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氣氛被點燃
屋內的氣氛被點燃
屋內的氣氛被點燃 小姑娘被男人抓包以后,才恍然大悟般發現自己竟然就在這個門口喊了表哥。 她她到底該怎么跟表哥解釋呢? 好像不管說什么,都有點不太對 嘿嘿小姑娘討好的笑笑,也不記得自己之前是多惦記表哥了,趁余修柏不注意,轉身就要跑。 可惜小姑娘身體雖康健不少,但她怎么比得過余修柏自小練武的速度,看不清男人的動作,只知道下一刻,小姑娘今天男裝打扮的胡氏衣領子,已經被男人拎起來,細腿兒蹬了好一會兒,一步也沒能挪動,小姑娘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男人一手控制住,自己已經跑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不提小姑娘有多后悔自己今日穿了胡氏的立領衣裳了。 表表哥小姑娘討好的笑,櫻唇微微嘟起,不自覺撒嬌,手里揪住一片男人的衣角,微微晃動著,眼睛水靈靈的,帶著不明顯的不安。 曲藝閣是什么地方?金陵的女人或許不一定都知道,但眾多男子對曲藝閣可謂是深惡痛絕。 余修柏回來后,聽那一幫過去一起胡鬧,如今娶妻生子的兄弟朋友們不止一次表達過對曲藝閣的痛罵厭惡。 喜歡這里?男人眼神變得危險晦暗。 一個身體弱的小姑娘偷偷從家里跑出來,不聯系自己,竟然是來曲藝閣? 男人越想越生氣,心里已經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訓小姑娘。 沒怎么會?瑟瑟是聽家里下人說這里的絲竹很不錯,很能讓人靜下心來,所以瑟瑟才想著,來這里放松緩解一下,并不是這里的???。元瑟瑟特意在安王走后一炷香才從包房里出來。 等到表哥非自己不可,自己與安王兩個見過面的事情,即使被發現,后面也不會有什么大不了的。 當然,如果不被發現是最好不過的。 只要表哥是袒護自己,元瑟瑟甚至是有恃無恐。 是嗎?余修柏將手里提著的點心扔給跟過來的小廝,對小姑娘笑笑,看上去像是信了,又好像是沒信。 元瑟瑟此刻也沒工夫想這么多,她只想先快點離開表哥的視線。 跟我來。余修柏拉著小姑娘繞了道,小姑娘方向感不是很好,走神一會兒的功夫,也不知道表哥是怎么走的,七拐八拐的,就進了一個小宅子里頭。 元瑟瑟卻已經被繞的頭昏眼花,心想,要是自己單獨走的話,也不知道半個時辰能不能繞出去。 進門之后,元瑟瑟瞥到男人似笑非笑看了自己一眼,她不否認自己確實也有些思念表哥和那檔子事兒了,但是,自己是在曲藝閣門前被表哥抓住的,而且,她后面等安王走了后,心里想著來都來了,確實又點了一個彈琴好的清倌兒打發些許時間。 只是沒想到,自己為了謹慎從后門溜出來的時候還遇見了表哥,他甚至還猜出來自己是從哪里出來的。 元瑟瑟真真切切有被抓包的心虛。 男人的大掌泅住了小姑娘一側的肩,元瑟瑟從男人防護的動作和男人的眸子中感受到了危險。 趁著男人轉身的功夫,張開腿就跑。 只可惜,余修柏一直防著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她一動,就被男人一把扛在肩頭。 大步走進宅子里。 表哥?表哥?瑟瑟該回去了,不然爹娘該擔心了!小姑娘踢腿。 男人一把篡住小姑娘細長的小腿,元瑟瑟連腿也蹬不動了,只能用自己的小手不斷捶打男人寬厚的背。 自己一個人去曲藝閣看別的男人彈琴唱曲兒就可以,跟我一起就是該回家了?男人的語氣愈發危險,元瑟瑟想到上次自己被久未逢甘霖的男人給干的下不來床,腰腿酸軟了好幾天。 誰知道表哥吃了醋后又會怎么懲罰自己? 小姑娘一心想逃,她喜歡的明明是恰到好處的歡愛嘛! 不不是的,是真的該回去了呀這句話說的元瑟瑟自己都心虛。 余修柏呵呵冷笑一聲。 男人大步進了屋子,一只手關緊了房門,接著幾步并做一步,將肩上的小姑娘放倒在床上,快速動手解了外衫,雙手撐著,壓倒在小姑娘身上。 沒想我?余修柏在家里除了陪母親,其余絕大部分時間都被他用來想小姑娘。 明明小姑娘搬出去沒幾天,不見面更是沒幾天,余修柏卻覺得自己仿佛得了相思病,時時刻刻都在思念這個小姑娘,瘋了一般想要她馬上嫁給自己,做自己的妻子。 然后夫唱婦隨,他們一起去交州,夫妻兩個,只羨鴛鴦不羨仙。 明明已經坦誠相見過,元瑟瑟還是被男人赤裸裸露骨的目光看得害羞,臉頰微微發紅。 不提表哥在那檔子事兒上懲罰自己,余修柏對元瑟瑟真的是很好了,就算當初他還喜歡周沁然的時候,對自己這個表妹也多有照顧之意。 想想過的。元瑟瑟撇過臉去,對著男人羞恥的話其實也不知道在床上被他逼著說了多少,不知道為什么,此時此刻,說出這種剖明心跡的話,小姑娘還是害羞的連耳朵根子都紅透了。 想過的呵男人咬住了小姑娘的一片耳垂,色情的舔,男人低笑的聲音連帶著說話時聲帶的震動都好像傳到了小姑娘心里,小姑娘的心仿佛也被眼前的美色給誘惑住了。 男人衣衫半解,露出結實有力的胸腹,脖頸修長,臉上頷角分明,笑的又邪又澀。 想過就好。男人含住小姑娘嘴巴,極熱情,極色氣火辣的親上來,還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與占有。 短短一盞茶的功夫,元瑟瑟就覺得自己好像要被男人給親斷了氣,嘴巴被啃的有種火辣辣的痛感。 表表哥小姑娘斷斷續續的哼聲從兩人嘴唇相貼的地方傳出來,哼哼唧唧的,又聽不大清。 男人火熱的軀體將小姑娘嬌小的身體都包在自己身下,大手游離在小姑娘細嫩爽滑的肌膚上揉捏。 屋內的氣氛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