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生天
逃出生天
你什么時候可以把蟲卵取出來?花將源扯過一邊的薄被,遮掩住身上的痕跡。 輞川牟亢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小口喝著朱雀剛送來的咖啡: 嗯?這樣不好嗎? 花將源咬牙切齒:當然不好。我做什么動作都很受限。 輞川牟亢放下杯子,抿著嘴笑:那你是想做更多的動作了。 花將源氣得臉都紅了。 這樣吧,輞川牟亢站起身,欺壓上前:今晚可以嗎? 滾啦。 上藥的時候,花將源感覺到內壁有絲絲疼痛,但也許是藥物的緣故,她能感受到上完藥后有一絲冰涼的感覺,緩解了她的疼痛。 朱雀從推車上拿起一疊衣物,面無表情地說道: 今日是貝爾塔先生離開圣域的時間,陛下特許你更衣送別。 花將源有一絲詫異,但并未想太多,便接過衣物。 衣物雖然還是長裙,但至少增添了內衣褲。 貝爾塔在圣域大門前等待蟲皇輞川牟亢和花將源的到來。他若無其事的揣在兜里的手心,早已冷汗岑岑。 能否救出花將軍,成敗全在此一舉了。 只要能帶花將軍走出這扇大門,付海緒上校設置在數公里外的秘密傳送裝置就可以將三人送入飛船,彈射離開這顆蟲族星球。 只要能夠離開這座星球,付海緒的軍隊就會拼盡全力保護花將源回到人類世界。 只要能夠邁出這扇大門 不遠處,只見蟲皇帶著挺著大肚的花將源緩緩走來。身邊跟著朱雀。 輕裝簡從。 貝爾塔的信心更多了一分。 輞川牟亢站定在幾人前數米處,雙手背后,嘴角帶著官方的微笑說道: 貝爾塔先生今日結束探訪,歸去途中可是要多多注意安全。蟲族世界可不比人類世界太平。 蟲皇的威壓使得貝爾塔壓力倍增,額角流下一滴冷汗。 謝蟲皇憂慮。他看了一眼面色陰晴不定的花將源,心下疑慮,卻依然問道:不知蟲皇可否讓貝爾塔與花將軍一敘? 輞川牟亢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花將源。 除了輞川牟亢之外,沒人知道花將源此刻正在忍受多大的痛苦。 她甬道內黏液奔涌,正緊緊夾著幾顆剛剛從zigong內滑落出來的蟲卵。 輞川牟亢打開了她體內的禁制,蟲卵隨著她走路的動作滑落出來了。而朱雀給她上的藥,也并非是普通的療傷藥。而是帶有催情作用的藥。 此時此刻,她腦袋內懵懵的,整個人被情欲燃燒著。 她眼中噙著淚水,看到貝爾塔走近,不知道向輞川牟亢說了些什么。 她看向輞川牟亢,只見輞川牟亢打趣的笑容,將她推向貝爾塔。 這一推,令花將源踉蹌幾步,一顆蟲卵掉落在地上。 花將源登時紅了臉。 那顆卵圓滾滾的骨碌到輞川牟亢腳邊,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朱雀彎下腰,拾起了那枚黏著液體的卵蛋。 這這是貝爾塔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蟲族的卵。輞川牟亢輕笑一聲,玩味地摸了摸下巴,也許已經是受精卵了呢。 貝爾塔心下喊糟,重新看向花將源時,發現對方神情確實有異?;▽⒃脆咧蹨I看向自己,面色潮紅,身體微微發抖,令貝爾塔不得不承認有一瞬間的動容。但任務在即,救出花將源才是大事。 貝爾塔上前一步扶住花將源的肩膀,小聲問道: 花將軍,還可以嗎? 可以,只不過丟些臉面?;▽⒃葱÷暣瓪?,貝爾塔只覺得對方的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濃重的情欲氣氛。 而二人過于親近的距離,令輞川牟亢大為光火。 貝爾塔先生,是時候出發了。輞川牟亢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了,唇齒不動的說出這番話。 花將源微微扭頭:輞川牟亢,你今日對我所做之事不覺丟盡蟲皇臉面嗎? 朱雀:放肆! 輞川牟亢略一挑眉,正想張口卻只聽花將源說道: 卑鄙下賤,蟲族真是骯臟的種族。 她只覺大腦里一根神經斷掉,暴怒道:給我抓住她! 然而一切都為時已晚。 