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亂譚之春去春又來(11-12)
(十) 父女 木蘭背對著兒子,緘默無語,靜靜地站著,眼睛緊緊地閉著。她不知道,這 將要發生的事情是不是會毀滅整個人生,包括自己和兒子??晌磥碛质鞘茬蹣幼?/br> 的呢,自己不是神仙,展望不了這后生的繼續。 腳步聲近了,她原本緊握著的拳頭反而放松了下來,心花散了下來,散成松 松的一堆。此時的木蘭,沒有意志,沒有rou體,只有靈魂飄浮在充滿稻草香的農 舍里,茫然無措。 曾亮聲沉默著上前,雙手從后面環抱著母親微微顫抖的身子,他知道,此時 此刻,動作勝過任何語言,母親不需要,自己也不需要。 他感謝今天自己的冒昧戰勝了往日的畏縮不前,感到自己在被重新創造,自 己的意志融入了母親的意志,然后誕生了一個共同的意志,此刻的沉寂無言,往 昔的焦灼等待,均是渺如輕煙了。 他撕開了自己的襯衫,露出了漸趨堅健的胸脯,然后一手繞到前面,伸進了 母親輕盈的身子里,撫摸著那顫抖的豐滿,一手伸進了她的內褲里,中指輕扣著 她那朵淡雅的菊花蕾。 慢慢地,他褪下了她的內褲,乳黃色的帶著系扣,順著她纖細的腿掉在了腳 踝上。與這炎熱的夏日相比,母親流水一樣的清涼肌膚帶給他的手感是如此的舒 服恬適,尤其是,那朵花瓣邊蓬勃的小草,更是蕩漾著這少年sao動的心。他把中 指沒入那牝內,緊窄溫厚是它的特點,比起馮佩佩寬松蕩蕩的陰戶來,更顯得小 巧玲瓏了。 木蘭嚶嚀一聲,眉宇間閃過一絲絲羞愧,個中又帶點點莫名的歡喜,這陰牝 雖然幾經人手,但也只有兒子,能給她帶來最大的快慰了。 禁忌的痛快,黑色的性愛,是人間最美的敦倫。 父親從不教她任何倫理道德,直到嫁了出去,她才從鄰里婆姨談話間依稀知 道一些這里邊的道理。然而,一直在家相夫教子的她從小就沒有學過多少文化, 就連一些生理常識也不太懂。 記得次來月經時,還是父親幫著她換下了染紅的小花褲,并用毛巾清洗 了她的下牝。從此以后,父親總在晚上用他那生滿舌苔的舌頭舔著她的陰牝,還 常常要她撫弄他的陽物,直到泄出一灘灘涅白液體。小時的她只知道要讓父親快 樂就要這樣,到嫁到了曾家,就知道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模一樣了,丈夫如此,好 色的公公也是如此。 眼前,急色的兒子也是這樣,好像恨不能融入自己的體內一般。他的中指摳 得她有些生疼,又有些微快感,牝內已經泌出了許多粘液了。就在這時,她的手 碰到了他的陽物,這讓她感到詫異,它竟長得這般大了,蟒首昂揚,堅硬豐碩, 她一下子把它握在了手中! 「媽,把它放進去!」兒子輕輕地舔著她的耳垂,舌尖撩撥進了耳朵里,竟 然讓她又是一陣的快感。這小子幾時學得會這樣調情了?難道是天授的?木蘭緊 閉著眼睛,酡紅的臉上又是平添了幾分嫵媚紅云。這巨棒入骨的滋味將是怎幺樣 呢?或許,開始會是疼的,就如初夜那般吧?木蘭瞎想著,扶著那股巨大對準了 那窟銷魂洞眼。 曾亮聲稍一用力,聳入了那令人魂牽夢縈的山谷,富饒肥沃,水美草豐,剛 一挫入時就有滋滋的水聲了,緊接著又有絲絲櫓漿交匯的滑行之聲,聲聲入耳, 一片yin靡。這一切,使得他更是神魂顛倒,只有賣力地頂向前去,漸漸地,木蘭 把前臂倚在了破舊的墻壁上,才能抵擋住那股怒潮洶涌了。 天快黑了,斜暉呈現出鉛色,半明半暗間,木蘭輕輕地捏了下兒子的手臂, 「聲兒,媽累了,想躺下來……」 「哎,媽,你別動。我來?!?/br> 隨著亮聲陽物的抽離,木蘭頓時感到一陣失落,隨即陰牝內涌出一股粘滯。 她身體顫抖著,有些驚恐,像一個迷途的小孩,她張開了眼睛。 萬籟俱寂,眼前一雙黑色的眸子,帶著興奮而古怪的神色,正自癡癡凝視著 她,像是在尋找什幺,而自己也好似被催眠了一般的傻傻站立在一片荒草堆上。 「剛才舒服嗎?」他把她放倒在了一堆草垛上,這使得她的陰牝更形向上, 拱出了一片yin蕩景象,他好像看到了紅霞映天,碧波浩瀚。 「媽,我要來了……」 「是的,媽好舒服?!鼓咎m在心底喃喃著,鼻翼間滲出細細溪水似的呻吟, 她只覺得陰牝內壁正受到一浪高過一浪的沖擊,刷打著,刮磨著,她暈眩,似乎 被流貫全身的色彩變幻的漩流弄得有股子醉意。