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層套路 H
千層套路 H
這會兒的陽光正好,邢謠躺在床上曬太陽,不愿多動彈。 床頭桌上還擺了酒。要喝酒?她真是不懂那位奇奇怪怪的想法。 連浪漫都不懂。 枕頭邊上的手機自己發出聲音。 邢謠愣是嚇了一跳,然后抓起手機,岑臨??!誰允許你私自cao控我手機了? 我允許的。那頭的岑臨大言不慚。 臉皮真厚。 岑臨早就習慣這種相處方式,嬉笑過后又叮囑她,我的好meimei,玩夠了記得回家。 這話她都快聽膩了,和以前一樣反問他,回家干什么? 干我啊。岑臨語不驚人死不休。 不要臉。邢謠罵他罵得更嫻熟。 這不影響岑臨對著空氣自我發揮,喋喋不休好一會兒。 總之,眼光放遠放長,別著了男人的道。 邢謠對著屏幕,無情嘲諷:那也比你成功點。 話出,那邊就不再聒噪,變靜下來:邢大小姐少說兩句行嗎? 他來了我先掛了??吹饺擞?,邢謠手疾眼快,把手機掐了。 轉眼間,鐘恪已經站在床頭。 在和誰說話? 我哥。 原來你還有個哥哥。 同母異父。 鐘恪嗯了一聲,不太在意的樣子,詢問她今日想去哪兒逛。 邢謠掃他一眼,哪也不想去。 那就在家? 嗯。邢謠含糊地應聲,踩著拖鞋下床,手上拿著他端來的手工醬香餅。這餅還挺好吃的。 改天我讓廚子多做些。 好吃的東西要少吃,吃多了就沒那么喜歡了。 聽你的。 邢謠腳步停下,轉身看向他,上下打探,鐘先生你今天不對勁啊。 鐘恪故作自然:你住在我家,我來安排一日三餐,有何不妥? 合情合理。她說完就繼續往前走。 身后的男人快步跟上。 我去上廁所,你也去?邢謠笑笑。 誰上廁所帶吃的? 我啊。 話雖這么說,去的地方卻是書房。 邢謠打開自己的本子,頭發隨意扎起,戴上黑色的空鏡框,低頭認認真真。時不時對著筆記本鍵盤敲打,做記錄。 她在做什么,鐘恪不問,在邊上做自己的工作,偶爾抬頭,她還低著頭寫寫畫畫。 時間飛速,邢謠尚未察覺,直到有人挑起她的額頭。 頭越來越低了啊,也不怕瞎了。鐘恪倚在一旁的桌角。 邢謠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頭埋得太低,扶了扶鏡框,放下筆,瞥見他的電腦還開在邊上,你就跟著我一起瞎浪費時間? 鐘恪搖搖頭:我們都在忙工作,怎么能叫浪費時間? 邢謠不戳穿。分明聽到他推掉了幾個會議。 餓不餓?帶你去吃飯,你喜歡的。 最近吃不了辣。邢謠拒絕。 西藍花還沒吃膩??? 誰說我邢謠拎起抱枕,作勢要扔過去。 鐘恪閃身,那就在家吃吧,廚子已經準備好了。 邢謠:你先去,我馬上來。確實有點餓了。 這么長時間以來都在為母校晚會的舞蹈忙活。她那個表演已經差不多了,就是其他幾個節目有一點動作和走位需要修改調整,這會兒和大家意見剛達成一致。至于剩下的,就和她沒什么關系了。 她合上本子,交接完后就摘下鏡框,下樓吃飯。 已經坐到餐桌上準備就緒的男人遠遠地望著她,眼巴巴的。 邢謠扶額。 天知道如今的純情路線是她自己選的。 這男人就是裝得純情,還挺會騙。 謠謠,吃飯了。鐘恪拉著她的手,非要和她挨一起做,獻寶似的給她介紹每一道菜,多么健康多么少油少鹽多么健康,目的自然是為了表達自己的用心。 邢謠確實很餓了,不怎么理他,安心吃飯。但不影響他在滿心歡喜地笑。 邢謠選擇性略過。 他沒有越界,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謠謠,你變漂亮了。 邢謠當他純屬沒話找話。 我夸得可真誠了。 她自己沒察覺,不影響鐘恪發現她練舞的這段時間身材曲線更好了,皮膚更滑了。 其實這時候他要是提出性需求,她也不會拒絕。 但他沒有。 學聰明的大狗狗選擇在她練完舞準備洗澡的時候主動敲門,申請幫她精油推背。 浴室里的邢謠連衣服都沒脫好,開門放他進來。 有人服務,全當放松,何樂不為? 鐘恪擠進來。 很快,兩人都意識到浴室太小,放不開手腳。 浴缸怪涼的,要不我們鐘恪退出去又折返。 邢謠隱約嗅到一絲不對勁。 這不要臉的男人屏退了別墅里的所有人,把她抱到頂上的陽光房。 鐘恪你有病吧??! 哪有人這么堂而皇之赤身裸體在屋子里晃來晃去! 這必然是白日宣yin,但她沒證據。 一不小心著了道的邢謠在他懷里裝死,把臉深深埋在他胸口。 是你放不開。鐘恪的計劃順利開始。 陽光房,陽光房可是透明的!雖然壓根沒人能看見,但 邢謠躺在這男人一早準備好的單人床上,不想睜眼。 他的手已經在她的身上游走,精油涂了一層又一層。 這里好滑。 好幾次手指差點順著腹溝,抵進xue口。 邢謠憤然睜眼:鐘恪你這個色胚! 我就是。他欣然承認,還抬頭沖她笑。 邢謠語塞。 謠謠的胸好軟好白啊,這里也好漂亮, 肩膀酸不酸?我給你捏捏。 這里呢? 嗯啊你慢點 哪有人精油推背推成這樣! 埋怨的聲音變成了動情的呻吟。在陽光房做一場,著實光天化日,很不要臉。 最不要臉的人當屬鐘??!她純屬一不小心著了道。 最后,邢謠裹著毯子走出陽光房,腿已軟。 洗澡水不知是什么時候備好的,看來是早有預謀。 再想想陽光房的白日宣yin,邢謠臉頰guntang。 鐘恪甘之如飴。 臉皮厚才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