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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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雀看到床也想躺,遂爬上床,把被子掀開鉆進去,牛崽背對她縮成一團,看他昏昏欲睡的,果然是在她身上使了太多力氣么 她正想也睡會兒,牛崽突然轉頭看她,盧雀突然有點莫名的尷尬,面上不顯,甚至還理直氣壯道:這是我的床。 牛崽的眼珠黑亮,望著她的時候像一汪深潭。 盧雀轉眸不看他,一邊縮到自己舒服的被子里一邊嘟噥道:做都做過了睡一起又不怎么。 太累了,盧雀幾乎是一沾枕頭就睡了,對身邊突然多出的這個陌生人沒有絲毫防備。 換做以往,盧雀是絕不會允許的。 盧雀睡了一覺舒服的醒來,發現華燈初上,已經晚上了。 身邊的少年還在睡,濃密的睫毛又長又黑,配著蒼白的臉顯得精致柔弱,她伸指戳了戳他的臉,少年皺皺眉翻了個身。 她解開睡衣的口子,奶上還扣著那個乳釘,她撥弄了一下,痛倒是不痛了,但是感覺好奇怪啊 這應該是觸發那個陣的媒介吧,從她身體里出來的光點是什么,他到底想怎樣??? 拿回力量拿回什么力量???她什么時候拿了他啥???煩死了,話又不說完,問他又不說,還睡覺,睡你妹!盧雀扭頭看他,牽扯到下面,嘶,還是疼。 盧雀想整他,傾身壓在他身上,少年迷蒙睜眼,她猛地親到他唇上,四目相對,少年震驚地瞪大了眼睛,驚訝極了。 盧雀得意,一口咬在他柔軟的唇上,用力狠,見他吃痛地皺起臉,哈哈笑起,牛崽,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委屈地舔了舔嘴唇,想了想,才意識到應該兇她,冷著臉坐起,下面卻忽然被她的手握住。 猝不及防,剛剛才擺好的臭臉被驚訝取代,愣道:你 我怎么?盧雀逼近他,我問你叫什么。 你以前叫我,少年微微低頭,睫毛忽閃忽閃的,小肆。 小肆,你是誰?我不記得你了,你跟我說說。盧雀揉了揉他的軟rou,又撩開衣服露出被他標記了的奶,好言好語地問道:這到底是什么? 小肆看到那乳釘,抿嘴笑了下,露出一種滿足的表情,隨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有些消極,低聲道:你作jian犯科罄竹難書,渡劫被天雷五雷轟頂,現在就神魂入世,重新開始,自然什么都不記得了。 盧雀很想捶他,但是看他神色低迷,該不會說的是真的吧 她清了清嗓,我認真和你說話呢。 小肆瞥她一眼,撲克臉一張,我說了你又不信。 我這么一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這么可能作jian犯科呢?盧雀忍不住懟道。 小肆伸舌舔了舔剛剛被咬破還在出血的傷口,你現在重新做人,自然是要乖乖的。 盧雀發現他舌頭的顏色異于常人,但此刻無暇顧及,繼續懟:你的意思是我上輩子做了惡,我到底做了什么惡這輩子得淪為打工人被我們老板按在地上摩擦! 小肆幽幽看她一眼,她是不知道,若不是他這個最大的受害者強烈阻攔,她這輩子連打工人都做不成,不知道打工人算是人上人嗎。 盧雀見他不說,又想整他,小肆往后退了一點,道:你恣睢妄為,平日里偷雞摸狗地也就算了,就是鬧了幾場大,害了些人,但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倒也不至于五雷轟頂??赡阈∷琳f著頓了頓,可你 嗯?盧雀沒有實感,像是在聽別人的事,可怎么了? 小肆別過臉,可你欺騙我,盜我神力,被老祖知道,覺得你有悖修道者所為,才五雷轟頂 哈?按照他說的,合著他是來討債的? 我都不記得了,我這兒有什么你要拿就拿走好了。盧雀擺擺手,突然頓悟,指了指奶上那個,難道是通過這個把什么亂七八糟的神力拿走? 小肆點點頭,她當年為防神力遺失,將神力融入神魂,若是強行剝離神力,她靈魂會被撕扯壞的。 可我也沒覺得自己有什么力量啊盧雀還是持懷疑態度。 小肆又想起來了,默默帶上自己的冷漠面具,你自然不能用。 嗐,這小孩還拽上了。 盧雀轉眸,嘆息一聲,那些我都不記得了,跟我現在也沒關系,她看著那個綠色的釘扣,可是這個好疼啊,下面也還疼 小肆果然入套,傾身來看,疑惑道:按理說現在不會再痛了 他湊得近,少年的臉純真可愛,盧雀連忙用手撐住他的腦袋,又道:你到底滿十四沒?說完才反應過來,他都自稱是她上輩子的熟人了,應該 很老了吧。 于是問題又變成了,你多老了? 小肆蹙眉,我還很年輕。 嗯? 我是我們族最小的了。小肆又偏頭去看她的奶。 多??? 兩千多歲吧。 靚女無語,默了默,她挑挑眉,兩千歲你還長這樣? 哪樣?小肆歪頭。 一副毛沒長齊的模樣。盧雀把奶攏好,**的腿踩到地板上,下床。 出門時回看了他一眼,他默默垂著頭,神色清冷,似乎有點生氣。 啊,這個牛崽好易怒。 喝牛奶嗎?盧雀想安撫他。 小肆不理她,慢慢從床上下來。 盧雀折身去廚房拿牛奶。 玻璃窗上映出他少年的臉,他指尖碰了碰,忽地低頭輕嗤一聲,善變的女人! 明明當初相遇,就是喜歡上他這幅少年人的模樣,還口口聲聲說就好他這口,要是再大點就沒感覺了。 現在又說他長這樣? 這么多年過去,她明明早就不在了,他也早就長大了,他卻還保持著這個體型。 真是沒救了 (兕這個純rou腦洞會比前兩個要短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