這樣的姿勢真好,像音符合拍于 旋律那樣,兒子正緩緩起伏在她豐饒的胴體上,放蕩恣意。 猩紅的yinchun和透體的鐵棒注定是要迸出火星的,而且這火有蔓延的趨勢! 處于亢奮狀態的木蘭喃喃囈語,這并不是一種譫妄,清麗如許的她面龐上盈 滿了珠貝的光澤,恰似剝去紫殼的荔枝,而身下已是落雨飛星。 無形的yuhuo穿越內心,頓時令人感到一種脫俗的輕松!或許,從此以后,她 不再是她,陳舊的過往已化為蝶飛的殘灰,新的軀體已從蛹中蛻變。兒子賣力的 抽弄,喉間粗重的喘息,依稀從兩人陰器交合處浮動著清淺水聲,再加上木蘭輕 軟迷離的呻吟,讓這小小的農舍不再清凈,從檐間到草垛,響著絲質般的浮音。 靜默中,她似乎聽見了音符咬斷草根的聲音,故鄉,那童年的故土,被父親 犁翻的土地…… 夕陽風披著斑駁的色彩從破舊的窗戶吹進來,反而是推波助瀾了,把處于欲 望巔峰的母子倆送到了一種近乎飄飄欲仙的境界里。相互之間熟稔的氣味,家族 血脈的維系,彼此種族的血交融交匯,鐫印在了糾纏著的胴體之間。 曾亮聲不再是那個步履蹣跚的孩子,而是威風凜凜的占有者,他知道,自己 淪落之處便是再生之地,過程中悄然進行的事實,就是母子交歡執迷的過程,塵 世間,似乎什幺都未曾發生,只有性愛永恒,永恒在兩人魂斷腰折的那一刻。 母親身上彌漫著菊花香,乳汁的芳香,還有牝間淋漓的液香,是天地間的至 純香味。 他高一聲低一聲地,蘊含著灼人的烈火,直欲把自己燒向這片富饒的熱土。 他又像一輛披著鐵甲的坦克,輾過母親嬌弱的軀體,盡管它美好如雪,瑩瑩 水靈,但此刻也只好如此,眼看著它在自己的履帶之下,美麗的花瓣被一瓣一瓣 地輾碎。 別責怪我,母親!他猛烈地沖擊母親的夔門,狂野間,紛落如雨,濺起一片 涅白,一片似水的柔情。 萌動,飄浮,騰翻。 這就是兒子的彪悍,他給予她堅定的信念,他將是她的整個天空,包含著今 后一世的風雨。他是這樣年輕,從未經滄桑的洗劫,明鏡似的清凈,玉色的瞳孔 卻深不見底,在告訴她什幺是地老天荒。她愛憐無限地撫摸著軟趴在她身上的兒 子,眼里滲出了淚水,下體仍是處于一團火焰當中,剛才那一番粗魯磨礪已將她 的柔弱陰牝化成了熊熊燃燒的一朵紅罌粟。 而兒子的精血,涌進并融合她的精血里,流淌成一條不倫之河。它以一種馥 郁濃香的方式,遮掩了黑暗的風露飄逸。當猙獰的心魔呼嘯著把迷途的母子送到 了永不回頭的命運之途上時,就已注定,這場沁人魂魄的奇情孽戀,將在狂風暴 雨的世俗指縫間滑落。 *** ?。 。 。?/br> 劉老根經常酗酒。平時沉默寡言,神情木訥,一副斗敗了的樣子。每次喝酒 都是一醉方休。 家釀的燒刀子一喝開了,常常就要喝得臉色慘白,眼睛噴出火來。然后,把 自家婆娘按在床上cao上幾回,覺得就是天底下最為快意的事情了。 這一天,他牽著那頭背著種子的老驢往家里趕,醉眼瞪視著前方,山坡越來 越陡,驢背上的擔子咣啷咣啷地響。腳下的山路沿著河岸和柵欄蜿蜒盤曲,只看 得到幾米以外的地方。 在山坡最陡的拐彎處,他的驢子累得要走不上了,這時,他看見一個女子走 來,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身子纖細,再仔細一瞧,卻是自家閨女細妹。 嘿嘿,幾時都長得這幺大了?劉老根用手拍了拍腦袋,也難怪,整日價兒喝 得天昏地暗,又何曾仔細看看自家兒女都長成什幺樣兒了? 「爸,媽擔心你這幺晚了還沒回來,叫我來看看?!箘⒓毭媚樕行┥n白純 凈,眉毛略顯濃黑,在夜色下,瞳孔顯得異常地明亮。父親難得今日去趕墟,卻 許久未回,她mama擔憂別又喝醉了,睡在路邊了不凍死也要凍出病來。 「沒事沒事,你爸又不是三歲小孩,還能走丟了不成?!箘⒗细卧谶@ 樣如洗的月光下注視著女兒,女兒像一朵盛開的鮮花,就連空氣里也因此拌上了 花香,渡上了勃勃生機。 他打量四周,前面有一個廢舊的秧園子,一輪暗淡的黃色的半月正從園子盡 頭那棵黑黑的槭樹后面落下去。月亮所放出的光將天空映成一片暗紫色,他把腳 步停在了了白色的花籬笆前,花朵松散地低垂著,仿佛在粗聲地喘氣,頓時勾引 了潛藏在心里的那股yuhuo。 「過來,女兒!」劉老根感到呼吸困難,月色下的女兒有一種天然的鄉野氣 味,混合著旁邊的菖蒲花香,別樣的誘人,又豈是家中的那朵半老黃花可比?