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
接吻
顧川回到房間脫掉衣服,汗變得格外粘膩,極快速度洗了澡。 從浴室出來時聽見走廊胖子和言清的聲音,知道他們回來了。 顧川不怎么用微信,他就像個老年人,手機平時只接打電話。 微信上方出現了小紅點,點進去是施怡的好友申請,同意。 他早就在言清的極力推薦下看完了施怡的朋友圈,不可否認,她是世間不可多得的美女,聽言清的形容好像叫氛圍感美女。 施怡的五官屬于驚艷的類型,尤其是勾人的狐貍眼,一般見識的隨便勾勾都能沉迷其中。 顧川見過的美女多了去,走川藏線的美女一去俱樂部都能相中他。 甚至有富婆直接提出來包養他。 顧川身上有一種禁欲男人的感覺,這種是最吸引人的。 他不輕易帶隊一起走,這次既然招惹了一個狐貍精。 顧川等了會,施怡并沒有發消息,他搖搖頭,放下手機,關燈睡覺。 施怡一覺醒來,臉色發白,滿頭大汗,身上冷汗浸濕了被子。 還是同一個夢車禍。 就在被撞的那一刻醒過來了。 她坐起身子平復自己的思緒,慢慢從夢里回到現實。 身上的汗粘的難受,打開手機已經上午十點多。 群里沒人發消息,估計昨晚喝酒醒的都比較晚。 施怡稍微收拾一下,胃里空的難受,下樓去餐廳吃點東西。 片刻后,施怡走到餐廳,工作人員告訴她早餐時間已經結束了,再有半個小時午飯時間就開始了。 施怡走出酒店,順著街邊走了一會,有很多賣小酥rou的小店,隨便墊了幾口。 找了一家煙酒店買了一條萬寶路,抽這個牌子抽慣了,她也懶得換,不知道走的一路有沒有賣的,多買些備著。 回到酒店,李晨然和安安在大堂吵架,施怡不想惹火上身,特意向旁邊靠了靠。 隔著不遠就聽見安安的聲音,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就是膩了。 我沒有,能不能別無理取鬧了。李晨然十分無奈的說。 走了,先回房間。李晨然拽著安安來到電梯口。 安安正巧看見等電梯的施怡,我不和你走,我要找施怡姐。安安挽住施怡的胳膊,對李晨然耍小性子。 施怡姐拜托你了。李晨然不再哄了,臉有些嚴肅扭頭就走。 李晨然離開后,安安挽著施怡的手漸漸滑下去。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施怡在一旁說,后悔了? 小女孩都是這么口是心非罷了。 施怡姐,他真的很過分,他背著我和女同學聊天。安安嘟著嘴說,臉上還很委屈的表情。 施怡不擅長開導別人,只能笑了笑。 回房間的路上正好撞上顧川和言清,施怡,兩點收拾行李走。言清攔住她們。 好。施怡轉身安慰安安,快走了,出來玩就不要想其他的了。 安安點點頭,但是興趣并不高漲。 今天還要趕一天路,施怡并沒有打扮很精致,從行李箱中找出比較休閑的短褲。 顧川早早就把車開出去加油,回來時,大家已經在酒店門口集合。 顧川穿的是白色短袖,黑短褲,和施怡的衣服非常搭配,不知道的以為是情侶裝。 上車吧。顧川主動拎起施怡的行李。 施怡坐在副駕駛上,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言清和胖子在一輛車擠著,也不要和他們一輛車。 李晨然追著哄安安,最終倆人都露出了笑容。 今天早上 言清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衣服也沒換,鞋也沒脫,宿醉的感覺實在是折磨人,站起身來還有些迷迷糊糊。 他四處看了看,胖子在床上躺著睡得正香。 你他媽的。言清氣的把胖子從床上拽起來。 胖子正坐著美夢,突然被人弄醒。 別碰我。胖子起床氣重的很,一推就把言清推到在地。 你睡床,你讓我睡地,有你這樣的兄弟嗎?言清不服道。 就你昨天丟人那樣,我讓你進屋就算不錯了,滾開,別打擾我睡覺。 我.....言清頓住,他好像回憶起一些片段,比如在火鍋店唱情歌,哭訴自己的前女友,抱著酒店柱子不撒手。。。。 喝多了不算。言清不承認,隨即立刻反應過來,在我女神面前好丟人啊。 胖子坐起身,一臉同情的看著言清,兄弟,你女神被川哥拿下了。 什么?言清從地上爬起來激動的說。 昨天酒店門口,我親眼看見川哥背著施怡,川哥什么人,他什么時候背過別人。 