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3)良家少男
一、(3)良家少男
他真的好努力的在取悅你。 舌尖生澀的滑過一線天,吸吮你的花蒂,有時又往下,勾弄出花xue里分泌的愛液,悉數吞咽下去。 你很舒服,忍不住就用力按著他的頭,將他的整張臉都埋在你的身下,他嘟囔著好像抱怨了幾句,但還是盡力的舔吮,直至你又迎來了一次更強烈的陰蒂高潮。 哥哥此時無師自通似的,攬住了你的腰身,另一只手強硬的探入你緊夾的腿心,揉弄你余韻未消的花蒂,延續你的快感。他傾身上來,親吻你的額頭、臉頰、嘴唇、脖頸他把你也弄得濕漉漉的了。 小清好濕。他把你抱入懷里,像幼時那樣,溫柔的在你耳畔低語。 你這個世界的父母早早的去了。紀斐安是真正意義上的又當爹又當娘,把你拉扯大,他甚至都學會了給你挽十幾種不重樣的發式,罵罵咧咧的追你幾條街給你喂飯。 除此之外,他好像就沒了什么做人的活力,一天到晚懶洋洋的,最喜歡在花叢桃林里曬著太陽睡覺,口頭禪是好煩啊不想起來紀悅清你再給老子皮? 你是最近才恢復記憶,知道你是快穿者的,以前你顧念情分,不好意思對你的親哥下手,覺醒渣女屬性后,你覺得你要趕緊下手。 還有很多個世界的漂亮哥哥等著你去給他一個家呢,你的目標是星辰大海。 當然,你當下的任務是睡眼前這一個。 你環住他的脖頸,他蹭著你的臉,像是某種依戀主人的犬,輕聲喚著你:meimei 現在在宗門里,是你在保護他,你懂他對你的色厲內荏,他越來越依賴你了。 你勾起唇,誘哄他插進來:哥哥抵著我這么硬,不想做點別的事情嗎? 他反倒猶疑了。 我可以進來嗎。你們的身體具有真正的血緣關系,這對于你來說,是沒什么,對于他來說,卻是實實在在的,跟自己朝夕相處的meimeiluanlun。 剛剛答應得這么快,我還以為哥哥跟公狗一樣發情了,滿腦子都是caoxue的事呢。你笑,去蹂躪他的唇瓣,直至讓那處染上yin靡的嫣紅:怎么?現在怕了?覺得cao自己的親生meimei太禽獸了? 你故意去激他,他果然被激怒了,扣住你的手腕,冷著臉兇你:紀悅清,我看你是欠教訓。 以前他帶你的時候,亦是動不動就火冒三丈,摔盆摔碗,不過都是陣仗比火氣小,比如,有次你生病了,嫌苦死活不喝藥。氣得他把藥碗狠狠地往桌上砸最后一刻輕輕放下,碗里的一滴湯水都沒濺出來那種。 雷聲大雨點小,你跟他面面相覷,紀斐安自覺丟臉,瞪了你一眼,怒氣沖沖的摔門而去了。 過了一會兒他又端著一盤蜜餞進來,面無表情的喊你:趕緊的,把藥喝了。 你由衷的覺得,自己的哥哥真是生了少爺的脾氣,沒有少爺的命。 你的一只手被扣住了,便用另一只手,去握住他漂亮的性器,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美的,rou粉色的欲龍挺立,你欣賞著,用手指去擦刮馬眼吐出的清液,由衷的贊美道:哥哥的陽物真好看,我覺得男孩子就是要有這種漂亮的粉色yinjing,那種紫黑色的太丑了,可能是因為他們不守男德才會那么黑吧? 我不知道下身被這樣觸碰,紀斐安自己亂了陣腳,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皺眉問道:你怎么知道別的唔 你taonong他yinjing的同時往前坐了點,輕易的用雙唇堵住了他接下來盤問的話語,唇舌綿密的向他發起攻勢,繾綣糾纏,好似一場細膩云雨,結束這個吻后,你笑他:這才叫接吻,你剛才親我那次,跟狗啃沒什么區別。 紀斐安以手掩唇,羞惱的瞪了你一眼: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可能是吧。你輕笑,好整以暇的問他:哥哥你是自己cao進來呢,還是我綁了你再坐上來? 如果是第二種的話,希望哥哥在扮演良家少男的時候可以掙扎劇烈點,我就喜歡騎野的。 我不管,只要是我寫的文,我的男主必須有粉牛子(是真的好看啊姐妹們)。 我堅決捍衛男人漂粉jj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