劉 細妹不知道父親想干什幺,走上幾步,她的手被父親牢牢地握著,他是如此的用 力,以致她咧開了嘴,大聲叫著,「爸,你弄得我好痛!」 像一股電流穿過他的身體,劉老根嗅到了空氣中最誘惑人心的那股香味了, 就是女兒身上那股淡淡的女兒香,他體下那條rou質的莖體一下子膨脹起來,把女 兒飛快地抱在了懷里,一張粗鄙的嘴已是捂住了女兒薄薄的嘴。 細妹不及反應過來,一條滑溜的泛出臭味的舌頭已是探進了她的嘴巴里,而 且是迫不及待的吮吸著她的。 等她剛剛從驚嚇中醒來時,她已是被父親按在了散發著石竹花刺鼻的香味與 百合花濃郁的花香混合的草地上了,褲子被扒拉了一半,露出了半瓣白玉似的屁 股。 「爸,你干什幺呀……我是你女兒??!爸,不要……」細妹躲閃著父親的那 張臭嘴,但是他的手已是掏弄著她的陰牝,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屈辱從心底涌起, 疼痛從下體往上傳來,這是自己的父親嗎? 天地在旋轉,她頭暈目眩,不知所措。到處是一片漆黑,月亮在山頂處落下 去消失了,她的眼前一忽兒片片亂糟糟的飛絮,一忽兒眩暈的光線,她只覺得身 體飄飄悠悠的,接著一陣裂骨的疼痛從陰牝處流來,她發出了一聲撕裂心肺的喊 聲…… 劉老根渾不在意女兒的感受,女兒飄忽不定的哽咽和呻吟,更是讓他獸心大 發,他的心猶如火炬在胸膛里熊熊燃燒,放出痛快淋漓的火焰,他不能忍受女兒 那具清清爽爽白皙的軀體。 他一邊用力地抽插著,一邊吻著她那淚漣漣的臉蛋兒,她的臉好濕,還有陰 陽交合處也是黏濕答答的。 「好女兒,你聽話,我以后一定會好好疼你的,比疼多兒還多?!?/br> 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然而這并不能泯滅他的心魔,他要她,因為全身的血 管就似要破裂了,他要用他的血淹沒她,覆蓋她。抽插了一會兒,她似乎安靜下 來了,只是軟軟地躺著,任她的父親用一種強悍摧毀她,自己又能怎樣呢?只有 屈服,誰叫自己是他的女兒呢? 盡管她的人正被凌辱著,她的臉呈現出一副哀婉動人的表情,她的心緒早已 飛到了那個黃昏,一個少年也是這樣要求她,可是自己拒絕了他,而自己也永遠 沒有資格來接受他了!此刻,她的心好痛好痛! 陰牝好痛!父親碩大的陽物生生地撐開了她尚未發育完全的牝體,也摧毀了 她今后整個的人生,她知道,她不再完整了。 (十一) 不速之客 當禁忌突破倫理的約束,并瘋長出yin欲的荒草,在一片風光旖旎之中,又有 什幺可以冷卻這股原始質樸的激情呢? 和大多數同年齡男孩子相比,曾亮聲在情感上更富有激情和想象力,為此他 一度感到沮喪和困惑。他的感官也是成熟的,直覺也比別的孩子靈敏。同班或者 說鄰居家的孩子在他面前顯得近乎古板。所以,當那個師母開發出了潛藏他身內 的那股原始欲望時,他也只是呆了一會,就天才般地接受了這份意外的禮物。 當母親在他身下呻吟時,嘴唇微啟,眼睛里流露出的那股又緊張又欣喜的光 芒,常常使得他的情緒大受鼓舞,并因而更加活力四射。 「孩子,你好棒……」木蘭的臉光彩照人,極度地誘惑著自己親生的兒子。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已經中了一種叫做「欲望」的毒藥,它堅硬而且致命,盡 管是慢性的。 曾亮聲固執地以為,從此以后,他將可以撥動永不疲倦的六弦琴,撥弄起永 不疲倦的情熱,在溪流與風笛之中與母親踏著小步舞,并吮吸母親永遠的乳香。 而木蘭也是,全身心地沐浴在幸福當中,她也從放縱當中,走出了戰戰兢兢的膽 怯的少婦陰影,體味著兒子所給予她的溫柔呵護。 深藍色的夜空反射著黯淡的幽光,在如瀉的月光下,兒子匍匐在她身上的身 影高大且威猛。這已是今夜的第四次了,她真有些擔心他的身子,可又拒絕不了 他源源不斷的動力,是這樣的義無反顧。她向他屈服了,任他年輕有力的身軀馳 騁在她的嬌柔上,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泄出體內溫熱的牝精。 在兒子的強大面前,她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微弱,意志力被他的陽剛摧毀,她 就像一根顫抖的針,被兒子的磁場吸進了luanlun的淵藪。 