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她的未婚夫
4、她的未婚夫
時姝沿著走廊走去,她身體弱,以往來說走幾步總要歇一下,但現在她卻覺得自己一身輕松,步伐不由得加快了起來。 走到走廊末,時姝拐了道,這時一道滿是暴戾的聲音傳來,時姝嚇得睜大眼睛站在原地。 媽的,有本事他自己娶啊。 江翟不滿的握拳砸了下墻,發出嘭的響聲,時姝愣愣的呆在原地,這里有人在談話,她是不是應該離開,但是為什么,她越靠近身體就越舒服,胸口也不發悶,甚至呼吸都順暢了許多。 時姝有些舍不得,正猶豫著,走廊里說話的人換了一個。 江淵在部隊待的久,警惕性也強,一早就察覺了外面有人,江淵臉色沉了沉,冷聲道,阿翟,想發泄滾回去發泄。 江翟依舊憤憤不平,病了就好好躺著,瞎做些什么。 他們兄弟兩一起長大,平時只要有人欺負江翟,一旦江淵知道立馬會找到人把人給爆頭,有時候連江翟都怕他。 江翟怕他,但對江淵更多的是敬重,為了保障讓他的路走的更順利,江淵放棄了他最擅長的科目,轉而去了國防大學,進了部隊。 他還記得,他被二叔一家打壓后他一怒之下離家出走,是江淵找到他,冷靜淡然對他說:阿翟,你要做什么我會幫你。 但是,你要再繼續幼稚下去我們兄弟情也就這樣了。 江淵就是這樣的人,他可以拼盡全力來幫你,也可以在下一秒就能放棄你。 但此時江翟很不甘心,一想到自己的人生就這樣被決定,不服氣的反問他,哥,那是時家的女兒,時姝,你會娶她? 他今日才知道江清山拿他做了一筆交易,時家把在江氏的股份轉給他,他負責娶那位被關在孤島將近18年、被A市上流圈子瘋傳有病的時姝。 時姝聽到自己的名字,啞然的張了張唇,她竟然有未婚夫了,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疑惑間,那道低磁的嗓音響起,沒有一絲猶豫。 我會娶她。 江翟還想勸江淵和他站在同一條戰線,哥,你不知道時姝是什么情況,據說有大師給她算過命,說誰遇到她就會被克死,當初時家不就是被她克的快破產,還有她生母,產檢時健康的很結果生她也去世了。 站在門外的時姝細長的睫毛顫了顫,她一直以為自己被養在孤島上是為了養病,沒想到還有這些原因,她直到現在才知道,guntang的淚落了下來,時姝壓抑著自己的哭腔。 但男人冷著臉打斷那個叫阿翟的人,江翟,你幼稚不幼稚。 哥,你 行了,給我滾回去。江淵已經很不耐煩,沒想到江翟會拿出這些破理由,他在部隊待了那么多年,見證了多少生死,對這些信都不信,輕嗤了一聲。 江翟還想說些什么,江淵垂眼不在意的說了句,放心,我會給你看看。 父不如父,只能他這個兄長來做這些,有了這句話作為保證,江翟放了心,哥,你可要幫我好好看看啊,我下半輩子的幸福就在你手上了。 行了,滾吧。 江翟雖然沒達到了全部目的,但也總算達成了一半,滿意的離開了。 他出來路過時姝時只以為她大概是醫院里普通的病人,沒太在意。 一時之間,時姝不知道該說什么,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原來時父一直擔心她,給她找了人家好以后照顧她,只是好像那個人的家人不大喜歡她。 既然不喜歡,她知道了這件事自然會回去找時父說清楚,而且她這樣的身體,肯定會耽誤到別人的吧。 江淵還在走廊里,見那人還在門口繼續站著,冷然開口,還不走? 時姝徒然睜大了眸,不是都已經走了嗎? 不對,確實是還有一個人沒走,被知道偷聽別人的家事,時姝有些心虛。 過來!男人不帶質疑的命令她。 時姝默默的垂著頭,是應該給人家道歉的,而且這人很可能就是她的未婚夫。 只是她沒想過用現在這副樣子出現在未婚夫面前,有些丟臉,時姝揉了下臉,讓自己的臉有了點紅潤才慢慢走過去。 他穿著一身軍綠色衣服,整整齊齊、一絲不茍,看起來是個軍人,身材很高大,比時父都還要高。 她第一次與異性同處,時姝有些不太適應,但不知怎的,越靠近他,她就越舒服,此刻時姝真的覺得自己和正常人一樣健康,她不禁微抬起頭打量他。 男人渾身氣度不凡,長得劍眉星目,膚色不知是不是常在太陽下的原因,帶著點古銅色,這反而給他帶來了一種野性的不羈,但他是個以服從軍令為職業的人,這樣的氣質和他的職業有些矛盾,可又融合的恰到好處,時姝下意識的掐著手指,不安的看了看他。 江淵見是她,有些驚訝。 上次匆匆一面,只覺得她只是有幾分姿色,但這次湊近了看,她反而更好看了。 她的臉是小巧的鵝蛋臉,膚色很白,也很嫩,似一掐就能出水,她最美的還是那一雙桃花眼,不知是否哭過,紅紅的,連眼尾都帶著紅,誘人而不自知,但最想令人侵犯的是她的那微張的唇,而她身上的普通病服讓她的美多了幾分脆弱性,讓人不由自主的產生憐惜。 江淵喉嚨動了動,一向清心寡欲的他,從沒想過一見鐘情會出現在他身上。 但所謂的一見鐘情不過是見色起意罷了,這樣的臉興許看多了,就會覺得沒什么特別的,江淵這樣想著。 鼻息間傳來若有似無的桃花香,淺淺的,帶著蜜。 江淵在部隊常聽兄弟們大談女人,有說有些女人自帶體香的,江淵對這些一向不太感興趣,只覺得是一些劣質香水帶來的氣味而已,但眼前的女孩兒身上的味道不同,她的香是清甜的,是容易讓人產生沖動的味道。 江淵瞇了瞇眼,時姝見他不說話,更膽怯了,顫顫的開口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聽的。 女孩的聲音很嬌,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嬌柔做作,帶著不諳世事的天真。 忽然間,江淵的眼眸如狼般盯著她,冷聲問,誰讓你來的?說。 我 男人的聲音很冷,時姝一時之間慌的找不到借口,的確,她這樣鬼鬼祟祟的行為確實會讓人產生懷疑,但是 時姝想到一個名字,緊張的答他,我來找一個朋友,他叫徐鐵牛。 作者的話: 江淵:又是徐鐵牛,遲早給他爆頭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