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怒張的性器
怒張的性器
2: 鞭子停下,我終于得以一絲喘息的機會。 大掌溫柔地撫上我的頭頂,隨即往下,落在我滿是淚痕的面頰上。 我趁機用臉去蹭他,討好一般:爸爸 泠樓笑了一聲,神色緩和了些,像是被取悅高興的野獸,從喉嚨里發出一個滿意的音節。 嗯。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我上前。 我從善如流,忍著全身的不適,挪動身體爬過去,將頭枕在上面。 爸爸,我錯了,我不敢了 泠樓像安撫一只寵物般,將我汗濕貼在面頰的鬢發挑起,挽至耳后。 哪錯了?他的聲音極輕,又極為磁耳。 我抽泣著,語無倫次:我不逃了,不敢了,我不會再跑了。 我抓著他的手,捏著細細弱弱的嗓音,睜著淚盈滿眶的眼,望著他,小聲道:不要打我了好不好 泠樓像是被我可憐的樣子動容,俯身過來,guntang的呼吸噴灑在我臉上,注視我的眼神極為憐惜。 直勾勾看了我一分鐘,他忽然莞爾一笑,說:好。 我知道他放過了我,但我更加清楚,馬上迎接我的,又是另外一種我更加抗拒的懲罰。 不用他開口,我跪在他胯間,低著頭,細白的雙手輕車熟路就解開了他的皮帶扣。 把鏈接拉下,純棉內褲下包裹著的,是一包鼓鼓囊囊的巨物。濃烈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一朝接觸空氣,吹氣似的膨脹起來。 我咽了咽口水,抬頭看了頭頂的男人一眼。 泠樓還是那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唇緊抿,噙著笑。明明下身硬如鐵棒,但眼中分明一絲也沒有情糜的欲望,瞳仁幽黑,像是一望無際的深淵。 我垂下眸,連著那層內褲,張口貼了上去。 上面灼人的溫度似乎隔著一層布料都要把人燙傷,氤氳著我的臉也是一片紅彤彤的guntang。 舌尖和唾液把那塊地方濡濕,等我把他舔的足夠濕潤和硬挺后,才慢吞吞伸手進去,掏出那根令我發顫的巨物。 這種事情我不是第一次做,也并不是第一次見著他的東西。 泠樓的確天賦異稟,不但人生的高大威猛,就連下面那根也是粗長耐久。每每見著那劍拔弩張,如嬰兒手臂般巨大駭人的性器,都會喚起我內心最深刻的黑暗陰影。 完全起來的它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我只好雙手捧著,張嘴,伸出舌尖去舔,吸吮,然后不斷的吞咽。 給人koujiao的味道真的不好,哪怕這東西的主人是一個極愛干凈的優雅人士,上過廁所后也會仔細的清理,但包裹在密不透風的布料內,總會帶了一絲腥膻的氣味,糅雜清液的味道,縈繞在鼻尖,這感覺真的不好受。 一開始被逼著做這種事情,我每次都無法接受,聞著味道這邊扭頭就開始作嘔,吐的撕心裂肺,涕淚橫流。 好在后來次數多了,抗拒心理沒有這么強烈后,我把它想象成一顆美味的棒棒糖,舔的津津有味,甚至到最后,都可以面無表情地吞那下對方射出來的濁液。 泠樓曾經感嘆,我學習能力超眾,是個天生的妖精,就該雌伏在男人身下,大張腿,扭著腰肢乖乖被人上。 事實上他說的沒錯,我身體yin蕩,光是取悅他,后面就欲壑難填叫囂著想要某種粗大的東西狠狠插進去,淌出滑膩的液體,濕濕嗒嗒的,一屁股都是。 泠樓叫我舔夠了,呼吸也逐漸沉重起來,穿插在我頭發里的五指驀地收緊,把我的頭往后扯開。 嘴巴和他怒張的性器斷開,口水掛了一半在我唇角上。 他拉起我,坐在他腿上,屁股上的體液滴到了他昂貴的西裝褲上。 泠樓斂下眼皮看了眼,大手探入我的股縫摸了一把。 再拿出來時,骨節分明的五指沾滿了滑膩的透明液體。 這么濕。他把那只臟了的手伸到我面前,揶揄一般的說。 我哼了聲,心領神會抓過那只手,放入口中細細舔了起來。 泠樓對我聽話的表現表示很滿意,拍拍我的屁股,發號施令一般:坐上來。 懲罰我的時候,他從不親自動手,非逼著我自己動作。有時做的時候我不得要領,哭著求他,每每這個時候,他就像個冷漠的旁觀者,眼睜睜看著我陷入欲望的沼澤,痛苦掙扎,絕望的朝他伸手求救。 他是帝王,是救世主,他的人生不允許別人對他生有反抗之心。 我知道,他是要用這種羞辱的方法打碎我滿身的傲骨,乖乖臣服在他腳下,做一個永遠不會反抗他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