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相擁
再次相擁
從上次的荒唐任務之后,你們的關系似乎并沒有什么變化,只不過你跟他的私下交流已經幾近沒有了。文森特對此也沒有表示,但是每一次跟他待在一間屋子里的時候你都要盡力地抑制自己落荒而逃的沖動。 你并沒有注意到在你每次交代完事情腳下生風恨不得飛出去的背后文森特正噙著笑意看著你的背影。當然,是那種看著就讓人覺得不寒而栗覺得馬上要被他送走的那種笑。 你現在都記得你在凡多姆海恩家的客房大床上醒來的時候,那個棒極了的春藥不僅讓你在發情的時候保留了本能的意識,還不會抹去你的任何記憶,你現在能清清楚楚地回憶起你是怎么強硬地扒掉文森特的衣服,又怎么騎在他身上求歡的,身下的酸痛昭示著這一切不是春夢而是事實。 這間房雖然是客房,但實際除了你也沒有別的人會被安排在這里休憩。葬儀屋、戴德利希他們都有一個像這樣的房間,算是你們這些特殊的客人在凡多姆海恩宅邸的專屬房間,每天都有傭人清掃雖然大家都很少住就是了。 桌上還放著你在圣誕節時隨手買回來的水晶球,一按就會自動發出叮叮當的聲音,當時文森特還笑著把旁邊各個款式的同系列水晶球給全買了下來,排成排放在這個房間里。 感謝他的仁慈還顧忌著禮節和顏面把你安置在這而不是直接送進主臥,不然你一醒就可以從三樓的窗戶跳出去了。 哦,還有田中及一干心腹手下目擊到了現場真的太社死了!搞一個男人跟搞一個自己一直視為好后輩好同事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好嗎!你痛苦地用被子捂住頭。 你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臉,告訴自己冷靜,假裝鎮靜地下樓,此時文森特已經坐在席上等著你用早餐了。 Good m.他對你露出溫和的笑容,田中也照常有禮地引你入座。 平靜的表象讓你有了稍許放松,只是向文森特回以一個笑之后便不再說話,昨天叫得嗓子都有點發啞,只能埋著頭快速地往嘴里塞東西。文森特看著你的樣子臉上的笑泛上了一絲冷意,挑了挑眉開始用餐,然后親自送你回了住所。車上沉寂得可怕,但他還記得下車時彬彬有禮地替你打開車門。嗯,雖然文森特實質上是個大哥大但在平時確確實實是一個俊美有禮的完美紳士。 然后你們的關系就奇怪到了現在。 前天,女王感于凡多姆海恩為大英帝國做出的貢獻,賜予了文森特巴斯的一處溫泉別莊,文森特在整修完畢之后邀請了十數名賓客前來游賞。很榮幸,你也在受邀之列。 這個別莊很大,當得起一國之主的賜禮。十間客房里都有一個溫泉水引灌的小池子,主人房則是圍出了一片庭院做成了露天浴池,面朝的便是空曠的原野,雖然露天卻保證了私密性。布魯特夫人女眷圈子里感嘆,開鑿引水通道不易,作為私人別莊每日對這十幾個池子的維護費用更是日逾斗金。 你沒有感興趣的人在這,無意參與她們的交談,一心只想著回去泡泡澡睡個覺,難得休個假。 返回的時候你有點迷茫,走到記憶里的大概位置,一擰門把發現居然是你房間對面的主人房。 看著正坐在靠椅上閉目養神的文森特,你心里暗暗吐槽作為伯爵居然不鎖門這合理嗎?萬一丟了什么那不大發了?腹誹歸腹誹招呼還是要打的:抱歉,我開錯門了。伯爵怎么不與賓客們多聚聚? 他抬頭看到你也不驚訝,拉開旁邊的椅子替你倒了一杯紅茶。太喧鬧,難得清閑。倒是跟你的想法一樣。 你看到他的動作也不好就時離開,便坐了下來。 為什么躲我?是害怕,還是不喜? 一句話讓你剛入口的茶水差點噴出來,你以為過去一個多月了,這一夜情早該不了了之了。 你放下茶盞一陣干笑:沒有啊。 好哥哥?再來一次?用力一點? 他似乎不想放過你,眉梢揚起,一字一句吐出那天你神志不清的昏話。你不敢相信以他的風度涵養居然會如此直接跟你說這些。你不知道的是,這一個多月你的逃避已經磨盡了他的耐心,既然已經撞上,他不會再輕易任你溜走。 他忽然露出了一個落寞的表情,說:既然如此,那請再給我一個吻,從此我們忘了這件事,好嗎?你完全不擅長應付別人打出的感情牌,尤其是他的,一陣糾結之后只能沉默。 你的默許讓他得寸進尺,吻上你之后用舌尖靈活地撬開你的牙關,與你唇舌交纏。 他將你抱在腿上,手緊按你的后腦勺讓你沒有逃離的余地。揪出你的舌尖挑逗含吮,又似泄憤一般輕咬著你的唇瓣。你被他掌控著只能仰著臉被迫承受他的戲弄和侵占,你們兩人都為了方便只穿著浴服,單薄的布料已經阻隔不了軀體升起的溫度,你連內衣都沒穿,緊密貼合的擁抱親吻讓你的雙團緊緊地壓在他的胸膛上。