陽物在牝精的泡染下,漸漸膨脹博大,早已泄過幾回的它更顯堅硬碩大。他 曾經試圖擠進母親的菊花蕾中,但被母親溫婉地拒絕了。這個排泄糞便的地方, 不是褻瀆了兒子傳宗接代的神圣了嗎?她并不擔心會懷孕,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經 上環了。所以,這美牝可以讓他盡情地cao沒,可以盡情地承載無數的子孫在那兒 徜徉。 「媽,你在上面吧……我有些累了?!箠^戰多時的他拔出了尚自威風凜凜的 陽具,guitou馬眼處猶帶著一滴濃白,他也搞不清楚,這是他的,還是母親的?;?/br> 許,經過他的幾番跋山涉水,母親的牝路早已泥濘不堪了。 木蘭撫摸著那具長長而且軟中帶硬的莖體,這是傳承曾家子孫的工具,也是 令她神魂顛倒的陽器,「叫你不知道休息,你也有累的時候?」 她隨即taonong幾下,翻身坐了上去。隨著那具莖體的沉沒,她的牝壁頓時感到 了無比的充實,幾下起落,就是心花怒放,一股想要喊叫出來的郁積在體內已經 許久的壓抑之氣,隨著一聲聲長長的若斷若續的呻吟,游蕩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里。 曾亮聲在下面并不閑著,他看著自己的陽具在那堆亂草叢中出沒無間,母親 的那瓣粉rou時常在莖體的擠壓之下帶出一片片殷紅,心頭涌現的豈是那yin靡的想 象,更有如此生靈活現的春宮畫圖!想象這牝內曾經穿梭著父親的堅實和沖動, 而在以后的歲月里,它將流淌著自己的分泌和狂潮,他怎能不再次奮發呢?在這 一瞬間,他就如一匹餓壞了的野狼般嘶叫著,想要把騎在身上的母親顛翻。 突然,感到從下面傳來的那種沖勁,木蘭并不慌亂,雙腿有力地支撐在床沿 上,任兒子如狂風驟雨的沖動在自己深深的陰牝內消蝕殆盡。而自己只是閉著眼 睛,盡情地享受著這夢了,把她所固有的那份膽怯和羞愧在狂獸面前盡數摧毀。 還需要什幺呢?或許是那種所謂神秘的東西,當她陷入瑣事和羞恥的泥沼之 后,她試圖站起來,一心一意想要找回昔日那種良家婦人的感覺。但她辦不到, 索性就這樣吧,把靈魂深處最隱秘的激情變得完滿而充實。 終于,兒子吐出了他體內最后的一滴jingye后,疲軟地倒在了她的身邊。她依 偎在他懷里,他的四肢和身體像是點燃了火,赤熱guntang,而她的整個身心都在火 焰中熊熊燃燒。然后,倆人激情地親吻著,舌頭攪拌著舌頭,似乎已經粘在了一 塊兒。 此時,夜已經很黑了。 *** ?。 。 。?/br> 細妹并沒在睡,她圓睜著大大的眼睛,無神地看著頭上的房梁,幾張蜘蛛網 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詭異,蜘蛛已經不在,這是老網,上面落滿了灰塵。 她的下身好痛,經過巨創的陰牝在她小心翼翼的洗滌下,仍是那般的精美別致, 兩片紫紅遮住了那條細細的縫兒,也遮住了父親犯下的罪。她不敢跟母親說,烈 性的母親是不會饒過父親的。 她的內心里有不想活下去的意愿,然而每次清晨醒來,看到朝陽東升,她又 會感到血液在流動,身子像陽光下盛開的紫鶯花一樣燦爛,體內便會升起強烈而 執著的欲望。她想好好的成長,好好的看著這個世界,畢竟,他也是這樣。 這般的夜晚,他又在干什幺呢?她想起那個黃昏的小路,他那充滿渴望的眼 睛,還有他呵護的眼神……很多很多,曾亮聲,你在干什幺呢?她在心里無數次 地呼喊著。 同窗學習了這幺多年,她了解他,本能地關心他,可又沖動地想拒絕他,因 為她的羞持和自卑??墒潜灸苡烛屖怪ソ咏?,去把自己融入他的里面,這 使得她有一種安全感,根深蒂固的安全感。大概是因為他的年輕,他的鮮潤吧, 也可能是因為他的眸子里透著的沉著和堅定。 多少個日子了,她一次次地徘徊在他家的巷口,想找他又不敢。而他,也是 如驚鴻掠影般,在這個暑假里,神秘地消失了。 其實,曾亮聲整日地窩在他的家里,先是因為他的縱欲,然后是因為他姥爺 的到來,打亂了他原來固定的生活節奏。 那天,門鈴異乎尋常地響了,匆忙而執著。 木蘭無奈地把仍躺睡在她牝內的那根陽具撥開,帶出了一絲絲縻縻涅白,也 帶出了她的暢快。兒子不聽她的勸,整天泡在家里cao她的陰屄,似乎不整出他勉 強生產出的全部jingye絕不罷休。 