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模特(四)
花瓶模特(四)
池夏再次回到劇組的時候是蘇可兒的最后一場戲,也就露個臉,也差不多要拍完了。最近也沒怎么看見言特,他并沒有回家,也沒有拍什么新戲。 天氣陰沉,大海波濤洶涌,帶起陣陣海浪撞擊在石塊上砰砰作響,四散的水花拍打在海邊的兩人身上。江閔掐著胡夢的脖子,一步步往后退。對面是舉著槍對準江閔的林嶼:江閔,收手吧。 江閔低低的笑出聲,手上加重了力道:哈哈哈,你讓我收手。說完,用力掐住了胡夢的脖子。 胡夢! 林警官,請記住你是一名警察,嗚,恩。開槍!胡夢被越來越重的力道掐的有點喘不過氣來。 江閔看著胡夢逐漸失去氧氣的樣子,仿佛記憶又回到了那個雨天,喃喃的開口:蘇蘇很快的。 在劇情設定中,胡夢的眼睛像極了蘇可兒,所以江閔對胡夢一再仁慈。 胡夢在江閔的眼中已經變成了另一個模樣,漂亮精致停留在17歲的蘇可兒模樣,他仿佛陷入了自己的臆想中。 江閔突然興奮的壓低聲音在胡夢耳邊輕語:這是屬于我和她的死亡,你不應該在這的。說完,把胡夢向前推了出去。 林嶼急忙接住胡夢,連續向江閔腿部開了三槍,悲戚地大喊:哥!和我回家吧。 血涌了出來,江閔仿佛沒有痛覺一般,抬起受傷的左手,從脖子上拽出一個項鏈,是穿著一串易拉罐拉環的項鏈,塞進嘴里吞了下去,嘴角溢出了鮮血,悲憫而又諷刺的看著對面的兩個人,一步步后退 。 回家?他從未有過家,也沒有過任何親人,生理上的血緣關系沒有任何意義,家人只是父親的代名詞,父親則是惡的化身。 轉身跳入了身后的蔚藍大海。又是一片猩紅,被海浪打散了。 一瞬見,時光又拉回到了高中,少年把座椅旁空可樂瓶的拉環撕了下來。陽光下,一身洗的發白的衣服襯得少年清冷似玉,像是可以折射出一點點暖意的陽光,少年單膝下跪,拿起女孩的手,稚嫩得臉上認真嚴肅的很:你愿意嫁給我嗎? 愿意。少女甜甜的笑著 。 女孩開心的笑著,然后把每一個戒指,珍藏起來。 恭喜言影帝殺青。言特濕漉漉的從海里爬了出來,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安霖和莫沫也跟了過來伸出一只手:前輩不愧是前輩。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和前輩一起演戲了呢。 言特看了半天停在空中的那只手,才慢悠悠伸出手握?。簯摏]機會了,導演的選角標準越來越低了。 安霖尷尬的收回了了手:是我自己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池夏聽到言特嘲諷安霖,想趁機在他經過的時候踩上一腳,剛準備上就被言特發現了。纖細的手腕被另一個強有力的手緊緊握住。 想要掙脫就發現緩緩有血流了下來,本來以為是假血漿的,結果越看越像真血,你,流話沒說完,就被狠狠握住了手腕。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帶上了威脅的味道。 安霖,莫沫接著去拍戲了,因為言特平時的生人勿近氣息,演員們嘴上說句恭喜人就走了,生怕惹他不快,倒也沒人注意這邊。 池夏膽子突然大了起來,在言特松手的瞬間,扯住他的袖口,瞪了他一眼,把他往他的休息室拉,言特看著池夏扯住他衣角的手,抿了抿唇,跟著池夏走。 到休息室,池夏找了找果然找到了小的醫療箱,大概是碰到海里鋒利的石頭了,劃了一道五公分左右的口子,還挺深的,不停冒著血,用碘伏擦洗傷口的時候,池夏看了看言特,見他呆呆的看著自己,眉頭都沒皺一下,仿佛疼的不是他。 