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花游(四)
掃花游(四)
到了。 耳畔聲音低沉,略有因情欲而來的喑啞,熱燙的喉音吐到元娘耳畔,激得她一個激靈,xiaoxue咬得更緊,足足又過了好一會兒,才讓李穆抽身。xue內驟空,jingye與yin水攪成一股白液,黏黏膩膩淌至腿根,元娘腿心猛縮,此時才想起在李穆誘哄下昏頭昏腦做了什么,羞憤交加,一拳砸到他肩上,一雙水意未減的眼睛恨恨瞪他:流出來了你說怎么辦!語聲卻軟得不像樣。 一個堅硬微涼的東西輕輕叩上充血未退的花瓣,滑到xue口,元娘來不及想到底是什么,那東西已濕淋淋突入xue內,強硬地全數沒入,僅剩其下一簇流蘇垂在腿間,隨著花xue的收縮微微顫動。 夾緊。李穆在她臀上輕輕一拍,否則真流出來了。 他面色如常,全然不像剛用玉佩充當堵xue的yin物,抓了褻褲擦凈各自身上水漬,元娘紅著臉伸手欲奪,反被他三兩下揮開,擦得不成樣的一團白綢也收進了他自己袖中。他再替元娘一件件穿上衣衫,徐徐掀開車簾,眉目慵懶倦怠,仿佛眼尾頰上那點紅暈只是因在車中小憩剛醒。 宮內不許縱馬,唯天子車駕例外,馬車停在長樂殿外,宮人和金吾衛低眉順目各司其職,只覺皇后嬌柔依附弱不勝衣,任誰都想不到看似衣衫齊整的元娘裙下實則裸了一雙長腿,暗紋浮凸凹凸不平地塞入媚道,她用盡全身氣力,絞得媚rou剮擦玉佩,xue口垂下的一截流蘇被春水浸透,末端甚至蓄起一滴水液,搖搖晃晃,啪嗒一聲落到腳踝小腿,淌下一道細細水痕。 元娘倚著李穆,半張發燙的臉埋在他懷里,咬牙忍耐到了內殿臥榻,在他抓住流蘇重重拽出時又xiele一回,嗯啊的細弱呻吟尚未吐全,舌尖已被李穆覆壓上來銜住,輕而易舉撬開她的唇齒,肆意放縱糾纏。 愛侶正值青春,一個未能盡興,一個春情不減,自然而然糾纏起來,衣衫不知不覺落地,李穆一手扶腰,另一手摸上元娘一側飽乳重重按揉捏弄,元娘亦摟抱住男人結實有力的身體,在他緊繃光潔的背上迷蒙愛撫。 待一吻作罷,雙方都臉頰發紅氣息紊亂,元娘大膽地撫過男人緊實漂亮的胸腹,欲往下探的手被李穆輕輕握住,一個顛倒就換了上下。他意猶未盡地啄吻元娘,舔咬間不忘低聲哄她:卿卿自己坐上來好不好? 連泄兩回,花芯甬道卻一空再空,元娘被這一簇yuhuo折磨得七葷八素,扶著李穆肩膀主動挺起下腹,濕淋淋的花瓣來回磨蹭數次,擦得漲紅性器周身濕濡透亮,才撥開花唇尋到花珠,一手打圈按揉,在迷離誘人的快慰中往下坐。這個姿勢比尋常能吞得更深,到一半時元娘已有些受不了,不上不下時不知怎的腳下一滑,直直坐了下去,令一桿挺直粗壯的性器毫無阻礙地破開濕滑甬道,直接撞入深處的隱秘小口。 呀!她難以抑制地發出一聲歡愉至極的尖叫,尾音一轉卻成了舒爽呻吟,好深好舒服 腰腿無師自通地發力蹲起,每一下都盡力吐出更多,大多僅在甬道內留一個棱頭,再氣力一松,便是齊根吞入直搗胞宮,揉花核的手本能地按進出頻率打圈,元娘沉溺于yinhexiaoxue共同刺激的醉人快感,沒注意到李穆從床頭暗格處摸出兩條細鏈,趁她不備,緊緊夾在了她胸前。 玉制夾頭冰涼細小,如兩張圓潤的喙,緊緊咬住早已挺翹的乳珠,粉嫩乳珠在夾下成了微扁的薔薇紅,時刻不停地將仿佛被人輕咬的快慰送入元娘腦中,元娘卻顧不得了,蹲起間濕透的花唇啪啪拍上李穆小腹,印出仿佛蘭花將開的濕印,一對飽乳上下彈跳晃動,帶動乳夾下的細細金鏈飛動四甩,時不時抽打到白皙乳rou,鞭打出淡淡紅痕。 固然是難得的冶艷盛景,李穆卻不能欣賞,再難壓抑勃發的愛欲,一把將元娘按倒在床,扯下乳夾時拉扯得乳珠都拉長些許:喜歡嗎?他含住一朵漲成薔薇紅的乳暈,舌尖來回碾弄充血敏感的乳珠,并著軟彈乳rou大口吮咬。 嗯啊元娘本能地躬起腰身,喜歡好舒服 身上的撫慰略有粗暴而滴水不漏,體內亦是大開大合,除了一開始試探的三兩頂撞,之后每一次都極深極重,碾過每一處敏感點猶嫌不夠,不容抗拒地沖入宮口,guntang的圓頭一次次撞上稚嫩宮壁,撞出激揚到肢體末端的尖銳快感。一股股的春水激射而出,元娘呻吟不止,一雙手胡亂抓撓過李穆后背,抓出一道道曖昧痕跡。李穆略有吃痛,床笫間細微的疼痛反而是催情劑,綴于眼尾的紅越來越鮮明,他一口咬在元娘胸乳,在她的尖叫中撐起身子,抽插得更重更狠。 將到巔峰時元娘哭喊著不要,身體卻緊緊纏上去,生生吃了一道噴薄jingye,花液如瀑布般澆下,xue內媚rou仍緊咬不放,仿佛有千張貪吃小口密密匝匝嘬咬性器,逼得李穆喉頭震顫,重重咬上白膩頸側,像是要將這女妖般的女孩吞吃入腹。 世間極樂魚水之歡不過如此,良久,李穆再度撐起身體,過度的高潮令元娘又一次昏厥,臉上睫上猶有淚痕,周身泛粉的身子時不時顫動,xue內卻仍有反應,收縮不止,一股股地吐出黏膩白液。 他撫上那雙仍在震顫的腿,分得更開,再度硬起的性器一撞而入,將元娘生生拽入無盡愛欲,無休無止。 作者有話說 元娘已經被調教得壞掉惹(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