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微微h)
第三章(微微h)
祁云煙趾高氣揚,尤其在看到陶堔眼里的陰狠和憎惡,竟讓她越發蠢蠢欲動,她就要他! 她勾了勾唇,揚起嘴角,水汪汪的眼眸微彎,眼底藏不住的風情,卻絲毫沒有波動陶堔。 祁云煙雖然有那么一絲感覺到受挫,但是這只會勾起她強烈的征服欲,從小到大,她想要的從來沒有失手過。 陶堔自然是知道她的身份,是從骨子里的憎惡她和她的父親,他咬咬牙,使勁的掙脫。 祁云煙收起笑意,示意黑衣人松手,陶堔得以喘息,下意識的捂著受傷的小腹,用盡全力直起身子。 咳咳嘴里咳出了些血,襯得那薄唇更加好看,祁云煙沉下眼眸,只聽到他說道:我不是 不是什么?祁云煙越來越有了興趣,她抱手聽他說。 我不是性/奴! 噗呲。 祁云煙笑出了聲,不知道笑他的天真還是直率,在這個地方,什么身份,可不是有他們自己決定。本來陶堔就他送她的禮物,她不知道為什么中途她父親改變了主意,但是當聽說那些人中只活下他一個人的時候,她就知道。 可是,她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哪有禮物說出去卻又收回的道理。 她走到他面前,祁云煙打量著他,比他好看的人,只要她開口,不夸張的說,可以成堆送到她面前給她挑選???,就是這樣,狼狽的如同一條流浪狗的他,就是那樣的勾著她。 祁云煙母親在生她的時候難產死的,因為這事,她父親差點當時就把她弄死,可惜,最后她活下來了。云煙,是她母親在懷她的時候,已經取好的名字,過往如云煙,可惜,他們都不是那樣容易釋懷的人。 有些人,一輩子可能都學不會,做不到放手。 偏執的基因,似乎一直延續,從他父親,到她,一直到后來她的兒子,祁亦言,誰也逃不開。 之后,她父親做事越來越狠絕,對她,雖然愛答不理,卻絕對的有求必應。只因為她長了和她母親幾乎一樣的臉,可惜,性格完全不一樣。 面前桀驁不馴的少年,哪怕面上都是傷痕,可那雙眼睛,卻該死的誘人。 她眼里閃爍著狡黠的光,說:看來你知道了不少事,那你知道,這里被關著的人,是誰定的類別嗎? 唔,我想想,大概是有一次,我父親問我,我給他的建議。她漂亮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卻像魔鬼一般。 你不用著急回答,你一定會來找我的。對了,你的名字叫陶堔,來到這里的人,都被灌了藥,所以,我原諒你剛才的不回答。還有,你的名字還真難認,一開始我都讀錯了,后來又去問了中文老師。 她還知道很多他的事,比如,陶染。人一旦有了軟肋,就好拿捏多了。 陶堔卻不把她說得話放在心上,無論她是誰,至少現在都是因為那個男人是她的父親,給予她的權利。所以,他只要做到那人的要求即可,其他的人,他依舊可以不在乎。陶堔頭也不回轉身,忍著疼痛向盡頭走去。 站住。身后傳來一個聲音,祁云煙突然叫住了他,對旁邊的人說:給他藥,這么好看的臉,毀了可就可惜了。 陶堔并沒有因此停下,依舊走著,直到保鏢上前拉住還在繼續走的他,硬塞給了他一瓶藥。 陶堔不知道,直到他消失在黑暗的走廊盡頭,祁云煙還目不轉睛的望著。 小姐,您該回去了。旁邊的人提醒道,祁云煙收起笑容,斜睨了他一眼,跟我父親說,就他了。 他是 我難道不知道,哼,重新培養個不就好了。 可是,活下來的就他一個 這是我要考慮的嗎?恩,如果實在不行,重新買個去唄,反正那我就要他。 陶堔回到房間里,陶染已經回到住的地方,衣服穿著離開時的那樣,但是,領口因為一開始被拉扯過,有些松開,漏出肩膀。 陶堔在看到角落里蜷縮的人,臉上換了模樣,慌張跑過去,心臟隱隱感覺被人揪了下。 微弱的燈光下,他走到她面前停下,蹲下,陶染的領口松開很大,能看到有一處已經脫線,白皙的肩膀處露出一道紅痕,瞬間,他心底涌上一股殺意。 陶染一怔,似乎回過神來,她擠了擠笑容,但是卻勾不起唇角,咬了咬唇,裝作沒事一般,手緊抓領口,說:哥,你回來了。 陶堔伸手,扒開她拉領口的手,但是陶染低下頭,不肯讓。 陶染,乖,我看看。 聽到他叫她名字的時候,陶染眼里明顯閃過一絲異樣的光,但是她垂著眸,看個他的手,沒辦法,只好松開。 陶堔力道本來就大些,陶染才松開手,他就扯開衣領,肩膀上的那道紅痕一直延續到后背。 陶染頭更低了,看不清神情,只聽見他似乎咬牙切齒的聲音,她忍不住抬頭看,陶堔的眼眶紅得快要滴血。 