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我來教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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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 吱吱。 清晰的叫聲打斷了邢麓苔。鵲五暗松了一口氣,應該沒事了。 夏松夢福至心靈,將軍有老鼠啊。聲音發著顫,可憐巴巴地,撓人心口。 邢麓苔揮了揮手,兩枚細小的鐵針順著手指的方向飛出,叫聲立即停了,接著彌漫起淡淡的血腥味。 沒有老鼠了。邢麓苔面無表情地告知她。連老鼠也怕,廢物一個。若是她,就不會害怕老鼠。草原上長大的姑娘對所有動物都有天然的好感,那是她獨特的魅力。 想到她,心里猛地抖了一下。 鵲五盯著眼前這雙靴子。他離得太近了,除非夏松夢能繼續轉移他的注意力,否則,任憑自己再怎么屏息靜氣,被邢麓苔發現只是時間問題。 快想想辦法。夏松夢也是同樣的想法。謝謝謝將軍。 邢麓苔嗯了一聲。她一時接不上話,營帳內盡是可怕的沉默。說點什么,快說點什么,夏松夢催促自己,越是緊張,大腦越是空白,手心又出了汗,她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直覺告訴她得快點想出一個話題,她只好慌不擇言,將軍來我這里,做什么? 你就這么害怕本將軍?她的聲音顫得厲害,可以想見她的恐懼。邢麓苔不太滿意這種反應,盡管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這個效果。 我沒有她下意識否認,可從沒有撒謊經驗的她根本掩飾不住自己的慌張。將軍請你出去吧。 邢麓苔總覺得,她有些反常。被子一角從床邊耷拉下來,他用力一拽,抱著被子瑟瑟發抖的小人兒就被拉到他面前。他端詳著她的臉,眼神亂飄,身子抖得像篩糠一樣。 夏松夢被他盯得害怕極了,床下的男人更是繃緊了神經。他從袖中抖出一個小瓶子攥在手中,以備不時之需。 你他剛開口,卻被她打斷。 將軍是為了那種事來的嗎?她伸手去解他的褲子,內心祈求著若他注意力都轉移到rou體上,便不會去細想她營帳內的異樣,她也只能通過這種事來掌握主導。將軍想要我嗎? 手顫抖著解了好幾次才將褲子解開,隔著褻褲,她的小手覆上那垂下的巨物。那處的溫度溫暖了她冰冷的手,漸漸有勃起之勢。 赭紅的褲子落下,堆在靴子上,就在鵲五眼前。近到他甚至能看清堆疊的布料褶皺。他知道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握著瓷瓶的手收緊,他無能為力。 邢麓苔蹙眉,按住她的手。夏松夢抬頭,將軍不是為泄欲來的么?不為這事,那為什么要來我這里呢?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神色淡漠。他被刺了一下,卻意外地并不覺得生氣。她在賭氣罷了,何必跟她置氣呢。小手掙脫,又開始撫慰他的下體,那處已經半硬,將褲子頂起一個帳篷。 雙手生澀地握住guntang的性器,她不太懂怎樣用手討好男人,只是轉動著手腕,抬頭看他,俊美的臉上沒有表情,垂下的睫毛擋住雙眼,看不出舒爽與否。 他舒服嗎?他在想什么?夏松夢惴惴不安地握著他的性器,心跳如雷。眼角瞥見他別在腰后的鞭子,它抽打在身上有多痛她是知道的。他為什么不說話?他察覺到什么了嗎?被他發現了會怎么樣,直接砍頭還是賜白綾三尺?會不會株連九族 她不敢再看他的臉,低下頭,雙手仍是賣力地討好他。褻褲被性器頂端分泌的液體弄濕了一片,夏松夢以為他要小解,將臉別開,將軍小解要去那邊。她指向角落,那里有個小桶。 男人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眼神幽暗。他察覺到了她不對勁,但還想看看,她能為了隱瞞他做到什么程度。 夏松夢不敢說話,又不敢不說話,詭異的沉默在營帳中蔓延,恐懼排山倒海般襲來,她又開始發抖了,或許今晚,就是她人生的終點 她閉上了眼睛。等來的卻不是鞭子也不是刀刃。 邢麓苔解開褻褲,那根粗壯的性器彈出來,打在她的臉頰上,發出啪的一聲。在頂端分泌出的液體飛出一滴,掛在她的發鬢。 握住了。他終于開口,聲音嘶啞,如同缺水的人在沙漠跋涉三天三夜。我來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