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戰(下)
野戰(下)
小樹林靜似一灘死水,偶3有風吹草木的細微聲響。 可那微妙的音符,蓋不住男女歡愛時交錯的粗喘。 微亮月色下,她被人反身壓在樹上,扯下細細的肩帶,大手罩過去,抓揉方式過于兇狠,軟糯的rou團受不住殘暴,又痛又爽。 她扭頭,用柔弱的氣音求饒。 ....疼....唔唔....被你揉壞了..... 小姑娘聲音嫩的滴水,腦子渾渾噩噩的,被他不留余力的沖撞頂到嗓子眼發干。 他體力本就變態,今晚更是跟吃了藥般亢奮的橫沖直撞。 他掐著她的腰,次次都要頂到花心才肯抽出,緊縮的rouxue不斷被壯碩的rou物暴力撐開,小而嬌的花瓣被擠壓至無形,早已尋不回最初的美妙輪廓。 敏感的xiaoxue水流不止,時不時被性器卷出一波濕黏滑膩的汁水。 她從未見過如此失控的程逍。 他引以為傲的冷靜自持徹底化為灰燼,后入的姿勢也給足了他發揮的空間。 程逍.... 周青瑤難耐的吞咽口水,叫聲細長綿軟,摻雜著隱忍的哭腔。 這種姿勢碰不到他的身體,也看不清他的臉,完全陷進他的掌控中。 乳尖硬成小小的顆粒狀,程逍嘗過那滋味,勾的人魂牽夢縈,他拼命深呼吸也壓不住灼燒胸腔的那團火。 程逍昂頭,沉沉喘了幾聲,越cao越狠,她被撞的往前一簇,險些頭撞到樹上。 她郁悶的癟嘴,氣的用手掐他硬實的長臂。 那軟綿綿的力道跟撒嬌似的,程逍很受用,大手繞過去,將差點撞飛的人兒撈起來。 里面好熱,水多的快溢出來了 他舔她耳后細膩的軟rou,在這里弄你,刺激么? 周青瑤偷瞄了眼四周,成片的墨黑,連個人影都瞧不見。 可她還是忐忑不安的問:會不會....被人看見? 不會。 他特意選的絕妙位置,隱匿而安靜,即算有人走至觀景臺,也瞧不見樹林里男女交歡的yin亂畫面。 .....??! 她兩手用力扶住樹干,被突如其來的狠頂撞到深處的小rou球。 然后,她悲催的發現.... 它....它又變大了....嗚.... 程逍笑著,側頭親她發燙的小臉,都怪瑤瑤太會吸... 他聲線低沉溫柔,可下身抽插頻率變態加速,宛如加足馬力的電動馬達,啪啪的撞擊聲大到整個樹林都是回蕩。 周青瑤身子瘦小,體力也差,全身跟散了架似的,乖巧的任他折騰。 他單手脫了上衣,隨手鋪在草地,她被扔在濕透的短T上,人還沒躺好,就被重重壓上來的程逍折成小蝦米。 他以半跪的姿勢頂上來,胯間堅挺的rou物脹的仿佛要把薄套撐開了。 半懸空的姿勢,從上往下狠插,渾圓的頭部飽滿熱燙,借著狠勁猛地頂開嬌嫩的宮口。 她臉色煞白,在他持續猛攻下疼的小聲哭出來。 程逍插紅了眼,嘴上柔聲哄著,可cao干頻率成倍暴擊。 沒多會,小姑娘連哭腔都停了。 他今晚將不想溫柔四個字貫徹到底,每一幀都透著難以克制的粗暴。 每一寸皮rou都在顫栗中微微抽搐,脹疼酸麻,要命的酥癢感在體內炸開,快感堆積成山。 高潮在火熱的深吻中驟然綻放。 埋在體內的性器又脹大一整圈,身體快要被撐開了。 嘶啊.....嗯!! 發情情野獸的低吼,性感到無可救藥。 即使隔著輕薄的那層膜,她依舊能清晰感受到灼液的熱燙。 小姑娘以為結束了,誰知等他清理完第一輪,又忽然將她抱起,引導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程逍? 她兩手撐在他胸口,低頭看他英氣逼人的臉,滿眼迷蒙不解。 然后他神秘的往她手里塞進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東西。 幫我戴上。 她定睛一看,嚇得呼吸都散了。 沒吃飽。 他唇角勾著笑,痞痞的很勾人,.....我還想要。 ....... 這還是當初那個義正言辭的拒絕她,一口一個讓她想清楚的正直男人嗎? 小姑娘胸腔猛顫。 ......完了。 天快亮了。 折騰一晚,最終以周青瑤半昏迷宣告結束。 距離觀景臺幾十米處,還有個很小的涼亭,外人很難發現。 她懶懶的窩進男人懷里,累到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耳邊是他舒緩的輕喘,熱氣擦過耳邊,說不出的瘙癢。 天漸漸破曉。 視野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 東方天際浮起一片魚肚白,全世界漸漸光亮起來。 晨曦初照,沐浴在柔光下的山巒像含羞的少女,若隱若現,萬道金光透過樹梢,給她白皙的臉頰染上一層胭脂紅。 周青瑤看呆了,慢慢直起身,兩手托著下巴,目不轉睛的盯著,由衷感嘆道:日出好美啊。 他笑,喜歡就好。 小姑娘突然轉頭看他,金黃色的光澤將他整個人照亮,如夢境般不真實。 怎么? 她沒說話,舔了舔唇角。 小姑娘的心思簡直不要太好猜..... 程逍在她唇上碰了下,淺嘗即止。 她哼哼兩聲,還不夠,然后自動自發的勾著他脖子親上去。 他笑著接下她的吻,輕柔吸吮,任她壞心思的咬他嘴唇,撩撥他的舌頭。 一吻完畢,兩人安安靜靜的抱著。 程逍。 她咬住下唇,很輕的發聲,我有話跟你說。 他愣了下,什么? 周青瑤話到嘴邊,忽地沉默幾秒,頭輕靠在他頸窩處,思緒沉下去,又不說話了。 瑤瑤? 她干澀的扯了下唇,深吸一口氣,柔柔緩緩的吐出胸腔那股悶氣。 我決定,搬出去一個人住。 小姑娘側身抱住他的腰,低垂頭,嗓音有些哽咽,我可以搬到你家附近嗎? 或者,住你家隔壁,或者,跟你住在一起.... 她拖著淺淺的哭腔,你不在,我沒有安全感,害怕自己會突然消失在這個世界,誰都不知道,誰也救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