池夏還是放輕了動作,紗布包好后兩人依舊相顧無言,突然,池夏猛地拉開言特的衣服,力道大的扯壞了衣領,言特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池夏看見了,池夏盯著上臂縱橫交錯的刀疤,是一次次快要好了又被割開的疤痕,池夏輕輕撫摸著,語氣輕柔,言特~為什么還要這樣傷害自己,你不是好了嗎 言特拂開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我有病,你知道的。 你病會好的。 言特看著池夏的眼睛,平靜的說道,不會好的,池夏,我不會好的。 我太臟了,池夏。 言特會自殘,是池夏高三發現的,言特總說自己臟,犯起病來,可怕極了,他會不斷傷害自己,后來找了心理醫生,池夏再沒見過他犯病,原來他只是把傷痕移到了看不見的地方。 很快,殺青了,劇組按例開了慶功宴,除了言特基本上都去了,宴會上池夏被安排在了莫沫旁邊,然后是安霖,導演,言特雖沒來但還是安排了位置的,池夏旁邊的女演員沒來,所以副導演就插空坐了,笑呵呵的不斷灌著池夏酒,池夏雖推拒了,但還是被灌了不少酒,不一會就開始迷糊了。 安霖在一旁和導演聊的入神,倒沒注意這邊,池夏癡癡的看著他,拉了拉旁邊的莫沫,我去下洗手間。 莫沫看了看走路都開始晃的池夏,看了眼旁邊色瞇瞇的副導,扶了池夏一把,池夏姐,我陪你吧。池夏擺了擺手,也沒推開她。 安霖哥,池夏姐醉了,我跟她去洗手間一下啊。安霖回頭看,皺了皺眉,池夏酒品不太好,會鬧,你注意一點啊。雖是責備也掩蓋不住寵溺。 好勒。莫沫笑了笑,帶著池夏走了。 池夏迷迷糊糊轉醒的時候,有什么濕滑的東西在自己身上蠕動,驀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副導演將系州惡心齷齪的臉,大概是沒料到池夏突然醒,一時沒防備,被池夏踹下床。 池夏一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的差不多了,rufang上已經被吮吸出了很多紅印,一時間惡心的想吐,裹緊被子,給我滾! 將系州不疾不徐的站起來,我滾了,誰來安慰我們夏夏的寂寞啊。搓著手靠近床上。 池夏慢慢的后退,在他撲上來的時候,猛地滾下床,渾身沒有一點力量,給被子絆住了腳,頭磕到了桌角,瞬間鼓起來一個大包,池夏癱坐在地上,燥熱也一點點蔓延上來,你他媽干了什么! 夏夏?是不是感覺到了空虛???放心哥哥會好好安慰你的小嫩xue的。 ??!滾你他媽給我放開! 將系州餓狼一般將池夏撲倒,油膩的臉頰蹭著池夏小巧精致的耳垂,夏夏,聽說最近幫安霖搞的角色啊,找你將哥啊,今夜好好陪我,嗯? 池夏不停的晃動著頭腦,來躲避惡心吧啦的親吻,身體被陌生惡心的手從大腿往上滑動,甚至去撥開內褲,在邊緣處挑戰池夏的底線。 更令人作嘔的是池夏在藥物的控制下,身體有了反應,池夏發瘋了似的扭動身體,卻只是助長了侵犯者的性致,掙扎中池夏摸到了掉落的臺燈,毫不猶豫帶著恨意的砸了下去,那一砸仿佛用了她所有的力氣,將系州頭部出了血,瞬間發狠將池夏推倒,騎在她身上,媽的,給臉不要臉是吧! 池夏望著將系州扭曲,充滿欲望的臉,漸漸的和另一張臉重合了,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推開了他然后拿起水果刀,不停的往她身上刺,刀鋒也傷到了她自己,可她仿佛感覺不到一般,一刀,兩刀,三刀好像聽到了男人屁滾尿流的求饒,池夏魔怔般的繼續刺。 (PS:下一章涉及bl,比較重口,接受無能的千萬別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