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過去的故事(上)
一件過去的故事(上)
我和馮學長是在大學辯論賽上認識的。 當時他大四,快要畢業了,我大三,大概曖昧了兩個月左右吧,他就已經把我的秉性摸索的差不多了。 雖然當時我還是一個毫無性經驗的少女,只是單純的思想開放,大大咧咧口無遮攔,本質上的大膽其實和現在也差不了多少,用別人的話來說,就是行為舉止上很具有迷惑性。 在某個沒課的午后,馮學長把我叫出來。 馮學長:我們去男廁做?你不是想去嗎?AV看過不是覺得很刺激嗎? 我:去是想去(內心os:可是學長,我畢竟還是個處女,一上來就這個難度對我來說是不是有點) 馮學長:那就別廢話了,五層的男廁沒什么人去,你先進去最后一個隔間。 我:等下,你們男廁最后一間不是鬧鬼嗎? 馮學長:我希望你等下做完,還能保持這個開玩笑的態度。 我得承認,我得腦回路跟其他女孩子不太一樣,人生第一次zuoai去個男廁所,這經歷是不是有點牛逼! 好新鮮,好刺激呀! 以至于挑戰感壓過了我對自己實際情況的考量,在答應馮學長之前,我沒跟男生牽手、擁抱、親吻過。 開局就是男廁,著實有點鬼畜。 其實之前一直保持矜持的理由也很簡單,因為我有一個互相很有感覺的男生李同學,但是我突然轉性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這個我當時唯一有點感覺的李同學出國了。 我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就是他這一走大概率不會回來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背信感讓我有點憤怒。 尤其這個多愁善感的雙魚男,還要在我備戰考研期間,跟我闡述一下他自己離別前的愁思,恨不得要寫成千字小作文! 要知道,他一開始可不是這樣的。 他披著情感淡漠且話少的男神人設,在我有限的瑪麗蘇幻想時期,閃閃發光。 可自打他也喜歡上我之后,他就變得像個青春期的正常男孩子了,有點敏感,話也不少,古怪且清高。 這個故事可能告訴我們,舔狗也是有春天的,可惜我的能力真的有限,舔不到他要去往的德意志的春天。 既然舔不到,那我還是樂于做自己,該干嘛干嘛,例如現在我整準備去做的跟一個認識不到三個月的學長跑去男廁所zuoai。 鬼使神差地,在前往男廁所的路上,我收到了李同學的信息。 李同學:你在干嘛?沒做啥蠢事兒吧? 我花了一分鐘左右思考德國現在幾點,沒得出結論來。 我:沒,我去個廁所 我沒撒謊,我是要去廁所,但我要去的是男廁。 李同學:我走了你是不是很傷心? 我:有點兒。(qnmlgb) 我有點傷感了,早知道管李同學靦腆不靦腆,先把他辦了,再給他放出國難道不香嗎? 這事情說來簡單,但難度其實是大于跟一個沒啥感情的人zuoai的。 當你看向你喜歡的人,一個即將跟你離別的人,傷感和歡欣交織的地帶里,女人的欲望是無處存活的。 這就是為什么他們大多是分手時刻的失敗者。 心走在欲望前面,就容易變得很傷心。 李同學有一雙極其好看的眼睛,瞳色偏淺,在眼光下是淡淡的琥珀色,像星星凝結在眼底,閃閃發光。 在那些少女的夢境里,李同學曾經是我唯一想要的人,他坐在前排的時候,我常湊近聞他身上的味道,跟那幾年看的戀愛漫一樣無腦浪漫。 至于及時我翹課在班上睡覺,都不會錯過李同學回教室的時機。 清冷,還要一點點甜。 后來有個朋友告訴我,人的嗅覺細胞約有0.049億個,但是只需要四十個嗅覺細胞,大腦就能確定一種味道。 所以我能記住李同學的味道,可能是命中注定。 我關了手機,踏進男廁,把關于李同學的一切包括那種誘人的味道全部拋諸腦后。 五層的男廁倒不是很臟,只是混雜在難以言說的腥臊氣息里,混雜著一股濃重的煙味。 這就是理想和現實的差距。 李同學正在走向光明的未來,而我屈從于欲望,在泥濘中艱難的行走。 我走向最后一個隔間,心臟怦怦跳,如果被人發現我不知道自己明天是不是得登報,標題就寫驚!某大學女生在男廁XXXXXX 量一定很可觀。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馮學長來了。 他鎖了隔間的門。 馮學長:你怎么不脫衣服? 我:脫個裙子不行嗎?又沒胸 我邊說邊脫,有點舍不得我的小裙子落在地上。 馮學長已經上頭了,他在我身后喊我把屁股翹起來,我隱約聽到他解皮帶的聲音,有點心驚。 說來好笑,我有點慫了。 那一刻,我想mama,我想回家。 我至今也沒搞懂這個馮學長到底是個處男呢?還是就喜歡這樣干燥地屠戮還沒濕潤的無辜小白菜。 馮學長:你放松點,我進不去。 我:要不別做了? 馮學長: 我抱著僥幸開始穿我的小裙子,他把我一把拉回來摁住。 馮學長:那不可能! 我:怎么不可能,我說停就停,你再繼續就是強X! 他顯然沒料到我剛烈的程度,我連裙子都沒穿就開始掙扎開門,就在這個尷尬的時間點,有人進來抽煙了。 男廁,所以明顯是個男人。 我還有點理智,我沒敢動。 馮學長比我更怕,他捂住了我的嘴巴,但這其實很多余,這張嘴我除了用來diss他意外,既不可能叫,也不能說啥好話。 待那人抽煙出去后,我才發覺自己驚出一身冷汗。 馮學長:原來你也害怕? 這很難說,按照AV劇情,我可能會被拖出去輪X也不一定。 馮學長自以為把握住了我的弱點,開始自以為是的渣男發揮。 我會對你好的。 你不是也挺喜歡的我嗎?不然怎么會跟我來? 你不是就喜歡這種刺激的嗎? 當他說到我就蹭蹭不進去,你的處女膜不會破的時候,我真實地笑了。 我:它本來就有洞,你不知道? 不然大姨媽是怎么流出來的,所以嚴格來說,不是男人捅破了它,它一直就在我的身體里不會消失,只是會因為性活動而擴張而已。 馮學長顯然不知道,而我也沒機會說出這么長的一串話。 因為他以力量鎮壓著我的掙扎,粗暴的將性器擠壓進了我的yindao,然后不出意外的把本來就不放松也沒性喚起的我,弄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