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寒江
煞寒江
我猜你知道我是誰。 裴韶抱住她赤裸的身子,癡迷的埋首在她頸間。 拂生推他:你身上太濕了。 他身上的袍子一直披著,到現在都沒脫。 裴韶咬住她肩上的rou,小小一口,力道略重,拂生悶哼一聲,轉身他已解了自己的衣服。 簾帳紛飛,拂生一頭墨發壓在床上。 他眼里泛出濃重的黑,對她勢在必得的強勢。 拂生動了動身子,將他的話做耳邊風:頭發,頭發濕的。壓在下面難受。 裴韶應了一聲,卻根本沒動作,壓住她的身子開始上下肆虐。 拂生沒忍住被他折騰的細細呻吟,那聲音就像小貓似的抓心,裴韶忽然就好心起來,抬起她的身子,將頭發撥了出來,披散在兩邊。 烏發雪膚,靈動的眼睛氤氳出嫵媚,她手緊緊抓著身下床單,他感覺到她雙腿緊繃,她在緊張。 他吻住她的唇,含糊道:抱我,抱住我。 拂生聽懂了,也許是被他親迷糊了,她竟然真的不由自主隨著他的話來,松開緊抓床單的手,一點點的往上挪動,他貼的她很緊,她手指無措的繼續向上,摸到他的肩,然后是腰,最后兩手緊緊扣在他背后。 他在撐開她的下面。 放松,把腿張開。他進不去。 拂生僵硬著,她放松不了,她也不愿。 裴韶咬著她的唇角,輕輕一用力,拂生一下刺痛,唇上被他咬出一個小血珠來。 她顧著唇角的同時,裴韶擠進她的雙腿間,將她兩腿被迫大大分開。 那物抵了上去,輕松分開xue口。 拂生被燙的一哆嗦。 裴韶探下手揉捏著她的陰蒂,舌頭劃在rutou上,拂生是唇角又疼,奶子又難受,下面更難受。 裴韶在一點點擠進去。 guitou插進去沒多久,再往前一點,他就碰到了那層膜。 他凝視著女人精致的眉眼。 看她咬著小牙一邊嘶嘶一邊嚶嚀。 給你糖吃。 突如其來的一句,叫拂生懵了半晌,隨后身下傳來一陣刺痛將她拉了回來。 剛剛還只是一點感覺,如今她整個都被他撐滿。 異物感和飽脹感叫她瞬間吟哦出聲,這聲音沒有控制,拖了很長的尾音,頗有股余音繞梁的感覺。 裴韶輕輕擺動身體,淺淺抽插。 僅僅只是這些微的動作,拂生也覺天旋地轉,哪哪都不是自己的,他的重量壓在她身上,一會兒往前一會兒往后,就像是風雨飄搖中的船,主人還不愿掌舵,任由它隨風晃蕩。 ??!又是淺淺一下,他進出似乎不太順利,她里面太緊致,她又沒有完全放開,單靠xiaoxue溢出的蜜水也不行,方才拂生還沒有很濕,他就沒忍住進入了。 拂生緊緊蹙著眉,感知并不是很愉快。 他也沒有停下來,插得很慢,但是很堅定的往里去,拂生幾乎以為他在故意折磨人。 不一會兒,蜜水終于慢慢多溢了出來。 拂生掐在他背上的指甲也松了松。 背上的刺痛完美被身體的快感掩蓋,她手指輕輕劃過都能引起他一陣酥麻。 拂生顫抖著,他好大,還兇猛。 裴韶開始不遺余力的穿刺,次次深到底似要將她戳穿。 拂生的吟哦開始有了規律,雖然被動的承受著歡愛,可身體的愉悅不能騙人。 她腳趾無措的蜷起,屁股被他抬高塞了一個軟墊在下面。 啊啊他一頂而進,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 浮園江上等了一天一夜,此刻似乎是將那時的余怒都散在了她身上。 且吃得消?他問她。 拂生眼角紅紅,身子幾乎無力,腿被他分的大開,已經不自禁弓了起來,他身子猛一往前傾,cao得她又是一哆嗦。 她撇過頭不看他,張著一副身子任君享用的模樣。 只要熬過來今晚就好了,莫名的一種屈辱感彌漫她的心頭,拂生恨恨的緊咬銀牙。 剛咬牙切齒沒一會兒,裴韶就伸過指頭來,那手剛摸過他們私密處,此時滿沾著yin液和腥味,輕輕撥開她的嫩唇抵在小牙上。 來,嘗嘗糖,甜嗎? 羞恥,拂生張嘴一口咬住。 如你所愿。 裴韶被咬的悶哼出聲,這丫頭,太狠了。 待拂生終于收口,裴韶抽出來時手指一圈已然泛了青紫,有些地方冒出細小的血絲。 他捏了捏她的小臉蛋,俯身也狠狠咬了一口。 拂生臉頰上頓時一圈齒痕,他也沒留情,齒痕看著就很可怖。 她怒瞪他,一出口卻是叫人臆想紛紛的嬌吟。 幸你這下面不像上面有這鋒利的小東西。他掰開她的嘴手指劃著她的牙道。 他將自己的陽物塞入她最里面,硬挨著不動也不出來。 為了配合他這句話,他狠狠抽了抽身子,甬道順通無阻,攀吸著叫他快活。 拂生陡然加了力道,全心投入到了身下,拼命收縮著媚rou。 終于堪堪叫他停住動作。 真會吸。他假惺惺地說了一句,隨后將拂生用力固定住。 勁腰用力上下律動,cao開她粉嫩的xue口,叫她媚rou濕淋淋的顫抖,恭迎他的開疆辟土。 拂生渾身痙攣的泄出第一次高潮,yin水一波波澆灌在他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