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我親自去逮她
001:我親自去逮她
許森川和詹雪的婚禮舉行的十分盛大。 詹寧坐在下面,興致勃勃地鼓掌。 哪怕坐她旁邊的小姑說:新郎看上去不太高興。 許森川確實臉很黑,尤其是應該深情款款看向新郎詹雪的目光如同銳利地釘子瞪在詹寧身上時。 詹寧就像沒看到,還跟小姑說:許森川第一次當新郎,肯定會緊張點。 小姑疑惑地看著詹寧,又瞅瞅了站在禮臺上的許森川,她總覺得許森川在瞪自己的大侄女:是嗎? 肯定呀。詹寧笑著回小姑。 看了一會兒,現在司儀正在放許森川和詹雪小時候的照片。 她覺得沒意思,從酒店出去,站在門口抽煙。 記憶地碎片劃過腦海,有幼時許森川高高在上嫌棄鄙視的眼神,也有長大了的許森川拉著她的手腕眼眶發紅、哀求的神情。 挺好的,詹寧從嘴里噴出白色的煙霧,神情很是歡快。 她和詹雪是同父異母。詹雪的母親周雅小三插足,詹寧的mama出車禍過世,而后自然是小三登堂入室,原配孩子不受待見狗血童年趣事。 詹寧腦子的唯一念頭就是:詹雪,周雅癌癥沒幾年活頭了,我也就不對她下狠手了。不過,被人插足破壞家庭這種美好的事,你和你媽也必須親身感受一下。至于許森川,以前你為了你的詹雪meimei可沒少欺負我,我是白白給你當詹雪meimei的出氣筒嗎?呵呵,喜歡上仇敵又被仇敵甩了還背叛自己白月光的感覺如何?以后你們兩個就好好當一對恩愛夫妻吧。 當然,她還是有點底線的,至少插足許森川和詹雪是在他們結婚之前,哪怕她插足了,最終她不還是把許森川還給詹雪了嗎?不然哪有今天的婚禮?就這點來說,她比詹雪媽要強得多。 對了。 詹寧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詹雪今天結婚,家里的親朋好友,老頭子的生意伙伴都在呢。怎么樣?要不要過來露個臉,也好以后登堂入室,我可不介意再多個小媽。 忽略手機彼端的女聲感激連連反復保證,詹寧則徑直掛了電話。 周雅得了癌癥,化療下來,頭發都掉光了,成天帶個假發套。 她家老頭子當初能為周雅拋棄她媽,自然現在也能為更年輕的女人拋棄掉周雅。 就是不知道她現在找的這個年輕女人,死老頭子能不能吃得消。 那位那可不是一般的亂呀,從淋病開始的亂不過,想想還有艾滋病在等著老頭子呢,她真心希望老頭子堅強。 詹寧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想想等下即將到來的鬧劇,她一點想要留下的圍觀的心思都沒有,路人撕逼管她什么事?她只需要穩坐釣魚臺就可以了。 更何況詹寧抬頭看了看天色,天色已經黑下來了。 許森川和詹雪的婚禮是在黃昏進行的,詹家封建迷信的很,按照古禮,結婚就得在黃昏,不然怎么叫昏禮?必須名副其實。 扯了扯嘴唇,詹寧將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碾滅,給小姑發了條微信:小姑,有點事,我先走了。 小姑:吃了飯再走啊。 詹寧:倒胃口。 小姑坐在位置上看手機:又要先走。 她的右手邊坐著的詹仲驍正在跟旁人說話,聽到小姑的嘀咕,轉過頭問道:誰要走? 詹寧啊。隨口答出來,發現問她話的時候自家二哥,趕緊給詹寧找補:小孩子家家的,估計哪個朋友叫她出去玩。二哥你也別生氣哈。 小姑有點心虛地瞅著詹仲驍,現在詹家是老二當家,老二這個人最注重規矩禮儀,詹寧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跑了,肯定會惹惱她二伯。 小姑想起剛開始分桌的時候,詹寧是坐詹家小輩那一桌,也就詹仲驍點了詹寧,她才坐到過來,過來以后詹仲驍是讓詹寧挨著他坐,詹寧說:小姑挨著您,我挨著小姑就行了。這才坐到她旁邊,隔了詹仲驍一個位置。 現在想來,二哥應該就是擔心詹寧不守規矩中途又逃逸了打算親自盯她,畢竟詹寧是有前科的,結果一個不留神,詹寧還是跑了。 小姑怯怯地提議:我發消息讓她馬上回來? 不用了。詹仲驍起身,嗓音冷苛,我親自去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