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和我
老師和我
老師,我她吸了一口氣,我喜歡你! 方虞后背冒著冷汗,靜靜地看著施昴宿。 啊,謝謝你。施昴宿淡淡地說,察覺到她有些緊張,于是緩了緩身形,低頭看她,笑著說:如果我說,其實我很早之前就喜歡你了,你會相信嗎? 方虞一時間不知該怎么反應,干脆愣在那,表情呆滯地等待他下一句話。 他繼續笑著說:你能接受我嗎?我是說我喜歡你這件事。 她繼續呆愣地,點頭。 他松了一口氣:有一個請求,你能聽聽嗎? 她仍然愣著點頭。 施昴宿緩緩俯身,這個動作終于把愣怔中的方虞拉回來,她緊張地側了側身,他追過去,嘴唇正好貼在她的右耳廓,然后他幾乎是用呼氣在說:如果可以,請每天與我進行性愛,直到我滿足停止。當然這一切都看你的意愿,我不強求,你可以拒絕。 話音一落,方虞覺得整個世界的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止了,呼吸和脈搏也不再繼續運作,耳朵里更是聽不到別的什么聲音。之后便是世界顛倒著,視線模糊著,這一切都讓她失去理智,忘記思考。 這是四十五分鐘前,方虞和她的補習班老師的對話過程。 方虞最開始計劃著跟這位老師表白時,并沒有抱著成功的打算,試著去表白也是因為她要離開這家補習班,這一不靠譜但有力的理由。因這其中的問題太多,方虞放棄了思考,所以頭腦簡單的想著試一試吧,就試那么一試,然后就不考慮任何后果僅靠著一股子不怕輸的愚勇試一試了。 但,如果方虞真的沒有抱著任何幻想去表白,也有些自欺,方虞心底其實還是悄悄地,暗搓搓地,期待了與理性的答案相反的聲音。 于是這試一試的結果,暗搓搓期待的結果有些讓她分不清今夕何夕。方虞覺得年輕氣盛這個詞給她,她都覺得低估了她。 方虞窩在公交車最后排,耳機里的搖滾音樂聲量大,似乎在迫使自己冷靜的思考這之后該怎么辦,盡管馬路上的車鳴聲可以超越搖滾樂的激烈。 方虞那時沒有回答老師,她不禁開始擔心老師會不會覺得自己是拒絕了他,她的本意并沒有拒絕的打算,只是這其中有很多需要商討的地方,她不過是臨陣脫逃了。方虞希望老師不要因為她這一舉動受到打擊,從而灰心的覺得自己被嫌棄了??蓪嶋H上這一想法真是多余。再次回到最初的問題,她會答應嗎?會嗎?她搔著頭發,果然還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當時被老師的話驚嚇的慌亂逃跑,扔掉腦子坐上了反方向的公交車到了一個不認識的地方,又花了整整四十五分鐘才重新坐上回家的公交車。僅是那一句話,就讓方虞認識到成年人的世界有多彪悍,虧得她有勇氣向老師表白,自己都嘲笑自己了。方虞懊惱的抱著頭,說:這個變態老師。 施昴宿搖頭看著他的學生像一只受傷的小鹿跌跌撞撞的跑下樓,模樣可憐極了。雖然他明白自己的做法有些缺德,且有些不正常,但至少能夠讓這些思春期的少女們幻想破滅,還能委婉讓其他女學生不對自己懷著奇怪的想法。思前想后覺得這不失為一種好方法,采用之后的效果不僅明顯減少了許多,還讓自己被這些女同學拉入黑名單不再有人主動靠近,預算了未來如果長期實施的話,更是會斬斷這前仆后繼的孟浪。只是這么做的結果,直接導致了他有了些不好聽的流言,但名聲這種虛無的東西,對他不重要,他也不怎么在意,于是就忽略不計了。 當然在采用這個方法之前,施昴宿也不是沒有嘗試過溫和的拒絕,嚴厲的拒絕,快刀斬亂麻的拒接,各式各類的拒絕。如果是臉皮薄的小女生,也許就會放棄。但現在的時代大多都興大膽追求真愛,圖一快感,再加上年輕,那熊熊燃燒的青春烈火又豈能是一,兩盆冷水就能澆滅的?不僅不能澆滅,還更加助興,真是叫人情何以堪。 施昴宿又搖了搖頭,他想,那個女學生應該不會再找上他了,說不定有可能會像上一個女學生天天躲著他,可喜可賀,終于清凈了。 