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她有孩子
不能讓她有孩子
她雙眼朦朧,看著男人起身。 高大的身軀站在浴缸旁邊,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在浴缸中縮成一團,狼狽不堪的她,冷靜的用淋浴噴頭給自己洗手。 把這里收拾干凈。 說著,人轉過身去便開始往外走,對她一絲一毫的留戀都沒有,也沒有欲望。 徐晚時扒住浴缸壁,人掙扎著從浴缸中出來,跟在陳清焰身后低賤的跪爬了幾步,扯住陳清焰的浴袍,沙啞追問,主人,您今晚會留下來嗎? 對于這樣一條跟在身后的母狗,陳清焰一向冷淡,這不是你該問的事。 對地面上跪伏的她看也不看一眼,走出浴室,關上門。 徐晚時遲鈍麻木的盯著那扇浴室的門,在浴室里的瓷磚地上跪了許久,這才緩慢起身,揉了揉了酸麻的腿腳,一瘸一拐的往浴室門外走去。 她的手剛搭上門把手,忽而聽到有人敲門,咚、咚、咚。 有規律的三聲。 緊著是男人的聲音。 徐晚時,在里面嗎? 徐晚時身上僅剩一件濕噠噠的襯衫,下體光裸著,她往前一步,堵住門,別進來,我收拾好了就出去。 門外的人禮貌性的說,陳先生給你送來了新衣服,你先穿上,收拾的事情后面我自會安排。 聲音一頓,您動作要快上一些,陳先生中午會邀請寅寅小姐共進午餐,他留話,請您務必到場。 徐晚時眼睛一閉,浴室中昏熱的水汽在蒸騰。 難怪催的急,原來是徐寅寅快到了。 她低頭,擰開一點門把手,從助理的手里接過禮盒,又關上,重新回到了沐浴噴頭下,打開熱水,任由氤氳的熱氣淹沒她的身體。 在這個世界里,主奴契約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在世人眼里,性奴是連傭人都不如的存在,因為他們并不能夠算成一個完整的人。 只是為了滿足主人欲望的附屬物。 性奴沒有身份證,沒有身份特征,只有奴隸編號和聯網追查系統,一切以主人的意志為前提,甚至被主人虐待致死也不會受到法律保護。 以她為例,編號是S-367,S開頭是僅陳家家奴才能夠使用的特等號段,繼承于她母親。 清理完畢,徐晚時對著鏡子,小心翼翼的翻出來藥膏,涂抹在自己的私處上,吹干頭發,束成一個蓬松的馬尾。 再打開門時,陳清焰的助理還等在門口,目視前方,見到她出來,公式化的報行程,按照陳先生的意思,今日早晨還需要送你去做常規檢查。 徐晚時腳步停下,手中還拿著陳清焰送來的禮盒,我怎么記得,身體檢查上周四才剛做過,不是一月一次? 助理掃她一眼,視線本該平平無奇的轉過去,卻像是被吸住一般,盯著徐晚時剛剛清洗過,素顏朝天的一張臉,久久的,直到徐晚時摸上去。 我臉上是有什么東西嗎? 助理這才晃過神來。 他是專業助理,跟著陳清焰身邊也有不少年頭,陳清焰的女人他多多少少都見過,衣衫不整的有,端莊大方的也有。 她們雖然跟著陳清焰身邊的時間短,但都是正牌女友,分手后也能憑借陳清焰前女友拿到不少紅利。 徐晚時不同,她是陳清焰的性奴。 本該是卑賤到泥地里,天生一副畏懼討好的諂媚模樣,此刻卻冷靜平和,眼眸明亮,與面對陳清焰時沉浸在欲望中的下賤模樣截然不同,活像一體中藏著兩個靈魂。 觀察她片刻,助理若無其事的別開視線,你知道的,陳先生不想多生事端,發現意外,也好早做打算。 徐晚時斂下眉眼,半晌后,她回,我知道了,收拾完就去。 前天晚上,陳清焰內射了3次,精/液灌滿了她整個zigong,正巧趕上她斷藥,本以為這樣就能糊弄過去,沒想到陳清焰記得一清二楚。 不能讓她有孩子。 這是陳清焰以及身邊所有人的共識。 大約早晨10點半,徐晚時拿到結果,一切正常,沒有任何懷孕的跡象,她隨著助理打扮了一下,花了點淡妝,等到11點多,去往陳家公館前的一家茶館。 這家茶館雖然隸屬于陳家公館,但由于位置優越,也會對外開放一部分,每日都能看到不同階層的人群到這里喝茶,談談生意。 徐晚時到的時候,陳清焰和徐寅寅都沒到,偌大的飯廳中只有一兩張桌子,坐著稀散的幾個人。 她剛想進去,又被門口的侍應生攔下來,這位小姐,很抱歉,您不能進去,今天一樓被包場了。 被包場了? 除了陳家人,還會誰出手這么闊綽? 何況,陳清焰中午會來,還有人能搶在陳家家主面前訂場子? 徐晚時半信半疑,并未直接離開,而是在門口站定一會兒,然后問到,這是誰包的場子? 我們不能透露賓客的身份。 她沉思片刻,隨即問到,我們也有預定,預訂人姓在腦海中思索片刻,今日是見徐寅寅的日子,大概不會用助理的名義定,索性問到,姓陳,陳清焰。 侍者聞言,眸光一亮,您是徐寅寅小姐吧,陳先生吩咐過,如果您來,會帶您上二樓,我這就帶您去。 徐晚時低下頭,攥緊了手心,你認錯人了,我是似是在琢磨如何介紹自己的身份,猶豫一會兒,我是陳先生身邊人,今天也是按照他的吩咐前來。 話說的隱晦,但是侍應生聽懂了,對著她點了點頭,看來您是另外一位徐小姐,您跟我來,剛剛陳先生的助理打電話過來托我們轉交您幾件事。 徐晚時點點頭。 侍應生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走了幾步,忽而聽見門口高跟鞋走進來的聲音,以為是徐寅寅來了,下意識轉頭,卻只看到一個長的眼熟的女人。 短發,紅衣,面容精致。 她走進來時,兩邊侍應生迅速的站成兩排,對著女人微微鞠躬,前面有一個領頭的,恭謹的帶著女人往前走,陳小姐,給您安排的是一樓宴會廳。 女人淡應一聲,抬眼掃過全場,又問,只有一樓?為什么沒有二樓天臺? 侍者在旁邊應,是陳先生的助理今天早晨打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