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腕又識黃金鎖
皓腕又識黃金鎖
旬休日,樊娃邀阿姁到黃金臺小聚。 阿姁欲挈諸盲童偕往??検伊畈粌H批準,還供給他們一駕牛車。 黃金臺在燕州城郊,是名勝,也是城中人野游的好去處。河道縱橫,岸植垂柳;蘚花開滿原野,遠望如紫色的煙云。 臺下有酒家食寮,亦有浮肆。 樊娃在臺上憑欄招手,喚阿姁的名字。 與她同來的男伴下來,協助阿姁護佑盲童登臺,隨即帶他們去折柳枝作哨、摘食酸棗,以便阿姁和樊娃有空暇閑敘。 樊娃介紹之,那是吹篪的朱二。漢武嘗自嘲,不可一日無婦人。我呢,是不可一日無男人。 阿姁笑道:樊娘取中的裙臣,尺寸斤兩必定不凡。你也算是稱量天下男子的女杰了。 樊娃白她一眼,你就是變著法子譏我yin蕩。 阿姁道:你想尋常良家女子,一輩子大概只見過一根男人之物,長短粗細不能揀擇,真是嫁雞隨雞了,那才可憐。 正說話間,一個織室小吏喘吁吁奔上臺來,姁娘,姁娘何在? 阿姁回首問:什么事?目光不覺被小吏身后之人吸引了去。 她記憶中的千歲,猶是個青澀含蓄的貴公子,十二年不相見,他已褪去少年氣,在諸甲士的翊衛下緩步行來,一身烈烈侯王的凌人威勢。 陌生。 千歲拿出一副細細巧巧的黃金鏈銬,鎖住她纖雪雙腕,曳之,如牽牛羊,跟我回去。 * 千歲下榻處,為燕王宅賓館。 眉壽見他鎖拿阿姁歸,甚為擔憂,欲言又止。 千歲橫他一眼,厲聲道:與爾何干!將阿姁推搡入寢閣。 阿姁跌坐在臥席上,才要整理衣襟,短襦已為千歲大手撕作兩片,抹胸亦被扯去。 她抬起頭,鼻尖與一根顫巍巍的陽具磨蹭,扭首躲避。 千歲推倒她,沉重地覆上她。 阿姁以為他要迫自己為他口yin,自是不愿,拼命掙扎,直到他突入她的下體,渾身一顫,雙眸警惕地關注他下一步舉動。 千歲感覺到她的干澀,指頭撫過她腕上被鏈銬割出的傷口,沉默片刻,究竟還是問了句,姁姁,很疼么? 阿姁冷道:我很多年不做這樣事,我不習慣。 那我輕一些。 你出去。 千歲不肯,固執地對她zuoai。吻她,揉弄她,一次又一次地貫穿她。從日中到黃昏,他未離開她的身體,軟了抱她小憩,硬了便繼續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