昨天施昴宿是這樣想的。他今天下班取車時,看到昨天那個表白的女學生蹲在車尾,像是已經等了很久的樣子,她在疲憊的打瞌睡。這讓他感到詫異。 方虞被有條不紊的皮鞋聲驚醒,眼睛半瞇,朦朧的看著面前穿黑色西裝褲的腿,她繼續順著往上看,迷糊中看到的是一個男人,長得和老師一樣好看的男人,而且也都帶著眼鏡。她打了一個哈欠:這位先生有事嗎? 男人蹲下來,反問方虞:這位小姐有事嗎?蹲在別人的車旁邊是想干什么? 方虞又打了個哈欠,回答那個男人:有事找這位車主,我擋著你的道了嗎?那我挪一挪。說完她就挪了挪。 男人有些氣短地說:我就是車主,你找我有什么事? 方虞不穩地跌坐在地上,眼睛終于是看清了這個男人,她盡量露出笑容:老師你下班啦! 施昴宿挑眉,語氣輕飄飄:時間也不早了,你一個女學生在這里不安全,上車,我送你回家,有什么事車里說。他熟稔地拿出車鑰匙開車門,坐上駕駛座,扣好安全帶后還沒見到那個女學生上車,于是他又帶著疑惑下車,然后他就看到方虞仍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他額頭的青筋跳了一跳,他問:你很喜歡在這里親近大地,擁抱自然? 方虞抹了抹冷汗,解釋說:在這里蹲了一個小時,腿麻得站不起來,老師你,你稍微扶我一下 車里,施昴宿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方虞,為了確認她腦子的的確確沒毛病,問她:昨天我提出的要求,你說在你的接受范圍內,今天是來告訴我你同意了,并且覺得今晚就可以實行這個要求?方虞冷靜的對他點頭。施昴宿就笑了,索性也不思考太多,說:好。 一切都從這里開始。 施昴宿在吧臺沏茶,茶具間不小心互相碰撞在一起的清脆聲響,夾雜著少女悶悶的呻吟。他想,就算是堵著嘴巴了,還是有些不足夠。事實上施昴宿是個十足十的變態,不然也不可能說出那樣于正常人的思維不合群的想法。 青瓷磚上有著一灘又一灘少女的體液,氤氳的燈光照著,體液反射出刺眼的光暈,但此刻還在不停的從方虞的xue內流淌出來。施昴宿垂著眼,不愉快地開口:地板都弄臟了,等會要舔干凈才能放你走。 手和腳都被綁著的方虞,不能動彈,yindao里放著有嬰兒手臂粗的按摩棒。不過要說按摩棒還是有點不正確,這支按摩棒周身像有無數個小嘴一樣吸吮著方虞yindao內壁,連帶著不停歇的震動,偶爾猛烈的撞著,抽插著,僅半個小時,她就潮吹了五次,尿了三次。方虞嘴里堵著口球,口水和淚水混在一起,讓她生不是死不是。哦,對了,下面的快感讓她幾乎無視掉rutou還夾著兩個乳夾,那乳夾持續放著電,又酥又麻還有劇烈的疼痛。 方虞聽到老師的話,花巨大的力氣搖頭看著施昴宿。施昴宿笑了笑,不想?他解開方虞的口球,口水一泄而下,方虞累得說不出話,只覺得這個折磨應該到盡頭了,結果聽到施昴宿說:給我口出來。 xue里的按摩棒還在震動,乳夾也是,方虞沒有過多反應,只希望伺候好他早點解放。不料,新一輪的抽插開始,她抖著身體,嘴里嗯嗯啊啊地不停,沒一會高潮迎來,再次xiele。突然,一個巴掌沒有預兆的落在她的臉上,拍擊的聲音在屋子里回蕩著,他笑著問:誰允許你發sao的?又扇了一巴掌,不聽話就不是舔地上的你流的sao水這么簡單了。你看,不如我現在把你丟到樓下,讓路過的人看看母狗是怎么發sao的。方虞實在受不住這種羞辱,不顧臉上疼的發燙巴掌印,以為自己真要赤身淪落街頭,著急忙慌地用嘴咬開施昴宿的西褲拉鏈,舔著yinjing的柱身。但是身體里的東西不能讓她很好去舔,結果牙齒一不小心磕到guitou,施昴宿一把抓住方虞的頭發,迫使她抬頭,模糊里看到他笑得凌厲,但卻像個陽光的少年,下一秒他啞聲開口:很難不懷疑你是在期待著讓我把你丟到樓下。方虞皺著臉,嘴里不停道歉,身體也更是緊繃,盡管有無數快感和疼痛,也抵不過此刻的威脅。