她有些怕了,怕他日漸憔悴的臉龐,怕他正在成長的肢體,會因為這般的放 縱而有所傷害。于是,她給遠方的父親打了長途電話。父親剛開始支支吾吾的有 些不太情愿,木蘭一個勁兒地說,好久沒看見父親,想他了,他才勉強答應了。 現在,父親來了,而且來得這幺快。 木蘭一下子傻了,剛開始還以為是鄰居二桿子他媽來串門,沒想到是父親, 他真的就這幺快的就來了?往日,她不知催他多少次,他總是不來,今兒個就一 個電話,他就來了? 「快,老爸渴死了,蘭兒,怎幺傻愣愣了?」父親仍是這般地爽快,這般地 急急如火,聲音仍是這般的粗獷響亮。多少年沒見了,他的身子骨看起來結實許 多,不比往日的積弱了。 「哎,爸,我沒想到你會來得這幺急。都還沒準備呢?!鼓咎m一邊倒水,一 邊沖著后廂房的兒子喊著,「阿聲,快起床了,你姥爺來了?!?/br> 父親的健康使木蘭感到非常高興。長期以來父女相依為命,父親總是把最好 的東西留給她,就算是再餓,也要想盡辦法不讓自己的女兒餓著。她至今依然記 得父親在一個風雪之夜到村部食堂偷饅頭給她吃?;貋頃r滿頭滿臉的斑斑血跡讓 她嚇得哭了。 父親安慰她,沒事沒事,讓人家用磚頭打的,明兒天亮就結疤了。事后,木 蘭回想起那事,就由衷的感激父親。父親是真愛她的,他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換 女兒的命,這就是父愛!世間再沒有任何人能夠比父親更愛自己的了,她相信。 「好女兒,幾年沒見了,你看都瘦了!」父親撫摸著木蘭的胳膊,目光中愛 憐無限。由青澀少女變成豐韻少婦,其實不需要多少時間,特別是女兒出嫁后回 家省親的那段日子,是他這輩子最完滿最幸福的一段時光。 按照老家習俗,出嫁后的新娘要有五天回娘家省親。記得那天的黃昏,木蘭 是搭著一輛拖拉機回到家里的,送她回來的是她的大伯根旺。 攪動他沉埋心底許久的波瀾的是女兒嘴角邊澀澀的歡喜和羞怯,像極了去世 時的妻,也是這樣春情蕩漾,勾魂攝魄。 那一夜,他徹夜難眠。 也是在那一夜,木蘭悄悄地爬上了父親的床。老式的床板響起了經久不息的 吱吱嘎嘎聲,纏綿悱惻,演奏著萬千年來祖宗們一直在演奏的樂曲。 「爸,你總算是來了……你不知道,這些年我好想你嗎?爸……」木蘭哽咽 著,眼角泛出了淚花,剛剛做完愛的緋紅臉龐因了這份牽掛更顯得楚楚動人。 父親把她抱在懷里,女兒的體溫灼熱得似乎比窗外的那炎夏更加難當,他有 些感覺了,下身不禁起了反應,而這反應不可避免的碰觸到了女兒薄薄的衫褲里 敏感的大腿。 木蘭頓時紅霞滿飛,有些嗔怪地推開了父親,「爸,瞧你……」 「嘿嘿……」父親有些訕笑著,急忙端起桌子上的冷開水喝了起來,「我那 外孫呢?」 「姥爺,你來了。我在這兒呢?!乖谅晭缀跏菓暥?,他斜斜地倚在門 桿上,打量著已經數年不見的外公。其實,他跟這個外公不太親昵,畢竟相處時 日太淺,印象中的外公就是母親常常念叨在嘴里的那個田地里辛勤勞作的農民老 爹。 外公長得不太高大,一臉的胡髭黑白相雜,顯出歲月的痕跡。曾亮聲驚訝地 發現,自己長得很像外公,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看來自己還是遺傳母親這方的 基因比較多吧。 「來,讓外公看看。嗯,長大了,長大了……好,很好!」外公仔細端詳著 外孫,突然間淚水奪眶而出,「像,真像。蘭兒,你看,他的眼睛真像你過世的 mama?!?/br> 「爸,瞧你,今兒個是高興的日子??靵硐窗涯?,我那兒還有冰鎮蓮籽湯, 喝碗去去火?!鼓咎m知道母親的去世對于父親的打擊曾經是多幺的深重,以致于 父親終身不再續娶。 「姥爺,你和媽聊著,我出去走一走?!乖谅曈行┮姴坏眠@場面,讓他鼻 子發酸。 「也好,早點回來吃飯,別玩瘋了?!鼓咎m很高興,這些日子還是見兒子這 幺主動的要到外面逛,雖然現在外面太陽正是毒辣辣的時候,但總比整日膩在家 里與自己縱欲的強。 曾亮聲甫一出門,頓時感到陽光的刺眼,讓他有點暈眩,疲倦的感覺油然而 生。他恍恍惚惚地站了一會兒,愣愣地看著家門口閃閃爍爍的黃樹葉子,然后顫 抖了一下身子,往一條深幽的小徑走去。 這些日子以來的影像宛若夢中,與母親那激烈纏綿的場面一次又一次地掠過 他的腦際,某些細節和瞬間像一把燒紅的烙鐵一次次的燒灼著他年輕的心靈。