只見花將源轉身向她拋出一團扭曲時空的物質,正中額頭。對方倚身在貝爾塔懷里的身形就成為了輞川牟亢失明前最后的影像。隨后,她只能聽見朱雀和玄武的叫喊聲,以及轟炸聲和sao亂聲。 陛下! 貝爾塔帶著神志模糊的花將源一路逃出圣域,前前后后消滅了無數蟲族追兵?;▽⒃幢揪蜕钍芮橛_,過多得控制暗物質更加讓她頭腦昏脹,開始失去了感官感知。 花將源眼前一黑,從摩托艇上摔下,無論貝爾塔和田杉如何拉拽都依然癱在地上。 花將軍,花將軍。 花將源喘著氣,眼神迷茫地看著貝爾塔。 清醒一些,花將軍。貝爾塔拍了拍花將源的臉頰,從田杉那里接過一瓶水,倒在手心拍在花將源的額頭和臉頰上。 額額啊花將源忽然捂著自己的小腹,蜷縮著身子倒向一旁,驚得田杉忙不迭去扶她。 花將源此時只感覺小腹一陣陣收縮,但甬道帶來的情欲快感又同時要將她淹沒。她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然而一顆卵蛋卻要順著她開啟的宮口滑落而出。 這這這,這是怎么回事!田杉手忙腳亂地看向貝爾塔。 貝爾塔也不知所措,他不停的望向四周,祈禱蟲族的追兵不要再趕上來了。 花將源自己分開雙腿,不停用力收縮著小腹,顫抖呻吟著。 貝爾塔先生我想,我是要生產了。 什,什么? 花將源手指扯著貝爾塔的衣服,盡量保持鎮定: 輞川牟亢不知給我下了什么藥我現在跟吃了春藥一樣,但但現在我必須把身體里的蟲卵吐出來你,你掩護我她吐氣如蘭,喘息在貝爾塔臉上讓他克制不住的臉紅起來。 田杉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情,在一旁著急催: 師父!花將軍!雖然蟲族還沒追上來,但是也很快了! 貝爾塔紅著臉卻一臉沉重地站起來,交待田杉: 田杉,你無論如何要聽花將軍的話,一定一定要把花將軍帶到付上校身邊。他緊緊盯著田杉的雙眼,似是一把利劍指著對方,田杉如果說不就會馬上殺了他一樣。 田杉從未見過師父如此模樣,他也鄭重地點了點頭:一定。 貝爾塔像是放下一口氣,拍了拍田杉的肩膀: 好好干。說罷,便撿起丟在地上的冷光子槍,向來的方向走回去。 師父!您去哪!田杉情急。 貝爾塔頭也不回的揮揮手:看我信號,一會兒有煙霧彈升天,你們就趕快跑。我給你們爭取一些時間。他拉上槍膛,頓了頓:田杉,做一個好警探。好好干。 田杉想沖過去把師父拉回來,卻在這時,一聲夾雜著痛苦的嬌嗔打斷了他的思緒。 聽到這聲音,田杉也把持不住得紅了臉。 花將源小腹劇痛,甬道里卻不知被下了什么藥物,格外情動。眼中蒙眬似乎看到了貝爾塔離開,她心想時間緊迫,不能因為自己耽誤計劃。咬緊牙關,又擠出一枚蟲卵。 蟲卵在zigong內發育后似乎變得大了一些,雖然不比正常胎兒,但也差不多是鴨蛋大小。蟲卵擠出zigong一瞬間的痛苦累積起來幾乎令花將源昏過去,但她不能停,時間實在太緊迫了。 最后一枚蟲卵也順利排出?;▽⒃撮L出一口氣,顫抖著要站起來。 田杉忙去攙扶: 花將軍,這些蟲卵要毀掉嗎? 花將源咬牙切齒地看著地上十幾枚瑩白蟲卵,思考片刻后說道: 走。 走?不毀掉它們了嗎? 花將源看也不看那些蟲卵,蹣跚著往前走:蟲族自化卵出生之際就生命力頑強,想要短時間摧毀他們并非易事。 就在這時,一顆煙霧彈斜斜射入天空。 二人抬頭看到煙霧,心下更是一沉,但仍是啟動了摩托艇離開。他們誰都明白,恐怕貝爾塔已經遭遇不測?;▽⒃幢M管心中愧疚,但此時的她依然展現了作為少將的果斷。 田杉,距離目地的還有多遠? 前方還有大概五十公里處便是付上校安排的逃生艙。只要我們進入逃生艙,便能彈射到外太空,與上校的艦隊匯合。那時候就安全了。 田杉坐在駕駛位上,花將源抱住他的后腰,令他尷尬地停頓了一下。 不要多想。我太虛弱了,需要這樣做。 好好的。 二人乘坐摩托艇朝著逃生艙的方向走去,隱隱約約看到逃生艙的位置時,二人不由得放下心來。然而正當這時,一個聲音從背后炸開: 你要到哪里去! 垃圾作者: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