不知過了多久他撤開時你已是一副雙眼迷離,唇瓣紅腫的情動模樣了。 文森特視線下滑到你已經有些松垮的浴服露出來的皙白前胸,又趕緊移開,艱難地抽出手:唐突了,小姐請回吧。 你剛才分明已經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他的灼熱已經緊緊頂貼在你的雙腿間,這一番的親密交纏讓你的腿心發癢,那時中了催情藥的空虛渴望又回來了。沒想到文森特居然這樣說話算話,他下身的硬物像要把浴袍都頂破了也能停下來松開你。周身驟然冷卻下來的溫度讓你有點難以忍受。 你坐在他身上沒動,盡力壓抑著情欲的他聲音已經有點不耐:小姐,我已不再糾纏,若不愿意,又為何不干脆一些?他真的怕你再不離開自己會忍不住就時拉開你的雙腿,頂進那讓他做了一個月春夢的蜜處。 你決定誠實地遵從身體的反應,吻上他的唇。他一瞬間驚訝地睜大了眼,想要欲擒故縱的分明是他自己,但當日思夜想的吻真的落到他臉上時,他竟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并不氣餒,輕啄兩下:小伯爵,你不喜歡嗎?回應你的是被按住后腦勺的又一次深吻。 你浴服下真的是干干凈凈,他的手從袍底伸進去的時候都停頓了一下,隨即輕彈了一下你的花核:小姐以后出門請正衣冠。 你暗啐他一口假正經,又不由自主地抓緊了他的前襟忍耐著異物的探入。 他輕咬了一口你的臉頰:放松些,這才兩根手指。 你軟倒在他懷里,被他修長靈活的手指折磨得嗚嗚咽咽。他的經驗分明不多,卻熟練得很快,輕易便掌控了你身體的奧秘。 他探入第三根手指,你又咬上了他的頸側,他左手輕撫你的脊背讓你放松,戲謔地笑道:往下一點咬,上次留下的痕跡被人看到我只能托詞家里有只兇殘的小貓,這次再被人看見我就要直接報你的大名了。 手下找到敏感地,開始了輕重不齊的按揉。很快,你流出的溪水又浸濕了他身上的袍子,你自暴自棄地埋在他胸前不想說話。 他起身把你的腿分開掛在兩側椅把上,低頭用用嘴吻上花唇。他貪婪地吮吸著花蕊里的花蜜,還要將舌尖探入挑弄,只是在外圈輕輕打轉,便能讓你捂著臉又吐出一泡蜜水。他用牙齒輕嚙著高懸的圓珠,又痛又爽的感覺讓你無所適從,連連求他快停下。他不退反進,加快節奏,舌尖的挑逗,牙齒的噬咬,不一會你便長長地嬌吟一聲噴出了一股水柱。 你已經放棄掙扎,癱軟著沉浸在潮吹的余韻。文森特隨手抽了張帕子擦了一下臉,對你說:小姐,現在輪到我了。 他將你放在柔軟的地毯上開始享用你剛潮吹過還酥軟無比的身子。你的腿還是大張著,只不過搭著的東西變成了他的雙臂,文森特又扯過兩人的浴袍墊在你的腰后,將你的下體抬高,你一低頭就能看到早已像熱鐵的性器強硬地推進了自己的蜜地,你甚至自己都在驚訝自己能整根吞入那么粗長的東西,讓它直直抵到了最深處,文森特體貼地看你已經適應之后才開始了快速的征伐。 剛高潮過的你哪里能承受這種侵犯,想要推拒讓他停下,但是嬌軟無力的身體只能徒勞地擺動了一下掛在他臂彎的腿,反倒在掙扎間被他掐住大腿根狠狠cao干了數十下。 他親了親你的額角想讓你放松一些,但身下的動作卻毫不含糊,硬比金剛石的打樁機在你的體內快速而用力地抽插,不斷尋找著最緊密的角度像是想與你就這樣釘死在一起。文森特感覺他要被這又濕又軟又熱的銷魂窟燙化了。 難怪古往今來有這么多色令智昏的人,他想。此刻就算你會咬斷他的脖子,刺穿他的心臟,他也不舍得與你分離。 你不斷收縮甬道,與他貼得更深更緊,清晰地感受性器上的脈絡和碩大的傘頭。他輕抽一口氣,握緊了你的臀部快速進出,深到你可以看見小腹上被頂起的形狀。 在你感覺下身都要被捅破的時候,他終于俯下身與你緊貼在一起,顫抖著身體頂住你的花心噴出了灼熱的白漿。你被這股熱浪侵襲,也跟著絞緊了甬道吐出了蜜水。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讓你們都有些氣喘吁吁,他攬緊你并吻了一下你的發頂,等待高潮余韻過去。你發現他真的很愛親你,額頭,臉頰,唇邊,現在連頭發都被他親過好幾次了。像剛才那樣帶著情欲意味的唇舌激烈交纏反倒是少數。 替你簡單的清理之后,他抱著你躺在床上強制你和他交換一個晚安吻。 Good night,my sweet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