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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大家解散吧,今天到這里了。平哥、阿四、林老板相繼對場內的人宣布散場。 盧平正坐在觀眾席的第一階上,往自己腦袋上、胳膊上輕輕磕著一小瓶跌打粉。 演練摔跤技術一向是非常危險的事情。比演練更危險的是陪練。 所以盧平從來都是自己做陪練,因為別的社員鮮有受過專業訓練的,未必懂得怎么保護自己。 但是再專業的陪練員也免不了受傷,尤其是演練員業余的時候。 幾個人跑到場地一角,社長,你沒事吧? 盧平聞言只是擺了擺手,你們撤吧,我等下自己收拾了。 幾個人還不放心。 這時候抱著一個藥箱的薛寧出現了,沒關系,你們就走吧。 社長再見,寧姐再見。這下他們趕緊就跑。 薛寧坐在盧平身邊,取出一條長布就要往盧平腦袋上纏。 哎哎?盧平扭頭,這沒必要吧。 要的。薛寧探手奪過盧平手里的跌打粉瓶子,你這樣撒就不怕滲到眼睛里么?給我來吧。 她取出一盒跌打膏,涂抹在盧平額頭的傷口上,然后把長布一圈圈繞在盧平頭上。 薛寧曾經大膽過的就如我們之前記述的那樣。其實她向他索要簽名不是挑逗,只能算一個考驗。 薛寧對盧平很有好感,不過那時候她只是想逗一逗這個板著臉的社長,可盧平那種無意中的應對卻讓她莫名地傾心。 她上高中以后就時常聽人夸自己身材修長、高挑。她知道那兩個詞根本不是他們的本意。他們的本意應該是性感因為他們夸那些詞兒明顯是從字典里來的,他們只是有為了有機會面對面地盯著自己身子看。但是這些人,有喜好不敢表露,不可能入她的眼,更不配碰她。 可是盧平確實不一樣。盧平對她的目光中也有欣賞,可似乎在他眼里她首先只是一個得力的副手,然后才是一個女生。盧平曾經對她很溫和地講解拳法和腿法,那時候薛寧一度以為盧平將要淪陷了??墒怯幸换?,她見到盧平給陌生的老太太指路時,也是同樣的語氣,頓時就xiele氣。 然后她愈發地相信盧平有另一幅面目。她渴望盧平突然把自己撲到,掀開自己所有衣裳,在自己全身上下都留下吻痕,就像那些小電影一樣。每天洗澡的時候,望著鏡子里自己姣好的身軀,她會幻想盧平壓倒自己,輕咬自己的鎖骨,蹂躪自己豐滿的rufang,從后面粗暴地進入自己雖然她不知道那會是什么感覺,但肯定與手指和跳蛋大不相同,更值得期待。 但她自那次大膽之后就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只是履行著自己的職責。 她慢慢地給盧平包扎。盧平翻著手中的訓練日志,不知在想什么。眼前橙色的衣袖一次次掠過,他聞到了一股清香。 他留意到了,薛寧很喜歡穿暖色調的T恤配黑色的寬角長褲,但盧平通常只當那是少女情懷,從未如現在這樣留意到這樣會把她的身材襯得更有致。 或許洪怡令他也開始留意女生們的著裝和背后的意義了。 但他真的無法回應薛寧。板著臉或許是最好的選擇了。 好啦!薛寧在盧平頭上纏了個蝴蝶結,拍了拍手,側身,從口袋里拿起一面小鏡子探到盧平臉側,嘻嘻嘻,好看嗎? 女孩兒眼珠一轉,忽然湊到盧平耳邊,吐氣如蘭,誒,阿平,我的社長大人,你猜猜這個布是什么 猜不出。盧平手中翻過一頁日志。 你知不知道女孩子練散打,不能穿文胸哦,要纏 盧平愣了一下,他在洪怡身上也問到過類似的清香,雖然是另一種感覺。 他猛地回過頭望向薛寧,女孩笑眼彎彎,扶著他的手臂望著他,橙色的單衣下胸前的波濤隱隱起伏。 一股rou色晃過布料之下,還有兩個小小的黑影乳尖?或許她里面就沒有穿? 想要她,摸索她的渾圓,探進她緊繃的牛仔褲之下??偠灾?,那一瞬間他想干她。 為什么會有這種沖動? 盧平的雙手已經反扣住薛寧,就要把她拉進懷里。 陽具已經要突破自己的褲襠。原來是下午練舞的時候與洪怡的接觸? 不對,不對。不能這樣對待薛寧,她不該是個替代品,這對她不公平。 盧平一咬舌尖,猛地推開了她。顧不得女孩眼中閃過的失望,他趕忙收拾包袱,逃也似地走了出去。 薛寧愣愣地看著遠去的身影。半晌,她低下頭,咬著嘴唇輕笑出聲。 你開始想干我了。 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