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想我?
有沒有想我?
不,不行。白梨聲線顫得厲害,你,你回去。 大概是天黑夜靜的緣故,沈暗的聲音顯得特別低,看你一眼就回去。 我不信。白梨聲音很小。 沈暗低笑,真的,如果我反悔,我隨你處置。 他聲音離收音筒很近,低啞的聲音仿佛伴著熱息,激得白梨耳根一麻,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聲音愈發小了,你,你那天就 就哪樣?他故意問。 白梨面紅耳赤地說不出話,她蜷縮在沙發上,整個人罩在毯子里,一雙眼盯著門口的方向,手里緊緊握著手機,身體緊張又不安,可狂亂的心跳卻充斥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 她咬著唇,捂住自己的眼睛,聲音仍在顫抖,沈醫生你回去 你真的不想見我?沈暗似乎輕輕嘆了一聲,那我走了,你把門鎖好。 白梨心下一空,她輕聲說,嗯。 晚安。沈暗說完,把電話掛了。 白梨盯著掛斷的手機屏幕發了會呆,她今天下午工作效率很低,時常走神想起沈暗,桌上的湯圓和血糯米粥也時刻提醒她沈暗的存在,她甚至習慣性點開他的對話框去聽他發來的語音。 他說今晚會來,讓她等他,雖然她拒絕了,可她卻開著燈,一直窩在沙發上。 她知道他會來。 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只是她太害怕了。 她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了眼,卻看見走廊的燈光下,沈暗倚著墻站著,他手里夾著煙,腦袋微微仰著,靠在身后的墻上,眉眼有些微的倦意,眼皮微微垂著。 他沒走。 白梨緊張又不安,她隔著門,像個偷窺狂一樣盯著他的臉看,他身上穿著一身藏藍色西裝,內搭白襯衫,頭發看得出打理過,整個人變得精致了些,也更帥了。 手機震了震。 沈暗打來的電話,白梨明知道不該接,卻還是顫著手指按了接聽。 我渴了,想喝水。被煙熏過的嗓子分外沙啞。 白梨看著眼前的門,心尖劇烈顫動起來。 不能開。 她耳根和臉頰猛地泛紅,整個脖頸更是通紅一片,手指和腳開始不自覺顫抖,因為她走向了廚房,為他倒了杯燒好的冷開水。 她明知道會發生什么,卻還是打開了門。 門口的沈暗露出一個笑,伸手接過她手里的杯子,仰著臉喝完那杯水之后,走廊的聲控燈陷入黑暗。 幾乎在同一時間,他整個人跨進房間,一把摟住白梨的腰,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腦勺,臉壓低,吻住了她的唇。 她剛洗完澡不久,身上盡是沐浴露的香味,睡衣是乳白色的,質感柔軟,整個瘦弱的身體也柔軟得不可思議。 幾乎在他吻住她的那一瞬間,他的性器就立馬硬了。 嗚白梨后脊仿佛過了電似的,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打哆嗦,她四肢陡地發軟使不上力,整個人軟在男人懷里,渾身顫抖起來。 沈暗抱住她走進幾步進了房間,轉身把房門踢上,隨后將她壓在門后吻了下來。 他含住她的唇大力吮吸,氣息粗重極了,火熱的掌仍安撫地扣在她后背,只是抓握的力道愈發重了。 他剛抽完煙,口腔里充斥著清涼的薄荷味,唇舌燙得很,泥鰍一樣鉆進她口腔,攪亂了她的呼吸。 白梨喉嚨里發出細弱的叫聲,被他堵住了唇,那叫聲便像極了呻吟,黏膩濡濕的吻聲幾乎要把她逼瘋,她眼眶發紅,手指無力地抵著沈暗的胸口,嗚咽著拍打他。 沈暗微微松開她的唇,親了親她的臉,喑啞的聲音問:有沒有想我? 白梨脫離桎梏,整個人往底下縮,兩只手捂住發燙的臉,聲音發顫,不要不要看我 不看你。沈暗將她的手拿起來蓋在自己眼睛上,這樣,行不行? 白梨手指在發抖,她仰著臉看面前的男人,只覺一顆心都燒得guntang,她想抽回手,卻被男人用力壓住。 沈暗往她面前湊近,薄唇尋到她的唇,只輕輕蹭了一下,沿著她嫩滑的臉頰,輾轉吻到她小巧的耳朵,他張唇將她整個發燙的耳朵包住,薄唇抿住,重重一吮。 啊白梨哭似地叫了一聲,兩腿直接軟了。 他對著她的耳朵說話,guntang的熱息盡數噴在耳廓,燙得她靈魂都在顫栗。 我一路上都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