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龍吟(三)
水龍吟(三)
梨園仿江南園林,不拘中軸對稱的布局,置假山,引溪流,廣栽垂柳桃杏,園景隨意而動,樓閣精雕細琢,頗有不同尋常的意趣。水面開闊處筑有漢白玉砌成的水臺,環繞杏花流水,樂伎分坐兩側,舞伎翩然起舞,曳袖旋裙,跳的正是一曲。 領舞出自教坊第一部,姿容冶艷,舞得流風回雪纖腰百折,騰挪回轉間向著隔岸頻送秋波??上ш@干兩隔,鮫綃三重,只見一個模糊人影,窺探不到天顏。 而觀舞的水閣之中,兩折屏風的陰影里,本該坐在案邊欣賞樂舞的元娘被剝得衣襟大敞,分腿跪坐在地,膝蓋小腿陷入厚厚絨毯,一根腰帶將一對纖瘦的腕子反束在腰后,自平直的肩頭、纖細的腰肢,再到光潔的恥丘,一并毫無遮掩地落入李穆眼中。更可恥的是因姿勢而被迫挺起的胸脯,乳兒飽滿,剛剛被含咬吮吸過的乳尖猶帶些亮晶晶的痕跡,不知羞地嫣紅挺立,繞著水閣內暖融的熏香,仿佛故意誘人再去咬上一口。 李穆衣衫齊整,以手支頤,涼涼發問:知錯了嗎? 元娘欲哭無淚,咬唇不肯回答。 說來緣由是她自己作孽。李穆好樂,于音律上頗有心得,引元娘入收錄天下名曲樂舞的梨園,自然存了三分炫技討好的意思,特意命人取琴來伴奏。元娘對樂理卻只是粗粗知曉,相較一曲伴奏的,更愛奏琴的李穆,在旁看了一會兒,手就摸到了男人身上。 初時只是摸手,點觸筋脈摩挲骨節,李穆在外總有幾分謙謙君子如切如磋的風度,不與胡來的女孩計較。元娘卻以為他是怕了,吃準他不敢在梨園水閣顯露什么,一雙手肆無忌憚移過手臂胸口,順著勁瘦的腰身撫到了革帶以下。 李穆頓時身體緊繃,指下險些錯音,低聲斥她:不要胡鬧。 可我看,元娘笑嘻嘻地再往下三分,隔著襕袍里衣,指尖在已然微微揚頭的器物上輕輕一敲,你的東西就想讓我胡鬧。 趁李穆還僵硬著,她見好就收,嬉笑著后撤,手腕卻突然被一股力道鉗住。鉗制她的男人容色肅穆,一把扯下鮫綃簾,反手將她按入絨毯。 元娘反抗不得,三兩下被捆成這般模樣,連帶苦了一對柔軟飽乳,不光是粉嫩乳尖被含咬舔舐,乳峰上都留了好幾個淺淺牙印,受風時麻癢難耐,說不出是渴望著李穆再上來舔弄一番,還是干脆狠咬出血止止癢。 還走神? 敏感充血的乳尖忽然被輕輕一掐,元娘死死咬住嘴唇才免于尖聲出口,一雙眼睛忍得汪汪蘊了層水光,可憐得像是受了什么欺負。 奈何李穆鐵石心腸,兀自褪了襕袍,一指寬的革帶解下來,彎在掌心如同馬鞭。他漠然說:是該好好教訓你。竟將革帶重重抽向元娘。 元娘大驚,來不及躲閃,只得死死閉上眼睛。革帶破風呼嘯而來,聲音最近時她渾身緊繃,身上卻不見刺痛,一瞬后只聽見身旁一聲悶響。 李穆那一下抽在了她腿側的絨毯上,抽出筆直一道深痕。 元娘渾身發顫,脫力般跌入絨毯,臀瓣腿根磨蹭到柔軟長毛,徐徐撫搔過羞花秘處,微癢之余還有些濡濕,才知剛才那一下竟驚出一股溫暖春水。 怕什么,我何時傷過你?李穆摟了驚魂未定的元娘,在她微顫的背上輕撫,手中革帶貼著她頸子松松繞了兩圈扣上,又撈了只壓裙角的鈴鐺系在下邊,當年冰翁教我時,你也曾聽了幾堂課,怎么不記得課上所授,做事需得先掂量代價? 元娘稍緩過來,淚汪汪瞪他:我怎知你要打我 李穆失笑,將人摟的更近,掌下細細安撫:是,我用這東西打婉婉。 他握住元娘的腰肢,就勢要讓她坐到腿間磨蹭硬物,元娘哪里肯依,胡亂扭腰掙扎,掙動間頸上鈴鐺叮叮當當一陣響動,衣衫卷到腰間,露出的身子白膩如羊脂,只兩點濕漉漉的梅紅在李穆視野里亂晃。 李穆呼吸亂了一息,一口銜住其中一點,舌尖刮卷著挺立的乳珠,一手卡入元娘腿間,指尖摸到春深濡濕處。 我還以為你害怕,他悶笑,含著那粒紅珠,聲音含糊,舌尖齒列在乳珠上剮蹭,誰知出了這么些水? 元娘酥了半邊身子,既羞又惱,歪頭要去咬他,齒尖剛觸及李穆肩頭,身子驟然繃了一下,剛巧讓他躲過。 同時剛剛狠按在她花珠上的拇指開始就著力道揉搓旋轉,尖銳的快感自那一處噴薄,逼得底下小口吐出更多清液,微張的瞬間讓兩根手指重重戳入,指尖不偏不倚擊在那微微鼓出的一處軟rou。 元娘頓時癱軟,玉白的腿兒被強制掰得大開,濕濡濡一道粉縫吞著的手指已由兩根變為三根。李穆不顧對準敏感處的那一擊對元娘是何等刺激,刺激花核的拇指加快揉按速度,弄得一粒小珠硬翹充血收不回花唇之間,已入xue的三根手指牢牢按住那處軟rou,時而曲起指節叩擊內壁,時而張開手指擴張,搗出淋漓不盡的yin液,盡數順著手指滴滴答答流到手腕。 下體完全落入男人手中,任他肆無忌憚褻玩內外,兩邊的乳尖都被玩弄成微微紅腫的yin蕩模樣,對準乳rou的舔舐輕咬才改換為別處的親吻,逆著鎖骨頸子,一下下吻回臉頰唇角。 吻無限溫柔仿佛安撫,仍在體內作亂的手指卻堪比伐撻侵犯,玩夠了敏感處,三根手指直截了當模仿入xue插弄的動作,在xue中狠狠戳入撤出,將手指可及的每一處軟rou都作弄到,帶來的快慰遠比之前粗暴,如同海潮一般幾令元娘窒息,深處手指觸碰不到的小口卻瘙癢起來,難耐地等待比手指更粗壯也更guntang的東西。 元娘徹底沒了反抗能力,剛被插xue時還能試圖并腿或是含糊出聲,后來只軟在李穆懷中。一曲舞罷,接替的是,玳弦急管跳珠撼玉,戳弄她的手指仿佛合著節拍般快速來回,過量的酸慰強迫她用盡最后的力氣攥住身下絨毯,唇上咬出深深牙印以免在哪一個被齊指根戳入的剎那尖叫出聲。 可積蓄的快感并不饒她,令她雙腿繃得越來越緊,眼睫顫得越來越快,終于在李穆撈起湃過的冰的酒盞按上花核的瞬間,元娘臉頰通紅悶哼出來,一股清澈的水液自嫣紅的花xue中急急噴出,濕透他里衣的一角下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