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回。
有人回來了。 她大聲都不敢喘,可被他弄得好想叫,尤其是他一邊捏她腫脹的乳尖,炙熱的手掌覆在她腰上來回撫摸。 他低啞著嗓子,轉而把兩只手握在她的腰邊,又把roubang戳到她的rou縫。 她緊張起來,咬著被子,渾身發燙,他捏著她的腰rou狠狠地磨,太濕太軟了,頂端卻只能在她的兩片yinchun滑弄,要是插進去就可以要她了。 但是兩人都知道,他們都不是什么善茬,一個有女朋友,一個喜歡釣男生,最多也就類似這樣,淺嘗輒止。 也不能是淺嘗輒止了,他勾一波她的水,涂在自己的roubang上,懟到她嘴邊。 給我吸一下,受不了,射不出去。 她惱羞成怒,壓低聲音嗔道:又磨又弄,還不夠,你怎么不去叫雞。 求你了。 我不干。 軟的不吃要吃硬的?他沾了她濕液的手指捏她下唇,手指撬開她的牙齒,她咬一口,他差點低罵,要被母親發現。 他把她的頭壓下去,跪在她兩側,握著jiba擠到她小小的嘴里。 roubang含在唇齒間。 她感覺喉嚨都被快要被捅到,她好難受,掙扎地吐出來,卻不能咳,脖子好紅,下體不知死活地留了一股水濕了他的床單。 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他還沒體驗完頭皮發麻的強烈快感,jiba就被她吐出來,一下打到她紅紅的嘴角。 以為只能自己解決,沒想到她這會兒突然又蕩起來,張著小嘴含住,舌尖來回勾舔他roubang的筋絡和褶皺,然后吸裹著,熱熱的。 嗯他禁不住沉了一聲。 她其實很喜歡做些心機小壞事,她覺得這種事情不過是你來我往,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何況他們倆從小就各種摸索。 小時候,她想知道親吻是什么感覺,拉著他到學校樹林里親吻,后來看法國文藝片,有濕吻,她就把他壓到沙發上和他法式熱吻,她覺得有東西膈著她,原來是他的小雞雞硬了。 她還笑他沒用,他就這么鼓著臉看她。 沒想到長到十七歲的時候,他變了,又帥又勁的,穿校服打籃球總是惹人注目,遇到不順心的事也不會鼓著臉生氣了。 吸,用力吸。 他的手臂撐在她兩側,順著她的節奏慢慢挺,卷曲的毛發癢著她的臉,她就躺在床上,嘬他的roubang。 他的視線留在她的肩胛骨,那么有骨感,奶子卻那么大那么嫩,又想咬想吸著舔了,如果把jiba戳到那里也一定很爽。 她的牙齒不小心磕碰到,他悶哼著,然后在她嘴里抽插,她不舒服了,眼睛紅紅地看他。 他看進眼里,終于抽出來,真是怕了你啊,來勾我又紅眼睛。 她要推他,手掌壓到他同樣穿著衛衣的上身,狼心狗肺的,就她衣服被脫了露著身子,他那么體面地穿著衛衣,把jiba懟在她嘴里插。 不玩了,我要睡覺,你幫我跟我媽說我在你家睡。 說完,她就側過身,露一道背給他。 他真是無語,最后還是沒能在她身上射出來,他握著自己解決,全部搞干凈后幫她發短訊,上床。 兩人玩完就各自睡各自的。 要問他對她有什么感覺,就是很想cao她,尤其在她經常發曖昧的相片釣他朋友的時候,他很想把她衣服扯下來,把她胸罩解了,揉她的奶子,聽她喘,看她紅眼睛瞪他。 可她有時還會勾著他脖子,夾一根煙,吸得迷離,煙霧在他和她的嘴之間,她掐滅之后又把手指摳到他后背。 他倆是怎么成為青梅竹馬的呢,他們mama是朋友,后來就成為了鄰居,而他們從小學到中學都一塊上的。 她骨子里就很壞,可他們的mama都不知道,而他小時候經常被她欺負在頭上,她又擰耳朵又騎脖子,還經常抓他頭發。 不知怎么就落到這個地步了,他總要幫她隱瞞她的嗜好不給大人們發現,而她就在他面前做最真實的自己,一如既往地嬌氣又yin蕩。 他倒是比較專一,只談了個女朋友,可惜耐不住她總想嘗新,被她摸了個遍,他本來還堅守著,后面也懶得管,索性陪著她一起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