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新年
22.新年
我做了早飯,換完衣服出來吃吧。侯千舟帶著濕漉漉的水汽出去了。 姜藝仰躺在浴缸里,她感覺自己又干凈又狼狽,于是就起身再清理了下,撈著侯千舟給她拿過來的衣服換上。 首先是拿內褲,居然是她上次留在他家的。 當時姜藝忘記了,后來想起問他,才知道被他洗了。 侯千舟居然幫她洗內褲,姜藝怎么想怎么覺得別扭,她匆匆忙忙穿上,衣服褲子也是穿的他的。 這人早就在客廳等著了,侯千舟煮了白米粥,配著榨菜和饅頭,一頓最簡單不過的日常早飯。 我去你家看過了,姜叔姜姨還沒起來?,F在才七點多,時間還早。 那等會兒我回去換衣服,再來找你,不等他們了。姜藝啃著饅頭喝粥,他們每年都是樓上樓下的拜個年,走動得不多。 行。 姜藝溜回樓上的時候緊張又心虛,晚上下來做壞事的時候刺激夠了,現在倒是膽子小了,躡手躡腳地開門溜回去。 家里果然沒人起來,安安靜靜,她心驚膽戰地摸回房間,關上門就躺倒在床上,又虛又無力。 她望著天花板,小心臟撲通撲通。 片刻后姜藝艱難地爬起來換新衣服,她還是有些不適,酸痛的感覺仍然存在。 過分的侯千舟! 姜藝的臟衣服留在了他家,自己干脆就穿著他寬松的衣服內搭,再穿上她為他們挑的同款不同色羽絨服。 現在算是他們的情侶裝吧。 想到這姜藝臉上不自覺地揚起笑容。 換完衣服,姜藝準備下樓找侯千舟,這時候奶奶已經起來了,正在廚房里準備早飯。 姜藝啊,起來啦,在燒早飯呢。奶奶出聲道。 姜藝嚇了一跳,慌慌張張回,奶奶,我去找小花吃早飯,先走啦。 她說了個小謊。 好像和侯千舟在一起,她就變得越來越厚臉皮,說瞎話不打草稿。 這叫近墨者黑? 侯千舟就是個滿嘴跑火車的人。 這想法要是被他本人知道他必定反駁,他侯千舟面對她姜藝的時候那叫一個唯唯諾諾手足無措的,生怕讓她不開心了。 至于樓下的侯千舟還在滿心歡喜地等著姜藝下樓跟他一起去拜年。 往年他們也一起去,但都是以鄰居發小的身份,如今他們在一起了,看向對方的眼神都變了。 走在路上黏在一起分都分不開,何況才做過那樣親密無間的事情。 被拜年的幾家都覺得這倆孩子感情更好了。 拜完年兩個人又出去了,找個安靜的地方黏黏膩膩。 年初一這天街上的店基本上都關了,但行人仍舊不少。 新年的城市紅火熱鬧,走街串巷的人變多了,每家也開始走親戚拜年了,這也就意味著姜藝和侯千舟要各回各家。 從初二起,姜藝就被迫跟著爺爺奶奶和爸媽回老家,每天不是在飯局上就是去飯局的路上。 侯千舟也差不多,這就導致兩個人連續三四天沒回家沒見到面,只能對著手機聊天。 直到初五,姜藝才找了個借口先回來了。 (我好廢物,憋了好久,就憋出了這么一點點水得不得了的東西,要順一下思路繼續,跪下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