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啼序(二)
鶯啼序(二)
元娘略一思索,果真入套,齒尖咬住被吻得略微紅腫的唇,壓下羞恥,就著被李穆卡在腿間的姿勢,雙腿再稍稍分開一線。 她的膚色極白,嫩如羊脂,薄如白瓷,這么一敞,腿間濕濡粉痕顯露,尤為奪目。李穆干渴更甚,猶嫌不夠,索性扳住她一雙腿,向著兩邊按下去。 元娘呀一下驚出聲,雙腿已被按成大開的姿勢,私花顯露無疑,連后方更為羞澀的菊xue都暴露在李穆眼中。他的目光灼熱有如實質,元娘微顫身體,兩個xue都在他的注視下縮動,像是害怕即將到來的侵入,又像是嘴饞得迫不及待。 她惱得眼里汪出層薄盈的水光:你怎么 很美。李穆真心實意,看著羞然蜷縮的花唇、微微翕動的細縫、上端微鼓的粉珠,還有后邊那個花液浸潤、早晚也要被狠狠開拓的羞澀菊xue,著手拉開褲帶。 在褲中悶了許久的性器甫獲自由,顯露在元娘眼前時甚至還輕輕彈了一下。李穆膚色亦白,性器不似元娘偷偷看的話本中所描寫一般黑赤糊拉,干凈整潔,顏色淺淡得有些可愛。 但尺寸委實不太可愛,頭回見男人的器具,再膽大也不敢隨意上手,元娘只敢偷瞥著估量,若是以她的手圈握,恐怕拇指與中指尖只能勉強磕上。 要捅進身體里的,便是這粗壯東西 太大了一小股熱液濕噠噠地吐出來,元娘忍住腿心的熱癢,淚汪汪搖頭,進不來的邊說邊要往后躲,可背后便是床內菱花暗格,還能往哪兒去? 李穆瞥過新淌出的春水,就當她那一句是夸獎,攬住元娘細瘦的腰,將人摟向自己,在她唇上一下一下地啄,溫聲哄她:婉婉信我,我不會傷你。別怕,你吃得下。 只是要多花些功夫罷了。 床頭暗格里擺著媚藥,李穆猶疑片刻,沒伸手去摸,只將吻移過元娘的下頜、細伶伶的頸子,再到肩下,依舊含住一側的乳兒挑弄咬舐,待她嘗到些許滋味,緊繃的身體稍松懈下來,空閑的那只手撫進她敞開的腿,摸到濕意不減的秘處,拇指抵住花珠撫弄。 yinhe寂寞了許久,乍到李穆手上就爆發出一陣陣的酸慰,嫣紅的小珠在他指腹下歪來倒去,碾得元娘不住顫抖,一時失神,一雙腿敞得更開,任由李穆將整只手覆上花xue。 夢境與現實漸漸重合,她讓男人摟抱著,拈乳玩xue,小核揉得脹鼓鼓硬挺挺,隨意一撥弄就酸麻得讓她陣陣喘息,花唇被勾畫揉搓得越發軟濡,連李穆探進一截手指都不能阻攔。 與夢境的差別也在這里,夢里體內總是空虛的,夢外卻被填進一根手指,略帶薄繭的指腹剮蹭內壁,尋找著藏在里邊的敏感之處。 窄小的甬道一縮一縮,嫩rou含著手指,絞咬纏縮,連一根手指的抽插都十分艱難,李穆在yinhe上狠狠一按,趁著水液飛濺出的瞬間強行并入另一指,兩指發狠般戳刺,直搗甬道內略微硬鼓的一處。 元娘何曾吃過這等折磨,乳尖被銜咬著,花核被肆意按揉,xue內還咬著兩根手指,所有敏感之處都被侵占折磨,積攢起來的快意無處傾瀉,全化成李穆后背抓撓出的紅痕。 第三根手指擠開嫩rou插進來時,元娘肩背緊繃,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一大股yin水涌出,沾濕李穆的手指,順著掌根滴滴答答往下滴。她失了神,若不是李穆摟著,恐怕會直接仰倒,失了力的腿大喇喇敞著,粉嫩的細縫里卡著三根骨節分明的手指,露出的些許嫩rou微微抽動,欲求不滿般含舔著剛剛給予歡愉的手指。 李穆放手讓元娘仰躺在床上,手指緩緩拔出,仍撥弄著yinhe,低頭在她唇上愛憐地輾轉親吻:可能會疼一疼,別怕,很快便過去了。 元娘仍在高潮的余韻里,含糊應聲,沒注意就讓李穆塞進去一個光滑的圓頭。 xue口就此撐開,李穆托起元娘的臀瓣,順勢沉腰,粗壯的器具一寸寸沒入,直抵到深處。