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哭著射(微h)
2.哭著射(微h)
嗚嗚小畫家抬起頭,滿嘴都是濕潤的水漬,他太想進去了,想進去邊干邊挨罵,最好能再賞他幾個巴掌。 許穆榛對凌虐他人沒有什么太大興趣,但小麥軒想要,這樣能讓他更快射精,更賣力地回饋自己,所以她就如他所愿。 她甚至覺得是這個壞小子在調教自己,每當他被捆著,用流淚的雙眼,盈盈一望,她便濕成一片,心甘情愿干這種累人的事。 可惜了,自己不會捅小屁股,回頭可要和顧熙容取取經。 許穆榛躺在畫室的木地板上,仰頭看向窗戶的時候,夕陽西下卻是刺眼,她對那朵薄片花說:求我。 麥軒跪在地上,頭也磕在地上,求jiejie了,讓我進去吧。 終于,得到了準許。薄片花給自己的小弟弟套上安全套,逆光而下,扶著她貼在小毯子上的肩膀,像得到恩賜一般戳了進去,狂熱地頂跨送腰,在內在的褶皺處風起云涌。 雖然軟弱可欺的模樣,插起來小畫家也不遜色于其他男人。他只是有些膽小,有些多愁善感而已。許穆榛感受著酥麻之處從內心升到了太陽xue,那里的脈搏抽抽嗒嗒地跳。 她快到了。 她趕緊掐著他的乳尖,又擰又拽,攀著他的脖子,咬住他的耳朵,喊著:真沒用,我就應該和別人在你面前做,讓你學學該怎么取悅我??! 灼熱的氣息在耳邊散開,麥軒又心痛起來,每次他心痛時就會勃起,再心痛時精囊里的小蝌蚪就會急著出去。 嗚嗚他嗚咽著,抽動的頻率越來越高,許穆榛的水也越積越多,弄濕了毯子,她用力拍打他的背部,在他的肩膀上摳出指印。 唔!肩膀吃痛,麥軒的心就更痛了,他想貫穿身下的人,再使勁一些,讓她徹底跑不掉,讓她只打自己,只掐自己的rutou。 舒服,小麥軒,小賤種,你可真會干!你這么厲害,你mama知道嗎?許穆榛腿間暢快,百會xue都要炸開,最后那個小豆子和它下面埋藏的腺體在內外夾擊下震顫高潮。 麥軒也在這一刻哭著射了出來,套子被射得滿滿當當,他嘴里還不忘喊著: 啊mama??! 原本這種事結束后許穆榛是打算多休息一會兒的,和麥軒做比較費她的體力。而性愛后的麥軒有些陰郁,這個還在上大學的藝術生,和她那個弟弟簡直一模一樣。 他有時甚至會輕輕掐著她的脖子,威脅說:許穆榛,你要是離開我,我就殺了你!你看我敢不敢!然后又無力地松開,轉過身去,把自己緊緊抱作一團。 有時他又會說:許穆榛,你可別喜歡上我了,我這輩子都不會愛你! 許穆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覺得又可愛又可憐,于是用手去順他頭上細軟的毛。 電話突然響了,把她嚇了一跳,騰一下彈起來,把身邊的人也彈醒了,迷迷蒙蒙地睜開眼睛。 這個鈴聲是某個人的專屬鈴聲,錯過誰的電話也不能錯過他的。 電話那頭沉著聲,說:許穆榛,你在哪里? 是家里的小祖宗。 她忙沖麥軒做了個噓的手勢,軟軟地回答:我在研究所,馬上下班。你怎么這么早就到家了? 今天晚自習臨時取消,就直接回來了。 那頭陰晴不定,許穆榛知道,她要趕緊走了。 你等等,我馬上就到家。一邊說,一邊起身穿上她的內褲,掛掉手上的電話。 看著她著急穿衣服的動作,麥軒冷著臉說:和什么人還要說謊?該不會是你的炮友吧? 許穆榛笑著掐了掐他臉上的rou:是我朋友啦!她來我家吃飯。 怎么,我有多見不得人,還不能讓你朋友知道?小畫家又開始諷刺她了。她知道,今天匆匆離去,來不及聽他介紹最近的新作品,惹得小畫家發牢sao了。 就怕讓她知道,你就要遭殃了! 哦,就是你說的那個喜歡走后面的朋友?麥軒沒什么情緒地問道。 就是她,我可不舍得把你讓給她。許穆榛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這會功夫已經穿好衣服了,許穆榛揮手向麥軒道別:下次見嘍,小畫家! 許穆榛!小畫家又鬧別扭了,你下次再不看我的畫,我就殺了你! 就愛撂狠話。 緊趕慢趕,終于回到家中。 家里的小祖宗已經坐在沙發上看起書來。他今年要準備高考了,正是關鍵時期,許穆榛讓他放下手中所有的雜事,一心學習。 家務能不讓他分擔就不讓他分擔,錢的事就更不用他管。好在小祖宗成績不錯,雖說不是鳳毛麟角的學生,上個有名氣的大學還是沒問題的。憑借自己在已有行業里的一些積累,將來他若想走自己的路,也不是不行。 關鍵在于,他將來要總是需要一套房子的,不可能和她一輩子擠在這個已逝父母留下的老房子里,這才是許穆榛拼命賺錢的重要原因。 啪合上書,許恒淡淡地看著她,眼珠子都不動。 許穆榛心想,該不會又犯病了吧? 她笑呵呵地問道: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她脫下大衣外套,前往浴室洗手。 一陣腳步緊跟著她,跟得很緊,等她進了浴室,身后的門就被關上了。 許恒堵著門,神色詭異。這個表情像一只夜里的黑豹,讓人心生恐懼。 是的,又犯病了。 她洗著手,好像沒看見他似的,只聽許恒說道:許穆榛,過來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