恰好,按摩棒又再無情的抽動,這次更是直接逼進宮口,反復抽插,刺激過大,她遭受不住,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老師,我其實從來都不喜歡數學。相信老師也看出來了吧,就算我費心費力去學,最終結果仍然是不及格。方虞低著頭,思索了一會兒,又說:但我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每個人都有不擅長的事情,我只是剛好不擅長數學而已。 是嗎?但在我眼里你是在撒嬌。施昴宿翻開手里的教材,眼鏡垮在鼻梁中央,幾捋額發橫在眉骨半遮眼,眸子也在額發后面隱隱約約地閃動。許多老干部都愛架著眼鏡看書,可施昴宿這樣卻是一派風流,方虞想他應該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老師。 方虞,你只是不能接受失敗而已。所以就在想,失敗了最好,這樣就不會有失望,也不會有期待。你的父母也就不會對你抱有希望。而你自己,也就可以放棄做最好。施昴宿仍在翻看教材,沒有抬頭看她,偶爾還拿起鋼筆寫了幾個字。實際上你比誰都希望自己能夠做到最好,讓自己驕傲,讓父母驕傲??墒聦嵅蝗?,自我催眠式的讓自己誤以為自己已經了接受失敗,最終結果導致自己自暴自棄。他終于抬頭看她,方虞的紅著的眼眶,嘴唇也在輕輕地顫著,這讓施昴宿心中一跳。他頭疼地想,又說哭了一個學生。等到她開口,卻和之前的聲音一樣不高不低,像是在跟他聊家常:我明白,接受失敗不是讓自己墮落,而是要讓自己看清楚自己走的路,再擇優繼續前進。但施昴宿能聽出來她在極力壓抑著自己。 施昴宿松了一口氣,而后點點頭,你能明白最好。我的作業,不要再忘記了。而且要按時交。 方虞醒來時,耳邊是溫潤的歌聲。方虞察覺到自己正埋在誰懷里,讓她覺得安心,鼻間是單純的肥皂味。干凈,沒有雜質。她往懷里蹭了蹭。 溫潤歌聲驟然停止,代替的是老師的話語聲,他說:醒了就起來。 方虞立馬坐正,還往后挪了挪,兩人的距離變遠了。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 什么? 一,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家,從此我們只是師生關系。二,繼續呆在這里,隨時讓我玩。 這個選擇很簡單,只要是個正常人都知道該選哪個。方虞低頭不語,但她什么都不要,不要回家做普通的學生,也不要和喜歡的老師保持失常的性關系。但已經半身入沼澤,再怎么掙扎,也只會越陷越深。方虞問:老師,你不好奇我為什么喜歡你嗎? 施昴宿皺了皺眉,反問她:那你不反感我對你這樣做?他又愣了一下,像是不知道為什么會問出這句傻得不能再傻的問題。只好心煩意亂地說:那就當你的選擇是二。他抓住方虞頭發,冷聲命令:繼續口。 方虞忽地想起一句歌詞,那是一首上世紀末的中國搖滾,充斥著她整個青春的歌,好像是這樣的歌詞:我將愛情塞進我的口,讓我變成啞巴不能判決你死囚。 施昴宿看著她起伏的腦袋,奇怪的是方虞嘴里包裹著的yinjing,帶來的快感沒有想象的舒服。他的眼眶漸紅,不適感越來越強烈,快要嘔吐了。 他捧著方虞的臉,她的眸子被淚水蒙著,睫毛是濕潤的,嘴巴紅腫的幾乎不能看,她擤著鼻子,抽泣著就像小貓嚶嚀一般。他低頭吻著上她顴骨,到鼻子,移下唇峰,然后是整個嘴唇,他用力的吻,他想,把她吞下去吧。但反胃感一股接著一股,不停的涌上來,這就像一場鏖戰。真是讓人不禁失笑。 施昴宿離開了方虞,方虞半瞇著眼睛,似乎還在沉浸著剛才的吻?;秀敝?,耳朵卻能清晰地聽見老師低沉著嗓音說:方虞,回去吧。 作者:縫縫補補又三年,我改了一下他們的感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