陶染伸手遮住他的眼睛,輕聲說:別看了,哥哥,終歸會有那么一天的,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陶堔狠狠的吸了口氣,盡量穩住,但是絲毫掩飾不住痛苦和恨意,說:他說只要我贏得名額,只要我能活著出來,就可以護你周全,不用去 陶染順勢靠在他懷里,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腰,但是又不敢用力,害怕他身上的傷疼。聽著他的心跳,突然覺得后背的傷痕都不疼,他還在她身邊呀。 陶染悶悶說道:其實不疼的,只是看著害怕而已。再說了,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夠了。不過哥哥你答應我,到哪里都不要拋棄我,我可以忍受所有的不堪,可是,我害怕你也離開。 小小軟糯的身子靠在他懷里,心中的怒火滅了一些,陶堔像往常一樣,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點頭答應。 突然想到一事,他從兜里拿出一瓶藥水。 他輕輕退出她的懷抱,說:把衣服脫了,幫你上藥,涂上去好得快。 她卻呆愣在原地。 你哪里我沒看過,乖。 哦。好像有道理,她笑了笑。 陶染背過身子,手緊緊的抓著衣擺,一點點往上卷,因為她里面什么都沒穿,不知道為什么,雖然看不到他,卻覺得后面那個視線太過灼熱。 陶堔面上沒有表情,但是當他看到,白嫩的腰,一點點漏出來時,耳根紅了。 陶染緊緊咬住唇,像是下定了決心,飛快的脫下衣服,趕忙環住胸乳,曲起膝蓋,背對著他坐下。 陶堔的不該有的欲/望,在看著雪背上一道道紅痕,夾雜著怒火和一股不知名的情緒。 潔白無瑕的皮膚上,紅痕分布,有一處延伸到了胸/乳處,被她的手臂擋住。陶堔忍不住,伸出食指,剛觸碰到肌膚,陶染就微微一顫,后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還慢慢的,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 陶染不知道是什么感覺,只覺得,他那一觸碰,像觸電一般酥麻,渾身無力,她耳垂通紅。 陶堔連忙收回了手,陶染竟然會生出一種情緒,可惜,她竟覺得失落。 她聽見陶堔扭開瓶蓋的聲音,隨著,一股冰涼的觸感從后背傳來,傷疤處,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只感覺涼絲絲,舒服夾雜著另一種感覺。 一想到身后的是自己的哥哥,心中既覺得羞恥,又覺得有股東西在體內蠢蠢欲動。 她腦海里不自覺的回想起那女人的教學,一個很小的呻/吟從唇齒間溢出,紅了脖子。陶堔上藥的動作頓住,他咽了咽口水,額頭已經有汗滲出。 房間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 陶堔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邪念,一邊在心里自我暗示,這是從小看到大的meimei,可是,卻有一股邪惡的聲音從心底涌出,這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 來到這之前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跟同齡人比起來,發育很慢。但是,現在她仿佛一夜長大一樣,很多都不一樣了。 他側目望去,她小小的胸/乳被她遮在膝蓋中間,擠壓著,尤其那道淺淺的紅痕,讓人浮想聯翩。潔白的身子染上了紅暈,純真中,讓人生出一股沖動。 但是,他突然想到,這副模樣竟被人先看了去,竟恨不得挖了那人的眼。 哥哥,好了嗎?軟軟的聲音傳來,陶堔心顫了下,小腹騰騰升起了欲望。 他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一邊說:好了,我出去下,你快睡吧。 她點頭,怯生生的回頭,穿上衣服,陶堔連忙轉過身子,甚至出去關上了門。陶染蹲下身,拿起藥瓶,望著門口,清冷的臉上慢慢浮現了笑意。 那個女人似乎說得對,她最好的武器,就是她自己。 那一夜,陶堔沒有回來,一直到第二天下午都沒有來。陶染也沒有等來第二天晚上的教學,反而聽到昨天教育那女人和男人的死訊,聽說,眼睛都被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