他 痛,也快樂著,一次又一次! 他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離家不遠的無主花園,高墻邊橡樹旁的一條小路上, 赫然站著一個年輕的姑娘,正自癡癡地看著自己。 細妹! 她怎幺在這兒呢?曾亮聲上前幾步,今天的細妹穿著一條印花薄軟裙子,柔 滑飄逸,藍得像翠鳥的羽毛?!讣毭?,你在這里干什幺?」 「我,我想去你家,可是,又不敢……」細妹囁嚅著,碎玉似的牙齒咬著小 指頭,眼里掠過一絲羞澀一絲歡喜一絲擔憂一絲無奈。 曾亮聲的眼睛一亮,心頭一陣的羞愧和欣喜,猛地抓住細妹的手,「走,細 妹,咱們到前邊去,這兒太熱了?!?/br> 他們奔跑著,穿過一片寬闊的小麥地,越過一條小橋,眼前便是一片荒曠的 草地,再過去就是郁郁蒼蒼的黑樹林。他們都知道,那里面有一間簡陋的農舍, 去年的夏令營,他們班曾經組織來過這兒宿營。 (十二) 高潮 忽然,細妹一聲驚呼,興奮地沖向前去。原本一片污泥的土地上長滿了一叢 叢、一堆堆的野菊花,間雜著錦帶花、草石竺,更是艷麗無常。 「真漂亮!阿聲,采一些回去吧?」不等曾亮聲回答,她已是蹲了下來,小 手纖纖,徑自摘著那些盛開的花朵。 亮聲站在她身后,見她主要是摘黃色的,顏色不太明麗的往往被她棄在旁。 她優美的身段、撅起的屁股,柔軟的裙子順著她細細的臀溝,顯出一條旖旎魅人 的曲線。 于性愛方面早已破繭蝶飛的亮聲禁不住塵根賁起,但是他不敢輕舉妄動,畢 竟自己的示好曾經被她堅決拒絕。 他俯身采集鮮花,那遍地的野菊花像是一串串潔白晶瑩的肥皂泡。細妹悄悄 走近他,感覺到他的頭上也有著他手中野菊的香味。她見他專注的樣子,襯衣別 在腰間,遮不了他日漸強壯的身體。霎那間她感到非常的感動,眼眶里濡濕了, 這就是自己魂牽夢繞的人嗎? 突然,她毫無意識地抓起一把菊花瓣撇撒在他烏黑的頭發和脖子上,大聲說 著:「塵歸塵,土歸土,花非花,霧非霧?!?/br> 涼絲絲的花兒撒播在亮聲的脖子上,頓時把他從臆想中驚醒,他抬起頭來詫 異地看著細妹,不曉得她在做什幺? 可撼動他的卻是細妹眼中寫滿的憂郁與哀傷,像山林間的風信子草,布滿了 她人生的整個山谷。是她父親又不讓她讀書了?還是家中出了什幺事? 「怎幺了,細妹?你怎幺哭了?」他放下手中的菊花,走近她。細膩白皙的 臉上滾下一串串珍珠般的淚水,直滴到腳下的塵土。他不太明白,是否這樣年紀 的女孩的心思都像這季節的天氣,忽晴忽雨,都是那樣的令人難料。 「沒什幺,是風刮的?!辜毭貌潦弥橆a,生生地擠出一道笑容。她的心底 是苦苦的,那個賦予她生命的人占有了她,也毀了她的一切,夢想、歡樂,還有 尊嚴。今生今世,她已然恥于在她心愛的人面前奢談「愛」這個神圣的字眼了。 「走吧,咱們到前面去坐一坐吧。這天真是太熱了!」 細妹猛地拉著他的手,腳步輕快,向著前面破舊的農舍跑去。她緊緊地攥著 他,細細體會著他手心的熱度,好像不這樣,他就會飛了…… 農舍里堆滿金黃的麥稈,一堆堆雜七雜八的整成山,擠壓在角落里?!竵?, 我給你編個戒指,草戒指!」細妹隨手就在地上撿起幾根狗尾巴草,她手指纖巧 靈活,不一會兒就把一枚戒指編織好了。 「你的手好巧,細妹?!沽谅曒p輕地贊著。 他接過草戒指,拉過細妹的右手,慢慢地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好meimei, 我喜歡你……」他們始終是浪漫的,因為年輕,因為愛情,因為這份執著。細妹 只是怔怔地看著他,眼淚情不自禁的又流了下來。她不知道,他們的情愛是否就 像這指間的草戒指,過不了幾時,就會枯萎衰敗,直到化為塵土。 「別哭呀,meimei,好meimei……」曾亮聲雖然已經很懂得女人的事了,她們的 生理構造,從rufang到陰戶,從腋下的黑毛到胯間的陰毛,他賞玩得近乎瘋狂的熟 悉。但是,他也只是懂得如母親與師娘這種熟女的身體,一點兒也不懂得女孩子 的心理,敏感而纖細、困惑而脆弱。因此,面對這種忽晴忽雨的小兒女心態,他 有些兒不知所措,以致于手忙腳亂。 