李穆低頭看了一眼,確保xue口沒有撕裂,也沒流出血絲,這才稍放下心,試著輕輕抽動。 他揉著充血的花核,替元娘緩解不適:疼不疼? 不疼今夜已xiele兩次身,元娘被勾弄得格外敏感,輕微的鈍痛過后,伴隨李穆試探的抽動,她很快便得了趣,感受著從未深入過的地方被男人的器具一點點開拓碾壓,輕哼著交代,可是太大了好漲。 哪個男人不愛聽這種話,李穆肩背緊繃,興起更甚,再試著抽插幾次,確認內壁已濕軟得完全能承受他,便最后在越發鼓脹的小核上一彈而過,改為雙手掐扶細腰,大開大合攻城略地。 可憐元娘剛受了敏感小核被彈的酸慰,緊接著便是兇暴至極的橫沖直撞,偌大的器具在緊窄甬道內狠插猛撞,棱頭一次次破開軟rou,找到藏在嫩rou間的敏感處,不斷搗擊,一波快慰尚未平息,另一波就洶涌而來,直弄得元娘起起伏伏,抱著李穆胡亂使力抓撓,撓得李穆結實的后背上全是指甲抓出的痕跡。 意亂情迷間元娘聽見耳畔的悶哼,細細密密的吻混著溫熱的氣息一起噴吐在被情欲激得泛著粉色的肌膚上,激得她渾身發顫,腿間秘處不由絞緊,一嘬一吸,咬得李穆進出更難,每一下都要用十足的力氣,才能破開層層軟rou,頂到最里邊那處微鼓,撞得元娘一連聲地哭吟。 伏在身上的男人猶嫌不夠,把著元娘的腰要將她翻轉過來。元娘才剛破身,正是最敏感的時候,方轉了半圈,軟rou在體內性器上剮蹭過去,磨了半壁的敏感處,就蹬直雙腿,直直地又xiele一回,大股的yin水直澆在李穆身上,顫抖的花唇在交界處摩擦處一大片的濕痕。外頭花唇和花珠一道顫著,里頭的嫩rou卻是絲毫不肯讓,咬著吮著,就是不讓夾著的器具再有挪動的法門。 酸麻快慰之感躥上來,李穆忍得額上全是冷汗,只好作罷,就著元娘側臥的姿勢躺到她身后,分開她一條纖白的腿,順勢再往深處頂撞。若有人此時掀開床簾,就能看見元娘大開的腿,腿間粉縫被撐得極大,粗壯性器在其中進出沖撞,頂得水液飛濺,鴛鴦被上水漫金山。 側入又有一番不同的滋味,元娘本就被頂得撞得神魂欲飛,換了新奇姿勢又連挨抽插,不知今夕何夕,恍恍惚惚只覺簾外的光更見幽微,料想是宮燈燃盡。 沖撞接連不斷,身下水液越積越多,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將要被那股潮水拖入黑甜深淵,一只手卻不知何時繞到身前,握住一只飽乳肆意揉搓,食指和中指夾住挺翹的乳珠搓弄夾動,薄繭不斷刮過嬌嫩之處。原本扶著腿的那只手也往前深入一分,尋到吞著性器的縫隙勾畫,按揉過花唇,尋到鼓鼓的花珠搓動。 乳兒xiaoxue讓人玩著也罷,連甬道深處也被捅開,周身敏感之處都落到男人股掌之間,元娘被強扯出迷境,又不得脫身之法,只能緊閉雙眼,逼出的眼淚濡濕睫毛,一雙手時攥時松,抓得枕下亂七八糟。乳珠和小核被一同掐住,元娘一聲哭叫,花xue緊縮,不知今夜第幾次噴吐春水。 李穆生生受了這一股情潮,一口咬在元娘頸側,一大股濃精噴入甬道,沖擊著深處那個未開的小口,和性器一同填得花徑滿滿當當。元娘早已渾身癱軟意識迷離,李穆拔出時她只迷糊地喘息幾聲,任由他繼續揉弄乳珠和花核延長快意,微微抽動的小口一動一動,一股股地吐出濁白的jingye來。 李穆深深呼吸平復,回頭拉開暗格,瞥過里邊一排形狀各異粗細不同的玉勢,挑了根最細短、形狀也無甚特別的,猶豫片刻,原樣放了回去,合攏暗格。 暫且放你一回,往后可不饒了。他在元娘汗濕潮紅的側臉上愛憐地落下一吻,放平她仍在高潮余韻中的身體,胡亂穿好衣衫,披上襕袍,這才叫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