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h)繼續說sao話,突然的溫柔【200珠珠加更】
17· (h)繼續說sao話,突然的溫柔【200珠珠加更】
我,想cao你? 嗯,你想用這個,cao我。 男人笨拙的反問讓紀婉卿找回點年長者的面子,她模仿起鐘鈺特有的斷句措辭方式,伸手摁上他褲襠,拉開褲鏈。 沒了限制的粗長yinjing彈出。 他怎么又不穿內褲,紀婉卿瞪大眼,那根近距離所見物什粗長遠遠超過預計,女人的手頓在那里不知該如何是好。 鐘鈺隨著她目光低頭看下去,淡淡道,粉色的,很大。 紀婉卿聽他描述自己yinjing,旖旎感頓時沒了,她抿唇勾起個淺笑,嘀咕著,嗯,是很大。 rou粉色的柱身干凈,卻因凸起的經絡分外猙獰,絲毫不顯秀氣,根部叢生著濃密黑色恥毛,恥毛下囊袋沉甸。 女人看著那根因為過長而帶有弧度的jiba,想起前夫的東西,完全不可相比。 感覺會被阿鈺cao壞,紀婉卿羞恥想著,體內倏地涌出一股子yin水。 她再也等不下去,引著鐘鈺重新躺下,順從地張開雙腿,全然勃起的jiba不需要外力壓在光潔的私處,花xue溢出的腥甜愛液弄濕了柱身。 舒服么?紀婉卿喘息著問道。 鐘鈺沒有回答,可額上冒出的青筋暴露了答案。 阿鈺,是第一次吧。紀婉卿又問。 男人點點頭,他死盯著貼合的性器,不錯眼,似乎在思考。 正如女人所想,鐘鈺沒有過性經歷,可他見過許多,而且是粗暴、骯臟、污穢的性交。 膚色各異的男人趴伏著擄掠來的女人身上,把她們當成物品jianyin,yinchun被cao爛cao開,糜爛白濁噴濺四周。 那時的他在做什么? 抱著槍藏在林間,瞄準鏡后的目光沉定,從不會夾雜欲望。 來福哥對人沒興趣,他對一塊巧克力硬起來的可能性都大一點。有人曾說過玩笑話。 但現在,自己勃起了,真真切切的勃起。 guitou鈴口泌出稀薄濁液,被女人收縮的yinchun裹進yindao淺處。 yinchun松開時,guitou退開,輕微地一聲啵將名為規矩的線徹底拉斷。 阿鈺,怎你做什么?! 濕熱的yindao瞬間被cao開,讓紀婉卿從尾骨一路酥麻到頸后,甚至連腳趾都蜷縮起來。 逼xue吞進整根jiba緊緊含住,內里yin液打濕柱身方便男人進到最深處,明明很久沒被滋潤過了,身體卻是熟練地大張迎合。 沒有疼痛,沒有不適,就那么自然地被jibacao進了宮口,囊袋則是緊密貼合著外陰,蔓延到下腹的恥毛沾染上女人的yin水,一股子濃烈的腥甜氣味。 好大阿鈺,好大,好喜歡。紀婉卿吐出嘆息,臉上露出癡迷的笑容,粗暴的進入令她獲得了前所未有的痛快感。 她撫摸著眼前男人的眉眼,手指慢慢落在他唇上,感受體內粗大的同時,靜靜猜著里頭又會吐出什么叫人臉紅心跳的話。 然而狠厲來得突然,消失得也突然。 鐘鈺就著交合的姿勢,緩慢地弓起身子,下巴輕輕抵上紀婉卿的額頭,繾綣親昵磨蹭,虔誠溫柔的小動作。 化作野獸,化作無害的小狗,壞事好事,他一人做盡。 完美的性事,是要你下面濕透,上面也濕透,紀婉卿莫名地眼睛發酸,她回摟住男人,覺得自己應該說些甜言蜜語回應,結果鐘鈺這時候開口了。 我開始了。 開始什么,紀婉卿來不及思考,體內埋著的東西已經猛地撤出,隨后插入。 大幅度的cao弄讓女人嬌小身軀晃動,腦袋幾次差點撞上床頭,索性鐘鈺用手掌護著她,可小細節上的溫柔完全掩蓋不住男人此刻近乎癲狂的狀態。 粗大yinjing撐平陰口褶皺,紀婉卿有種內臟被攪亂的可怕錯覺,體內分泌的yin水根本不足以潤滑了。 她眼前發白,幾乎要被cao到暈厥,天花板上綴著的燈具扭曲變形,變成怪物的輪廓。 合著剛剛那是野獸進食前的禱告?! 女人驚恐地意識到。 鈺哥:我做過高能預警了。 婉卿姐:你以為是在看恐怖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