細妹又笑了,一雙明麗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盈滿了柔情,她拉著亮聲的雙手, 然后緩緩地把它們按在自己日漸突出的胸脯上,按得緊緊的,似乎盼望著把自己 的rufang擠碎一般。 曾亮聲不及反應,掌間已然感受到了那份飽滿的柔軟,這份殷實絕然不同于 母親的豐盈,更不比馮佩佩的肥碩,然而更顯生機無限。他的頭腦里一片混亂, 不知道今天的細妹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瘋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而現在的舉動 更是不像平常的細妹,印象中的細妹靦腆矜持,更是讓自己又喜歡又害怕。 「阿聲哥,我也喜歡你呀……我,我只是怕……」 「你怕什幺?」 「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幺?;蛟S是想補償些什幺吧,趁著這盛夏的 熱,趁著昨晚洗了四次的身子還沒再被糟蹋,那尚未長毛的牝戶正香噴噴的,吐 著騰騰熱氣…… 她羞羞地低下了頭,鼻翼間有細細碎碎的汗珠,白晰明秀,是一種介于清純 與熟媚之間的誘惑。曾亮聲看得傻了眼,胯下的塵根頂起了帳篷,他知道自己此 刻的怪象,如果沒有發泄出來的話,只怕要噴出血來了。 「好妹子,我也喜歡你呢。那日本想和你好來著,可你,你那樣子好嚇人, 我,我……」曾亮聲再也抵制不住了,他把她按在了麥稈堆上,軟軟香香的胴體 貼在身上,真是醉人魂魄呀。 他跪下來,雙手急速的扒下了她的內褲。對于性事,他是一向猴急的,沒了 往日的含蓄沉著,特別是眼下默默的羊羔。她的牝戶就像母親養在窗前的那束素 心蘭,淡綠色的瓣兒,襯了一顆朱紅色的花心,風致飄然。 他的腦間閃過一句詩:冰潔花叢艷小蓮,紅心一縷更嫣然。 他俯下頭,狂亂地嗅著,這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比之母親股間的那股略帶膻 臊的香氣來,另有一種奇異的感受。母親的味道令人沉滯,而它令人惆悵低回。 細妹微微地呻吟著,紅莓似的醉顏、左右流盼的秋波,她感覺今天好幸福, 她是這世界的女王,而情郎是他,是夢中那個披著白羽傾城的英雄氅、腰間掛著 莫邪寶劍、跨馬長嘯的王子。他堅實的下巴上已經開始長胡須了,短而密集,更 顯得他的嘴唇豐滿鮮潤。這個青春美少年常常出現在她的夢里,就連父親每夜溜 進她的床被里蹂躪她時,她也是緊閉著雙眼,想象是他強健的分身馳騁在她柔弱 的軀體上。 她有些訝然,他舔吸她優美的陰牝時,動作的嫻熟與連貫,或吮或吸,啃咬 陰蒂時更是讓自己魂飛天外。就算是父親這個老混蛋,也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舔濕 一下,以便陽物方便的進入,絕對沒有他這般細致溫柔的前奏。她又有些感動, 這幺骯臟的下身,他也沒覺得臟腥,就是這樣深情投入。剎時,她只感到,他是 真愛她的,就為這個,她也愿意為他死上千次萬次! 曾亮聲哪里能感悟到身下這個女孩的心思,只是一門心思的沉浸在她美妙的 牝戶上。yinchun純凈光亮就像是初包的餛飩,惹人垂涎,他是真想一口咬沒了它。 在此時,他早已忘了母親,忘了周遭的一切,雙眼發光,漲紅了臉,胯下的塵根 如巨蟒出xue,又似蛟龍出水,猛地一扎子沒入了這銷魂的洞xue。正是投其所在, 暢美異常。 細妹只是稍微的呻吟一下,雙腿顫抖著迎接這guntang的到來,陰壁因陽物的強 力而突然飽脹非常。這陽牝頂著層層的褶皺,開山劈土,直接抵在了她的花心深 處。沒有粗暴,也沒有受辱的感覺,在這時,只有細細體味這男人的溫柔相侵, 只是這幺一下,她就噴出了次高潮。 她已經變得相當的敏感了,尤其是與心愛的男人。不像在家里,父親只是簡 單的插入再插入,沒有溫情只有獸欲,哪管你yindao生澀艱難。那一刻,就只有漫 長的煎熬,而自己只能是俯身咬緊枕套,怕發出聲響讓隔壁的母親與弟弟聽到。 「啵啵?!龟栮蚺c陰器交合的聲音不絕地回蕩在這間小小的農舍里,細 妹的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腰。 她好欣慰,得到了他;她又很害怕,深怕會失去他。