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公主(2)
第一回:公主(2)
他在屋外說完,卻遲遲聽不見里頭人回話,才猶猶豫豫地開了門。一瞧,哪里還有半個人的身影。他心里頓時一松,卻又好像少了什么似的。懨懨走進去,給自己倒杯茶,卻發現桌上擺著一個用過的茶盞,白瓷上映著唇印。他神使鬼差的拿起茶盞,用拇指小心的撫過紅唇。 轉頭,發現里屋簾子后的衣柜好像開了,拿著茶盞就走了過去。走進一看,卻發現有個女妖精正在自己的榻上安睡。沒錯,就是女妖精。 妖精雖穿著他的衣服,卻衣裳大開,繡著合歡花的肚兜漏出了一半,將雪白的乳兒稱得格外的圓滑誘人。更甚者,她竟然脫下了褻褲,寬大的衣擺堪堪遮住女子最私密的地方。 睡夢中的她毫不設防,天真的睡顏,絕美的容貌,水嫩的粉唇微張,像個妖精一樣,欲誘人一親芳津。 他本該將她斥責起來,然后拖出他的屋子,禁止她再也不能入寺進香??墒?,他卻逃了。 他內心的yin邪在復蘇。他想抱住她,想掀開衣服,瞧瞧她的私處是不是也是絕美;他想吮吸她粉嫩的大白兔,想嘗嘗她口中的香液,他甚至想聽她的嬌喘,想讓她在身下哭泣求饒 他想,他可能走火入魔了。他去后山浸泡了一下午的冷水,直到夕陽西下,燭光綽綽,才回去。 他惴惴不安地進門,發現她已然穿上褻褲,他的衣服也被嚴嚴實實的扎好,不露一絲春光?;謴透哔F冷艷的她正坐在榻上,看著書,喝著茶,等他回來。他恍惚覺得,午后所見,只是一個幻境。 白霜霜露出一絲怯意,但轉眼就消失了,優雅地問道:你去了許久,這地方偏僻我也不敢亂走,可找到紅杏了? 是了,她還不知家人已走。 沒,不曾找到,我去時,將軍夫人,也就是您母親,已經離開一個時辰了。 什么? 她急急起身,似乎有些暈眩,身體搖晃了一下,可很快扶住小幾穩住了身體。一抬頭,發現他已經離自己只有一指之遠,伸出的雙臂還懸在半空,似乎想將她摟在懷里。 他能感覺到她呼出來的氣息打在自己臉上,兩人頓時都紅了臉。 他退出一步,只聽她那好聽的聲音仿若在自己心田里回蕩: 現下天色已晚,只,只能明日再派人送信回去了。 嗯。他不知還能說些什么,只能附和。 還不知師傅,您的法號是何? 辯真。 他有些不想提自己的法號,他更想告訴她自己的俗名。 辯真師傅,擅自穿您的衣服實在抱歉,我穿了也不好再還您,日后我定多多進香躊拜。還勞煩師傅,可否有廂房供我住一晚。 有生以來,他第一次說了謊。 來時我問過了,客房已滿。何況,施主正穿著我的衣服,被人瞧去,怕是有辱施主清譽。施主不棄的話,今晚就睡在這里,我睡外屋,也能保施主安全。至于這小小衣服,你不用掛懷。 也只能這樣了。只是她低頭,猶豫的樣子像嬌羞的小花。 施主大可直言。 在府中,我有日日沐浴的習慣。 不多說,他便明白了。 后山有一處泉眼,冒出的水夏季涼爽,冬季溫熱,可供施主沐浴。 什么?在荒野中沐浴 她羞紅了臉。 辯真認真的盯著,嬌羞如她,妖媚如她,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 施主放心,那泉眼只有我一人知曉,施主要實在放心不下,我可以站在遠處給施主放風。 身為靈光寺主持的關門大弟子,在燕京更是聲名卓著的辯真師傅,會給一個小女子放風,說出去怕是不會有人信。 那就有勞師傅了。 她笑語嫣然,辯真的心,似乎已經跟著停止了??雌萍t塵二十一年,卻在她的輕描淡寫中,色念悄然萌芽,一發不可控制。 傍晚回來時,他的心是掙扎的。他知道,他犯戒了。師傅的諄諄教導,多年的修身養性,都被拋之腦后,只有身下的燥熱難耐,和腦海中的香艷場面,他第一次用手紓解了,可是,還遠遠不夠。他想要她,這個害他犯了色戒,得不到佛祖真傳的妖精,他要拖她,一起入地獄。 可看到她高冷絕美的容顏,他猶豫了。他不愿意傷害她,如果她不愿意,看不上他這個和尚,他也不想勉強,只有踏入紅塵,然后漸漸地,忘記她。 辯真從未和女子吃過飯,卻將白霜霜照顧得細致入微,盡管是素食,只要看她在哪個菜上多夾了兩下,他便會親自給她補菜。地端茶舀湯,甚至吹冷了才會遞過去。 不得不說,欣賞美男小心翼翼地照顧自己,真是一種享受。 飯后消食,兩人一前一后在無人的后山走著。由于路不平,本小心翼翼怕摔跤的白霜霜,腳還是崴了一下。這一次,她實實在在地沒入了他的懷抱。 雖然他是和尚,但是他肌rou強勁,身材高大,不似武夫粗壯,更不似書生孱弱,滿滿的被抱在懷中,給人一種無比踏實的感覺。 他環住她的細腰,緊緊的,將她傲人的胸脯壓在自己的身體上,只要稍微低下頭,就能吻住念想了許久的紅唇。他的手不敢亂動,他還不知道她的心意。 如果,我吻住了你,從此,你就別想離開我! 他低頭,如此想??墒?,她卻撇開頭。 辯真師傅,不要。 她說不要,不要!辯真真想狠狠將這兩個字堵回去,可是 他終究還是輕輕放開了她,讓她站穩,不再說話。 時候不早了,我想沐浴休息。 隨我來。 他語氣清冷,仿佛方才抵在她腹部的堅硬炙熱只是錯覺。 不多時,他停下腳步,直指前方:假石的后面就是,貧僧在此等施主。 好。 白霜霜小心的注意腳下,生怕再次跌倒,俏皮地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這泉眼并不大,貌似被人修葺過,兩人大小,雖然有些簡陋,但是泉水清澈見底。別看它小,但是卻夠深。白霜霜左右看了一眼,確實夠幽靜隱蔽,便脫了衣服,玉足試水。 嘶。 還有些涼,但是正好帶走酷暑留下的絲絲汗意。默入水中,譚中心有些深,只好堪堪站在譚邊上。用素手剜著水,灑在自己肩頭??赡芸刻?,完全沒注意到已經快到垂到譚水中的狗尾巴草。一種莫名的瘙癢在背后作怪,嚇得她大叫起來,一個轉身想看清楚,卻腳底一滑,狠狠地栽進譚水中央。 嗯~ 她不習水性,喝了不少水,只聽見咕嚕咕嚕聲,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忽然,有個東西抱住了她的腰,她像找到救命稻草一般,瞎撲騰的手死死抱著他,拽著他的衣服。沒幾下,她被帶出了水面。 他只見她的臉頰異常紅潤,大口猛吸空氣的嘴也異常的白。青絲散在水面上,不施粉黛的嬌顏宛如誤入凡塵的仙子??墒撬恢聨?,玉體橫呈,身下的圣地隱約可見。 不,她不是仙子,她是誘惑人心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