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前言
jiejie,拜托,我真的錯了,請你請你不要拋棄我眼前一個眉目妖艷的男子跪在祁泠顏面前,一邊扯著面前女子的裙角一邊痛哭著說道。而那女子只是用手指慢慢地把男子的下巴挑起來,冷冷地看著那男子的眸子:Mike,我給你很多時間了,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們的契約結束。而且我已經很容忍你一直糾纏我,但是你好像把我的寬容當作你放縱的資本啊嗯?Mike?說罷女子將男人的下巴狠狠的一甩。男子跪的時間本來就很久了,被女子這么一甩,一個沒支撐住狠狠的摔了下去。 男子其實知道自己沒什么機會了,但是,女子在他們這段關系對他的好他都知道,所以,他覺得憑借他的姿色,最起碼還是可以挽回的。于是他今天戴了女子給他定制的項圈,穿成她喜歡的樣子再試一試。 但是他想錯了,祁泠顏從來不是沒他不行。況且她對他的好完全是在契約基礎上的最基本的事而已,是事先他們談好的。他做她的sub,而她給予他想擁有的一切,錢或者前途。 男子艱難的爬起來繼續拽住祁泠顏的裙角,明明很明亮的一雙眸子哭得簡直不成樣子:jiejie,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求您求您原諒我祁泠顏看了看男子的眸子,一股煩躁的情緒涌上心頭,她撇撇嘴,嘖了一下。男子驚恐的抬頭,看到眼前的人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沒說一句話,男子就恐懼的顫抖起來。他們相處半年,他自然知道她何時是最危險的。而此時她眼里和氣場的寒氣充分說明她現在非常的煩躁。 男子顫抖著把手縮了回來,沉沉的低下頭。 祁泠顏拍了拍剛才被抓住的裙角,就像是拍掉什么晦氣的灰塵一樣。然后她緩緩蹲下,看著眼前失魂落魄的男子:Mike,你聽好,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好好說話,我們的關系已經從你跟金導上床那一刻開始就已經結束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既然你選擇了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到底。契約明確說明,如若背叛我,那么就只能解除契約。Mike,我能寬容你一直到現在,實在是因為我很同情你,在這個圈子努力那么久卻沒有資源,可是我覺得你是一塊很好的璞玉,所以我當初很欣賞你。女子說著取下男子脖子上的項圈,但是你跟金導上床還以為我查不出來,以至于現在金導拋棄你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祁泠顏站了起來,拍了拍因為蹲下稍稍褶皺的紅裙,整理了下秀發,重新回復居高臨下的姿態看了看手里皮質項圈繼續說道:這個項圈是我的失誤,沒有及時燒毀。如果你以后再糾纏我,我不建議用棍棒將你趕走。 祁泠顏最后幾句話說的由為緩慢且冷酷,然后踩著高跟鞋朝門外走去,將項圈交給了門口的小月示意讓她燒掉。然后消失在男子的視野。只留男子在屋里孤獨的不知所措的又充滿懊悔的抽泣。 他從不特殊,只是她的玩物之一而已。 祁泠顏穿著一襲紅色抹胸禮服裙,是Prist專門送來的高定禮服,在頒獎典禮之前有很多牌子都爭先恐后送來高定禮服,希望這位世界最為璀璨的明珠可以看看自己的禮服。然而祁泠顏最后還是選了Prist牌的,唯一的原因就是很簡單,穿著不復雜也不難受。她最討厭的就是繁雜又不舒服的禮服。這讓不是很高貴的新品牌Prist受寵若驚。 這顆明珠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經足夠讓人目不轉睛了,再加上今晚這一襲紅裙更是顯得優雅高貴,才剛剛在大眾眼前露了幾面,就已經霸占熱搜十來條了。全網到處都是她的美圖,而她身上的Prist也被扒出來,由于不是很貴的品牌,無論是什么平臺的網店都已經爆單售空。 我去,程總,你可真是誠不欺我??!我真服了!就這一會的功夫,咱這品牌銷售量那是蹭蹭往上漲??!股票都大幅上漲!你別說,這個小姑娘真有一套??!蘇淮看著平板上的圖表大聲笑道。程清言只是靜靜看著屏幕前那個美麗卻又危險的人兒的圖片,忽略了身邊的吵鬧。 蘇淮本來就是因為他那個老爹每天都在罵他游手好閑不務正業,所以一氣之下就開了這個品牌,并大言不慚的說這個品牌要脫離家族的束縛。本來其實也沒打算傾注多少心血,所以一直做的平平無奇,能夠維持都已經是奇跡了。但是奈何中間遇上了田雨,田雨本就是服裝設計師,但是因為沒有伯樂,所以一直渾渾噩噩。直到遇見蘇淮,蘇淮見她很喜歡就送給她了,讓她當老板。但是也不是毫無幫助。為了這個所謂的品牌能夠好好的流轉,不至于田雨那么勞碌無所得而傷心,蘇淮不惜花費一大頓功夫請到了程清言和廖承讓他們投資。而程清言合同上簽好字之后就跟田雨說:做出一件紅色純色禮服裙,要最好的布料,足夠高貴 于是這件衣服就被設計做了出來,田雨足夠聰明。成品程清言很滿意,然后被蘇淮通過后門塞到了祁泠顏的備選名單。 那晚,祁泠顏包攬了年度最佳專輯、年度最佳歌手和年度最佳單曲三個大獎。 她實至名歸。 程清言看著像一顆紅寶石一樣耀眼的祁泠顏有條不紊的發表獲獎感言,靜靜地抬頭閉上眼。 真想真想無論如何都能到你身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