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電血鰻2
白電血鰻2
當年盧雀一心沉迷修道,從未想過生個孩子來亂心,與少年們的情事過后必會避孕,但凡事總有意外。 當年老三被她救回來以后一直飽受病痛折磨,他不言不語,毫不在乎,反而讓盧雀更心疼。 為了老三,她想過去割瑞獸兕的角,卻遇到了小肆,小肆溫柔純真,不諳世事,她是打心底愛他,于是又把主意打到了神獸螣蛇一族的內膽上。 她天性溫柔,但天生天養,對道德涉獵極少,對于殺蛇取膽救老三這種弱rou強食的行為,自覺沒有什么不妥。 于是她把主意打到了當時螣蛇一族的老幺,要說為什么是老幺,根據她的生存經驗來判斷,一般幼崽會相對較弱,生存能力較低,比較容易得手。 卻不知螣蛇一族的老幺是天縱奇才,小小年紀已經與她一樣大乘期,只是她大圓滿,而他中期罷了。 盧雀逮著蛇不由分說打了個天昏地暗,直到削平了兩座山,才終于把蛇膽給剖出來,還沒來得及給老三入藥,就被老祖傳喚了。 大乘期大能被剖膽死不了,但對螣蛇一族是巨大的恥辱,這事兒鬧到老祖那兒,盧雀供認不諱,被當場罰去下界受苦,過了奈何橋正要跳到畜生道時被取了膽的螣蛇老幺拽住,原來那蛇膽還沒還給他。 盧雀不愿還,她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得了膽,為此還要去畜生道受苦,還沒給老三治病呢! 兩人拉扯爭執間被一群入輪回的鬼群推搡,身子一斜被旁邊人間道的洞吸進去了。 自此,開始了牽扯的一生。 小伍湊近盧雀,他的發落到她肩上,jiejie,小伍可是你唯一的孩子的爹,你若是再不想起小伍來,那小伍得用強了。 盧雀往后退出兩步,我我哪兒就有孩子了 小伍垂眼,半遮住的豎眸透出溫柔,不如,我給jiejie一個夢境吧? 盧雀歪頭,正待要問什么夢境,忽然小伍眼神一變,攬過盧雀急急后退數丈,剛剛他們站的地方猛地爆出一陣刺眼白光,伴隨著滋滋的類似電的聲音。 小伍紫眸泛光,氣場全開,周身氣流激蕩,若不是被他護在懷里,盧雀覺得自己都要被刮走了。 小肆也立即閃身到了她身側,他與小伍對視一眼,無需多言,兩人心中自有計較。 盧雀一臉懵逼,怎么了? 二人也沒空跟她解釋,小伍抱著她掐訣就要走,小肆扭了扭腦袋舒展筋骨,一手握拳打在另一手上,實打實的干架姿態。 小肆?盧雀也覺出不妙。 小伍帶著她如勁風般疾走,忽然一個身影箭似的射過來,帶起一陣強風,隨后突然憑空出現一張電網,攔住他們去路,那電網泛著藍白光,滋滋地發出令人膽寒的聲音。 電網里走出一個人影,盧雀聽得耳邊小肆和小伍同時嘆息一聲。 那人影逼近,盧雀瞧見一個白發少年,頭上戴了幾根鳥的翎羽,眼睛像是得了什么病,眼珠發白,顯得瞳孔很明顯。 他慢悠悠地走著,腿腳好像有些問題,赤著的上身遍布傷痕,身上似乎還纏著某種銀色的絲,肥大的褲子在褲腳處束緊,赤足,給她一種南美叢林部落感覺 他走近幾步,小肆瞬間移到她身前護住她,老三,她還沒真正蘇醒,是不記得你的。 盧雀一個激靈,這是老三? 不會吧她偏頭看他,他手腳都有被縫合的傷痕,就像個被拼湊起來的人,詭異得令她頭皮發麻。 看他這個樣子,就不是好相與的她前世口味這么奇特嗎? 白發少年止步,他沒有看小肆,奇怪的眼珠透過小肆鎖住了她,盧雀一哆嗦,感覺似乎有一種探觸的電流竄過身體,她忍不住下身一緊,雙膝軟軟地跪了下來。 白發少年輕聲笑起,笑聲細而急,他展顏露出的牙齒很像某種食rou魚,又細又密,說話的嗓音含糊,不像是用聲帶在發音,她記得我。 盧雀很想起身,可是身體好像被什么攫住,渾身軟軟的使不上勁,有什么酥酥麻麻的攀爬上她的軀體,隨著這種酥麻,一種隱秘的欲望竟然開始滋長 她腦袋突然一陣眩暈,不禁從喉頭喚出一聲:叁兒 啊、sao兔子回來了白發少年無視小肆,徑直走到她面前,半跪下身,抬起她的下巴,真是讓我好等。 盧雀臉上被他手拂過的地方暴起雞皮疙瘩,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喊出那么一句,有些莫名,你她本來想問你是誰?一想他就是老三,也沒什么好問的,于是莫名其妙地問了句:你是從叢林漂洋過海來的嗎? 老三露出兩排細齒,你果然記得我! 不不,我不記得你,我只是覺得你這裝束像南美叢林的。盧雀連忙撇清關系。 少年抓住她的手腕起身,把她帶得踉蹌,她的腿還軟著,他走了兩步,見她拖拉,有些不耐煩,走吧。 小肆和小伍同時出手,一人捏住他的手腕,一人扶起盧雀,小肆低聲警告: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