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心苦(一)
芳心苦(一)
前幾回憐惜元娘,這回李穆尚未盡興,又有意罰她作怪,只替她洗了身上薄汗,腿間秘處不再如前次般清洗上藥,反倒尋了根暖玉做的粗壯玉勢,直挺挺捅進去塞得滿滿當當,堵了她滿腹的jingye。 次日元娘醒來便吃足了苦頭。玉勢熱燙,緊窄的甬道被熨得抽動不已,偏偏這玉勢本就是調教宮內后妃所用,頭大尾細,入內破開層層軟rou順滑無比,取出卻難如登天。元娘忍著xue內快慰嘗試拔取,每每取出一小截,玉勢光滑的頭部恰巧碾過甬道內一處略鼓的敏感處,xue內便一縮一咬,又將玉勢吸了回去,原樣叩上深處那個微癢的小口,激出她一股清液。 試了好幾回,皆是不得法門,倒叫宮口受了好一頓無妄之災,泌出的花液浸得玉勢濕滑無比仍有余,混著昨日灌進xue內的jingye,漲得她小腹微微鼓起些許。 元娘又羞又惱,索性棄之不管,披了衣衫叫宮女進來梳洗,再派人去請蘇嬤嬤。 將人請來時元娘早已屏退旁人,跪坐桌后,遠看端莊雍容威儀逼人,近看卻面若飛霞眸含春水,眉頭微蹙,且時不時微抬腰肢,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 蘇嬤嬤四十許人,在溫玉堂中已有十數年,當下了然,見了禮,得了元娘示意才在她對面坐下,低聲指點:娘娘將腿稍分開,放松身子,會好受些。 元娘面上更紅,咬唇照做。果真比方才玉勢卡在xue內進退兩難要好些,但腿一分,失了絞住玉勢的阻力,深處宮口屏障大開,險些就此讓硬燙的圓頭破開,嚇得她腰背一僵,求助般看向面目慈和的婦人:恐怕不成。嬤嬤可有旁的法子? 便只能請娘娘多忍忍了。過了午再取,取時使些巧勁。蘇嬤嬤搖頭,恕老奴說句難聽的,宮女子由來如此,榮華富貴都由貴人的意思,貴人賞了東西,哪有挑三揀四的道理?又安慰元娘,娘娘莫怕,眼下且忍忍,這東西也有一番滋味,慣了便得了趣,往后恐怕還離不得呢。 我不在嬤嬤面前遮掩,若非我出嫁前,由宮內來的是嬤嬤,相處之下,信得過嬤嬤為人,今日絕不會說這些話。秘處飽脹,酸慰難耐,元娘萬分羞恥,強忍就此坐下去、令玉勢捅開身子的欲念,忍得睫上都帶了細細的水珠。所幸當年在蘇嬤嬤眼皮子底下開蒙,如今再出口總少了幾分掙扎,這東西暫且不管請嬤嬤來,是有別的想問。 娘娘請。 不瞞嬤嬤,實在是元娘逼著自己開口,我每回都昏睡過去,未免也太沒用了。嬤嬤可有辦法? 蘇嬤嬤沉吟:娘娘一夜被要幾回? 一回。 那娘娘能泄幾回? 兩三四回吧。記不清了有時再多些。 蘇嬤嬤出身江左,有些南來的輕軟口音,面目慈善容色清明,不比田嬤嬤般仿佛時時輕蔑。問的幾個問題,元娘雖羞恥,仍能照實作答,幾個來回便讓蘇嬤嬤摸清了狀況。 陛下春秋正盛,正是重欲的時候,娘娘卻破身不久,還生嫩著,吃不住也是理所應當。蘇嬤嬤溫聲安撫,娘娘不必憂心。這個那個,眼下可能讓娘娘難受,實則都是調養身體,往后娘娘泄得多了,熟了這檔子事,再不會力竭暈過去。 元娘極輕地應聲。 不過,恕老奴冒昧,蘇嬤嬤話鋒一轉,娘娘若要早些適應,還是得來溫玉堂。 見元娘面露猶疑,又說:娘娘且想想,閨閣里做姑娘時,誰人想過將來要同男人同榻,出嫁了又說婦人總有這一遭,便個個都這么過來了。宮女子也是如此,入宮侍奉貴人,就得經這么一回,人人如此,有什么好笑話的?何況,娘娘獨寵中宮,那些個多心眼的,想有這經歷都沒這福氣。 我不是怕旁人笑話。每回折騰完,身上咬痕指痕不知凡幾,總有幾個眼尖的宮人看到,便是眼下,她xue里還含著根玉勢,甬道不知羞地吮吸含咬,媚rou酥癢難耐,就等著被熨燙的熱量積攢起來,痛痛快快泄上一回。還有什么怕旁人眼光的。 元娘眼簾微闔:我是過不去心里的坎,明知宮門似海,還在掙扎,不愿做這個玩物啊。 娘娘想岔了。有些事說不準的。蘇嬤嬤卻微微一笑,若娘娘膽子大些后邊的卻不再言語了。 元娘心神一震,不知怎么,驀地想起她用胸乳替李穆疏解的那一回。初時自然是半推半就,后來卻有了不同尋常的趣味,那時李穆沉重潮濕的呼吸聽得她心癢,也曾偷眼瞧過,只見他散發敞懷,胸口急急起伏,肌膚竟也如她情動時一般染著淡淡粉意。 她喉間微熱,正要細問,蘇嬤嬤卻起身告退。元娘不好強留,放了人,挨過被想象激起的一陣情潮,待緩過來,暫且能忽略xue內異樣,瞥向屏后出聲處:什么事? 回娘娘,夫人托人來信了。紅菱立在屏風外,您要現在看嗎? 拿進來吧。 紅菱應諾,疾步將信送到元娘案上。 元娘展信,細細看完:原是這事。不礙的,就三日后吧,在長樂殿設個小宴,請母親進宮。 作者有話說 媽耶,我一回來就看見200珠了。我努努力擠一擠,也許下次能雙更吧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