋半截的??墒?,聲兒還年輕,咱們不能眼睜睜地看 著他毀掉的?!?/br> 木蘭聽完,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盡管是在炎夏的酷熱里?!改?,那……反正 過不了多久,中考成績一出來,他可能就考上了……」 木濂聽得出女兒言下之意,亮聲要是考上了師范學校,就會離開她了。他沉 思半晌,點點頭,道:「也是。到時到外面讀書,認識的女孩多了,離開你的時 間長了,可能就會忘了疏了……」 「那,你還要走嗎?」 「走。本來是要看看你的,沒想到卻弄成這樣。還……還,唉,不說了?!?/br> 木濂有些尷尬地撓了下腦袋,暗自罵著自己這老東西一身花花綠綠的七情六欲。 就在此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木蘭急忙起身穿衣服。她知道,肯定不是兒子回來了。木濂看著她笑了笑, 道:「我先去開門吧。你慢慢來,別急?!?/br> 門外,站著一個穿著花格子襯衫的男人,個頭中等,相貌斯文,笑著問道: 「您是木蘭的父親吧?我是亮聲的班主任,叫王則?!?/br> 「啊,你好,你好??爝M來坐吧?!鼓惧ド斐鍪秩?。兩人熱情地握了握手。 「是這樣,我是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的。咦,木蘭嫂子呢?」王則打量著 屋子。 木濂淡淡笑著道:「哦。木蘭還在休息呢,這天太熱了,她身體一向虛弱, 這陣子就是躲在家里,不太敢出門?!?/br> 「也是。她也是夠辛苦的?!雇鮿t同情地說。 「什幺好消息?能不能先跟我說說?」木濂推了把椅子,讓王則坐下。 「是這樣!這次中考,亮聲是學校第二名,全縣第五名,實在是太讓人高興 了?!?/br> 「太好了!」木濂還沒叫出好來,后廂里就傳來了木蘭興奮的聲音。 「還得謝謝你這位辛苦的老師呢?!鼓咎m一出來就拉著王則的手搖了幾下。 王則的手被她一握,就感覺到自己火一般的脈搏跳動,還有一種由此帶來的 喜悅,這喜悅瞬間讓他股下的那坨rou直立起來,也使得他感到身子異常的有力。 他帶著虛偽的微笑,道:「哪里,哪里。這還是亮聲自己努力的結果?!?/br> 「這樣吧,王老師你先坐,我到外面找聲兒去,告訴他這個好消息。順便我 到市場上扯些便菜,你今天就在家里吃?!鼓惧サ男睦镆彩且魂嚨男老?,剛剛還 在和女兒談論亮聲的中考,馬上就有消息了,饒是他飽經滄桑,也是喜出望外。 「這怎幺好意思?!雇鮿t急忙站起來,心里雖然竊喜,也要客套一番。 「哎,你就安心地坐著?!鼓惧グ阉粝?,「蘭兒,你陪王老師聊聊天?!?/br> 「您太客氣了?!雇鮿t目送著木濂揚長而去。轉過頭來,只見木蘭穿著一件 淡色的睡衣,薄薄的,短短的,微微露出rutou的凸起,還有肚臍也是若隱若現, 著實讓他心頭鹿撞。 她太完美了,淡雅無雙,風情萬種,每一次微笑,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小酒渦 就讓人腎上腺激素加速分泌。王則知道,自己永遠也離不開她了,這種感覺原本 是無聲無息的,但卻點點滴滴地累積,最后匯成了汪洋,吞噬了自己。他再也不 能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