我cao,我輸給川哥了。言清一臉傷心,至少肥水沒流外人田。 你也就這樣安慰安慰你自己吧。 顧川上車后對施怡說:咱們今天不著急,慢慢開,想要拍照的地方咱們就停下。 今天去那?施怡說。 去康定。顧川帶上墨鏡,準備開車。 好像有一首歌叫康定情歌。施怡轉頭看他。 顧川穿的寬松短袖,手一抬看見手臂內的一串紋身。 嗯,是首老歌。顧川說。 紋身是什么?施怡問。 Pce and love,年輕不懂事紋的。 挺好的。施怡笑了一下。 車里就施怡和顧川兩個人,相處氣氛倒沒那么尷尬。 車程三個小時,天還亮著,所有人的意見都是想去新都橋逛一逛,一座普通的小鎮。 無垠的草原,彎彎的小溪,金黃的柏楊,連綿起伏的山巒,錯落有致的藏寨,星星點點的牛羊,在城市生活27年的施怡從來沒見過這種景色。 晚上找了藏民的家落腳,準備晚上一起看日落。 藏民好客,聽見他們要住下的消息高興的拿出青棵酒。 現在海拔三四千,施怡沒什么感覺,平時運動量少,顧川言清胖子他們三個經常在西藏來回穿梭,身體早已經適應,只有安安和李晨然,身體出現高原反應。 李晨然是體育生,平時運動量都大,現在已經在床上難受到起不來,胖子把李晨然送到附近的小診所。 安安不放心一定要跟著去。 晚上阿佳做的飯菜施怡吃著有些不適應,出于尊重她全吃完了,也撐的要命她和顧川說,出門走走。 她坐在一個山頭,手里拿出盒煙,點點猩紅在黑夜中亮起來。 高原早晚溫差偏大,施怡已經脫下短褲短袖,換上休閑的牛仔褲和外套。 顧川從屋里走出來,一眼望到坐在山頭的施怡。 他手里端著兩杯酥油茶,熱騰騰的冒著氣。 阿佳(藏語阿姨。)給的。顧川送到施怡面前。 施怡接過,喝了一口,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她艱難的咽下去,但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 挺好喝的。雖然這么說,但并沒再喝一口。 好了,不愛喝別勉強。顧川看她這個樣子嘴角憋不住的笑。 你喝的慣?施怡問。 喝多了就感覺還可以。顧川拿過施怡手里的酥油茶,一口一口的喝完。 兩人沒再說話,夜幕徹底拉開,施怡手里的煙抽完了,手機響起來,是許諾。 許諾:到哪了?也不知道給我來個電話。 施怡:到康定了,每天都很開心哪有時間找你。 許諾:話說有沒有遇到艷遇啊,我記得那個俱樂部老板是個大帥逼,及其難搞,是你的菜。 施怡看了一眼顧川,他的確是我的菜,你怎么知道他難搞? 顧川聽見這句話看向施怡,兩人在黑夜中對視,曖昧氣氛逐漸升溫。 許諾:我之前有個姐們專門為了接近他跑了一趟西藏,結果人家連鳥都不鳥。 施怡:我還真沒看出來。 許諾:嘖,看來這次沒白去。 施怡掛了電話后,對顧川說:川哥真是出名,都知道你是個難搞的帥哥。 施怡總能聽見胖子和言清叫顧川川哥 不敢當。顧川看著遠方,開口說。 但我覺得你并不難搞。施怡走近他,貼近他耳邊輕聲說,舌尖擦過顧川的耳廓,耳垂。 施怡轉身就要走,顧川抓住她,把她壓在樹上,他呼吸一沉,壓聲道:撩完就跑,誰教你的。 顧川附身咬住施怡的嘴唇,他一向強硬,不管是什么事都喜歡主導,恰好施怡也是這種人。 施怡從一愣變成享受,享受雄性荷爾蒙帶給她的感覺,她并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兩人早已經明白對方的企圖,成年人的快樂罷了,這種感情對她來說才是最輕松的,就當一場艷遇。 施怡感覺到顧川身下的覺醒,她果然沒看錯人,不僅腹肌是真材實料,身下也是一級棒。 黑夜中孤男寡女在一起最容易精蟲上腦,顧川放開了施怡,現在還不是好時候。 兩人嘴唇上牽扯著銀絲,曖昧又上頭。 就在這時言清的聲音越來越近,川哥,施怡,你們在哪? 被人打破,施怡整理一下衣服,隨即恢復平靜,顧川就沒那么容易了,身下的燥熱直直的朝上頂著。 顧川脫下外套系在腰間,擋住那一塊。 言清走過來看見穿著短袖的顧川,說:川哥,你不冷嗎? 沒事,他熱。顧川還沒說話,施怡替他開口。 哦。言清第六感覺得他們有些不一樣,但也沒多想,外面太冷了,真不知道川哥為什么會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