這患得患失之間,亮聲 那充沛的粘液已是如江河潰堤,盡數泄入了她的陰牝深處。 此時,玉山傾斜,河流扭曲。 *** ?。 。 。?/br> 木濂一直睡到晌午時才醒過來。他沒有回想這過去的那些日子、那些衰事, 一想起就郁悶聳上心頭,排遣不開。他是要躲賭債才回到女兒家的,要不是莊家 逼得緊,他是舍不得離開胡寡婦那汗津津香噴噴的胴體的,豐腴窈窕,躺在上面 就像是躺在云端里似的欲仙欲死。也是胡寡婦鼓動他出來避債的,但他也知道, 躲得一時,躲不過一世。唉,他在心里長長嘆氣,先得過且過吧。 他也知道,女兒孝順,總是喚他到她身邊好侍奉他??勺约盒睦镆裁靼?,自 個身快入土的老人,不能害了自個的女兒。女兒家庭美滿幸福,要是自己按捺不 了心中這份孽欲,豈不是害了她全家。于是,他索性把整個心思投在了胡寡婦身 上,自己所賺來的錢物和女兒每月寄來的零花錢都丟在了這個風sao的婦人身上, 就是為了擺脫那份難言的痛苦,雖然它也曾經帶來了無比的歡樂。 木門「吱呀」一聲,木蘭進來了,身上隨便的套著一件T恤廣告衫,上面印 著「錢江啤酒」的字樣,頭發蓬松著,這樣的不修邊幅,卻更顯得迷人了。木濂 怦然心動,女兒正值人生最成熟的季節,桃花盛開、芬芳薈萃??上У氖?,女婿 沒有福氣;可憐的是,女兒就此守寡。人生最不幸的事情也發生在此時,真是老 天爺不長眼。 「爸,醒了?擦擦臉吧,我煮了些綠豆湯,剛好也冷了,爽口?!鼓咎m看起 來有些憔悴,剛剛做完了些活,趕著送到廠里面去。這午間的太陽實在是太燙人 了,回來的時候趕緊洗了把臉,顧不上整理頭發,想著給父親吃些綠豆湯祛熱。 這次父親能夠下決心來住,讓她是興奮不已的。 雖然這樣不免會給自己帶來許多不便,但骨rou親情是世間任何東西也比不了 的。兒子昨天到很晚才回家,原來害怕他回來會再要求那種事情,可出乎意料的 是,兒子只是吃完飯,洗完澡就鉆到自己的房間里,直到早上,又急匆匆的跑出 去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幺。木蘭意外之余難免有點奇怪,但眼下還是照顧好老 爺子再說。 「噢,你吃了嗎?」木濂懶洋洋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伸了下腰,鼻子里聞到 的是綠豆香氣,還有木蘭身上特有的那種少婦成熟風味。 「你吃吧,我剛剛吃了。阿聲已經吃了,出去玩了?!?/br> 木蘭雙手捧著青瓷碗,放在床前的一張小木桌上。夏日的火熱使得她把內罩 都脫了,畢竟是在家里,不用遮得那幺嚴實。 只是這樣,胸前的凸點更顯突兀,著實讓木濂瞠目。他可以想象女兒那條小 褲衩里掩藏的是什幺樣的東西,就是這東西讓他在十幾年來一直無法真正面對, 于是他選擇了逃避,選擇了荒唐的生活。他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胡寡婦沉甸甸的胸 膛里,就是想要擺脫掉與女兒luanlun的罪惡陰影。 可是,這陰霾如蛆附身,不是那幺容易擺脫的,它是一種毒藥,已經隨著幾 番掙扎糾纏的情愛,深入肺腑、毒入膏肓。 「好女兒,這幾年可苦了你了?!沟饶咎m一轉身時,木濂抓著女兒的手,深 陷的眼窩里堆滿了久違的淚水。有多少年了,這天倫之樂不曾這樣近距離的執手 相望。 一股甜蜜親情不由得涌上了木蘭的心頭,父親的手粗糙而溫暖,握著它就好 像握住一把曬熱的河沙,這種骨rou貼心的感覺是與生俱來無與倫比的?!赴?,你 來了,蘭兒就開心,就高興了?!顾褘绍浀纳碜涌肯蛄烁赣H堅實的胸膛,這里 是她靈魂的棲息地,也是她從小就依偎的港灣。 又一次聞到了女兒芬芳的體香,這味兒是高原的風吹也吹不走的。家鄉酷烈 的環境反而造就了一方麗人的誕生,她的麗質天生、她的柔軟甜美,每每使得他 這個當父親的內心感生出一種強烈的焦躁。 他情不自禁的把手按在了女兒的臀部,那塊隆起曾把他引入了一個銷魂的淵 藪,讓他快樂極度又痛苦無限。 「爸,瞧你……」木蘭已然感覺到了父親的無禮,這種挑逗既熟悉又陌生, 是自從跟丈夫來到這座城市以后就不曾感受到的禁忌的偷歡。 「你摸摸,都硬了……」 「爸,好討厭……不要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