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換你給我服務了
25.換你給我服務了
孫懷瑾被她雨點似的拳頭打得煩了,單手便將她兩只手腕子都握進掌心,周愉本能地又往后退了一步,聽見他壓低了聲音:我認為在桌子底下做那種事的人也差不多,你說呢? 周愉噎了一下,腦袋轉得飛快:那咱倆一對變態,真合適。 她說完就感覺自己可真是臥薪嘗膽,當代勾踐。 果不其然,孫懷瑾又被她噎住了,周愉特別會得寸進尺,一看他不說話了,就欺身向前去抱他。 說是抱,其實也不太準確,她連手都懶得伸,準確來說只有腦袋靠在他肩頭,手則是貼著他下半身,檢查了一下他的作案工具有沒有收拾妥當。 挺妥當的,拉鏈都拉到了頂,皮帶也扣得嚴實整齊,一點兒看不出剛做了什么齷齪事。 孫懷瑾又捏住她的手,掌心guntang:還沒鬧夠? 夠了夠了,再鬧一次嘴裂了。周愉嘿嘿笑了一聲,余光卻見家里的大門從里面打開。 一直不出來的吳秀珍女士終于遲遲現身,打扮得妥當,選了一件同齡人都不太怎么敢穿的玫紅色長風衣,拎著一個行李箱,下一站很顯然是濟城機場。 孫老師,周愉你們怎么還在這呢? 倆人已經從草地移動到院子外,但吳秀珍看向周愉的眼神還是有些狐疑的。 干嘛呢? 媽剛才你養的這小白臉把我摁草地給他口了一頓你趕緊把他踹了周愉當然想這么說,但她敢保證,她這見色忘義的媽一定會無條件選擇相信小白臉的倒打一耙。 這不是等您呢嘛!周愉趕緊上去挽住親媽的手臂,你送送我唄,天好冷我不想坐地鐵了。 吳秀珍從來不吃周愉撒嬌這一套,剛想瞪她,余光又看了一眼跟在女兒身后的孫懷瑾,緩了緩語氣:你要我送剛怎么不說,在家里等著不好嗎,出來挨凍,神經。 說完她再看向孫懷瑾的時候又是春風滿面:那孫老師也上車吧,順路,不麻煩的。 順個屁啊三中和濟大十萬八千里。 周愉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面上還得撈這小白臉一把:對啊,剛孫老師還說怕我一個人在這等不安全,執意陪我一起,媽你先把孫老師送回學校吧。 孫懷瑾也從善如流道:麻煩您了。 吳秀珍上了車,讓司機把暖氣再往上調兩度。其實周愉一點也不冷,剛才蹲草地里被弄得渾身發熱,現在額頭上都還黏著點細汗,恨不得降下車窗吹吹風。 她悄悄降了一半下來,見吳秀珍回頭看,又想到一個新話題:媽,我今年寒假要是考得好,你帶我出去玩玩唄,冬天太冷了,我要學大雁南飛。 送你去赤道暖暖怎么樣?吳秀珍笑了一聲,一天天還沒開始考,就想著出去玩,到時候讓你爸帶你去海南逛幾天吧,我沒空。 吳秀珍這些年可沒少和那些野男人出去玩,幾乎把全世界都打卡了一遍,要放之前周愉聽見這話估計氣得要跳車,但今時不同往日,她身邊可還坐著一位人質朋友呢。 那我寒假就跟孫老師過了,孫老師去哪我就去哪! 這話真有幾分把孫懷瑾當人質那味兒,好在人質聽了這話也沒什么反應,依舊一雙冷眸看著窗外。 吳秀珍先回頭看了孫懷瑾一眼,笑道:孫老師見笑了,這小孩就這樣,腦袋里也不知道裝了什么,經常前言不搭后語的。 我知道。 這三個字簡直已經到了受害者發言的程度,卻讓周愉皺起了不解的小眉頭。 她不知道這小白臉這句我知道是知道了什么,但她總感覺兩人之間彌漫著一種她不知道的親昵,讓她格外不爽。 周愉的臉臭得好像沾了貓屎,吳秀珍也懶得理她,她只能憋到下一周再跟孫懷瑾一口氣清算。 轉眼又到周日,這次吳秀珍直接在外地沒有回來,阿姨和周達生出去采購,周愉一個人在家,簡直膽大包天,開了家門就跟盤絲洞常住居民見了唐僧似的,把孫懷瑾一個勁地往二樓拽。 但她手勁再大也不會比得過孫懷瑾,很快就被男人在樓梯上拉住。 急什么? 孫懷瑾站在比她低兩階的地方,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今天也是急著學習嗎? 天已經逐漸冷了,小姑娘今天卻仗著家里中央空調的暖風強勁,只穿了一條一看就很輕薄的連衣裙。 裙擺不長,正好在她膝蓋上,周圍有一圈貓rou墊似的點點紋樣。 今天吧可能想學習的心情就沒有那么純粹了,孫老師。 她一臉坦誠,手悄悄掀起裙擺的一角,孫懷瑾沒往下看,而是直視著她,等待著所謂不純粹的真相。 周愉松了手,裙擺上的貓爪兒便墜了下去,在空中跳了一下,小臉兒朝他露出一個與發言截然相反的乖巧笑容。 我為你服務了那么多次,這次是不是也該換你為我服務了? * 明天有一章加更,是珍珠滿700的加更,與此同時之前說的額外加更也還在生效中,煩請各位多多投珠留言,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