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過去的故事(下)
一件過去的故事(下)
上學的時候,我作為學渣仰望他,唯一拿得出手的是我的小作文,可就從沒往正道兒上發展過。 我替人寫情書賺錢,最終人贓并獲,跟多名涉案客戶一起在走廊罰站。 李同學和其他男孩打球經過,見我狼狽,隨手扔我一件他的外套擋臉。 呸呸呸,誰要你的臟衣服。 李同學:不怕你爸經過又看到你罰站? 我抱緊他的衣服,老實遮住臉,這個角度我爹經過真能看到我這丟臉的女兒。 李同學的德語學的很快,事實上聰明人做事就是不費勁兒。 他有著充足的圣湖佛誒,大量的時間和基礎的語言能力去探索新世界。 我預料的事情發生了,李同學對我最后的需求也慢慢小時,他不再聯系我。 恐慌和失落將我一步步推向了馮學長,盡管我清楚地知道越往他那里走就越赤裸,但我沒有任何選擇。 沒有了喜歡,我還可以喜歡做。 于是做著做著,新的喜歡又燃燒起來,馮學長逐漸成為我情欲的主宰,畢竟他是我嚴格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 可矛盾爆發的也很快。 冬天來了,我穿著毛茸茸的外套,跪在出租屋的小床邊為馮學長koujiao,手機的特別提示音卻猛然響起是李同學的語音通話,我的熱情戛然而止。 我要走,我要接這個語音。 馮學長當然不樂意,但他更敏感地是我決絕的態度。 馮學長:是誰? 我:朋友。 我不想李同學等太久,他從不這樣沒交代地打語音,我感覺他出了事,還是很不好的那一種。 馮學長:非接不可嗎? 我:嗯。 我毫不懷疑,我如果是個難得,當時眼前就是我老婆在醫院生孩子,李同學的一通電話也能把我的魂勾去。 馮學長:那就當著我的面接,一邊給我koujiao一邊接。 我:瘋子! 我開始穿衣服,期間李同學的語音請求斷了,我更加焦急,順手就摁回去,卻無人應答。 馮學長:都沒人接,算了吧。 偏偏那頭又響起聲音來。 馮學長:那你裸著出去,我就讓你接。 我:你不怕我著涼? 馮學長:你想的只有這個嗎?你才是瘋子!我就知道你這個樣子不正常,從一開始你的心都在這個人身上。 他說的是李同學。 我:難道放你身上嗎?你算個什么東西?泡個免費的學妹,遮遮掩掩! 馮學長:你覺得約炮光榮不用遮掩,你可真賤。 看吧,這就是男人,聽不得一點真話,你戳他痛處,他跳起來貶低你人格! 我:你真好笑,你為這種事不齒,我想的開放得開陪你玩不收費,如果我賤,白嫖的你們又算什么好東西? 我遷怒于馮學長,他白嫖我的身體,李同學白嫖我的感情。 馮學長:我給你錢,你自己不要! 我:我要的是錢嗎? 馮學長:那你要什么? 是啊,那我要什么? 我被他問的一愣,手機還在響,這已經是李同學打得第三通語音了。 我茫然,抓著手機,內里真空披著外套就朝門外走去,馮學長起身拉住我。 馮學長:瘋子!你真是瘋子!算了,我走! 馮學長走了,因為他知道我真能做出來就裸著出去這種事。 我接了李同學的電話,跟我想得差不多,他出事了。 馬上就考語言了,他跟人打籃球把右手摔斷了。 他說周末沒找到醫生,只有忽視打了點止疼,藥效過了疼的睡不著。 我又好氣又好笑,看吧,還是咱們社會主義好。 我哭了,李同學以為我擔心他趕緊結結巴巴地解釋最多再讀一年。 我說你不是左撇子嗎?左手考試不行? 李同學:之前被逼著改用右手,現在有點回不去。 是啊,被逼著改了,就回不去了。 我不一樣,沒人逼我,我也沒有要回去的地方,因為我沒存檔。 過去即褪色。 我:別再找我了,疼了找你舍友給你摸摸。 李同學:我舍友都是男的! 我:那就男上加男吧! 那就是我最后對李同學說的語音,之后他打來的我都沒接,信息偶爾回復,無論他怎么掙扎疑問,我一概不理。 本來,就是應該這樣的。 李同學消耗我太多的快樂,我以為讓他乖乖從我的未來里滾蛋,我就能過的好點兒。 不幸的是,我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在跟馮學長冷戰了一周后,我在一語法課上玩手機,收到了來自馮學長的信息 只有一張圖,是我的裸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