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貼rou(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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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測溫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能想出的主意。 姜珀沒反應過來,柯非昱也沒太想讓她反應過來,一手扣腦袋一手環腰身,頭低下去二話不說加深了這個吻。 是。有經驗有默契了,再追一次,手段是進步不少。 吻從眼角開始一直往下落,頸側吮完一遍,她的內衣也被折騰得半脫不脫,蕾絲邊把乳尖兒磨得厲害,好在他拿掌心煨著,沒那么難熬。 干柴烈火一觸即燃,柯非昱一把將她托抱到衣柜隔板上,手臂撐在她身體兩邊,側著腦袋咬她露在外頭的大片鎖骨。 鼻間縈滿她身上散發出的冷香,他不合適宜地想起哥幾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這下意識過來了。 嘴上用了點力氣下去。 誰給的房卡? 全廠牌藏一個秘密。挺能瞞啊。 姜珀把頭往后挪了半寸,喘著問。 我給你準備驚喜,你對我興師問罪? 他不樂意,湊近。 我意思是你都把我刪完了,怎么聯系的他們? 姜珀揉揉他的耳珠。 想見你,怎樣都能找到辦法。 他聽得一怔。 ...... 這一路走得不容易,太懂這種心理。 天再冷,愿意等;氣再傲,愿意消。 之前篤定過這輩子卸不下一身盔甲,頭昂得高,誰都不服氣,后來卻心甘情愿擁有一根軟肋,心愛的骨頭,寶貝著,最好誰都別來搶。姿態一放再放,什么都能讓,他最擅長的是等待,能等到今天的兩廂情愿,不容易。 再能言善道的人到這時也沒了話講。 愛這個字,從來靠發生,不靠發聲。 手撩進她裙底去弄,內褲被水洇濕,兩瓣rou無處遮掩,窄得很,一碰就抖,一捏就喘。 細汗浸濕了她的額頭,哪哪兒都濕得厲害,怕到得太快,姜珀分出點神去問他今晚原本打算怎么安排,他叼著她頸后跳動的筋絡,打電話。 這么素? 現在素不了。 柯非昱拉出一點距離,直白地說給她聽,想和你zuoai。站著、躺著、半站或半躺,喜歡哪個? 見她不語,尋思著。要不都來一遍? 留給他的時間并不多。姜珀不信,你有這么牛? 他笑。 你老公當然牛。 事實證明,他是牛。 平日里懶怠到底的腦子只在寫歌兒和折騰人這兩件事上樂意動彈一下,但一動彈,比誰都靈活。爭分奪秒的手指叩上最里面那堵軟口,他剛進去一個指節,xuerou立即應激般涌上來。 裹緊了,濕熱的軟rou膩歪地纏著。 他熟門熟路探到rou道里的那塊軟rou,斷斷續續地按,姜珀差點兒沒能咽下輕呼。 嫌不夠,還要揉搓著陰蒂玩,求生欲強烈,她揪著他的衣角艱難喘氣。 爽不爽? 柯非昱當著她的面捻了隔板上的一灘水跡放嘴里,扯著一邊嘴角笑,不知道又要怎么臊她。姜珀紅著臉說你是狗吧,什么都吃。 我不僅是狗,我還是變態。 靠近了,拿大拇指掐著她的唇形描摹,低聲說。 我想和你做到死,變不變態? 拿剛唱完情歌的嗓音說這種下流話,姜珀耳膜都快麻了,剛想喊他閉嘴,卻聞見他手指上尼古丁焦油味。 想教訓,吞肚里了,知道他也不好過,罵都舍不得罵上一句。 眼見他彎下腰,提起落在地面的羽絨外套。抖三抖,找東西。嘴里還念念有詞的,說怎么沒了。又反應了一下,好像是扔回去了。 姜珀全看著,算了。心知肚明知道他要找什么。 不行。 算了,我讓你別找了。 他開始翻錢包。你等等。 小狗記打也記打,那么笨的一個腦子,吃過的教訓刻骨銘心,再也不敢了。 姜珀見他不聽勸,直接伸手把他拎起一角的羽絨服拽掉。他手松一下了,衣服落向地面,柔軟的,聲響都很輕。 回看過來,疑惑。怎么回事。怎么這么急這么沒耐心??? 不停地問。 姜珀拍拍他的臉。 就這么做吧。 這種感覺真是,太久沒有過了。 里面又軟又綿,柯非昱尚未把她給的指令消化干凈,理性方面也還想確認個兩三四五遍: 沒喝酒吧?是真的嗎?我可以嗎?你可以嗎? 沒來得及,行動已經沖著走前頭了。 身上不客氣地纏上來,姜珀被他托抱著,臂力穩,這個角度胸乳全落人口舌里,躲都躲不掉,后來感覺上來,索性也放開了,捧著奶子喂進他嘴里讓他咬著玩。 又癢又疼,又疼又爽。 兩個奶頭輪流吃,很能吸,舌頭持續翻卷像能吸褪下她的一層皮。 什么彈舌什么口技一股腦都不要錢地往她身上招呼,姜珀的乳尖被弄得紅紅腫腫,泛著光的。整個兒沒法看。 柯非昱把她的毛衣裙撩到腿根,她的大腿內側蹭上他腰肌,臀瓣間那個暗紅色的小口是已經潤開過了,潮濕,使得他的進入格外順暢。 但說真的,剛進去那么小半截就爽得不行了。 真就不行了,趕緊努力憋住哈哧哈哧的氣,凝著一股勁警告自己,還要自尊呢,千千萬萬別交代進去了。 柯非昱緊著汗,緊著頭皮,guitou壓著xue口處,碾幾下,盡量循序漸進慢慢干。 很緊,但夠流暢。 被填滿的動作無限拉長,細化到分秒以至更小的時間單位,yinjing上的盤踞虬筋她都感受得到,逐漸有細小的喘音從她唇間滲出來,狗耳朵靈光,一聽見,立馬轉移陣地去堵她的嘴,完了還在接吻的換氣縫隙里撂她一個解釋: 你一喘我就想射。 見柯非昱這打算玩一晚的態度,姜珀有些急,拿了一旁手機往屏幕上看時間。 咔一記鎖屏,數字沒看到,直接黑屏。 他把手機倒扣向桌面。 專心點,寶寶。 一個挺身撞進去,找她的嘴,就要親密無間。 柯非昱在她身體里一下一下地釘,把人越釘越軟,軟成水后又怕把她壓壞了,做一半趕緊扶她起來。 他本就是極重欲的一個人,精力很多的,停不下來,久旱逢甘霖,抱著姜珀就滾進溫暖蓬松的床榻里。 你快點弄,我怕我媽回來 這話把他聽得都給愣了一下,腦子轉不過來彎。 合著今晚這事兒你媽不知道?不知道你還能出來?你爸一個人能不能做主??? 姜珀咬著唇,搖搖頭。 難說。 為了今晚,她早做足了準備,幾天前就和里總取得了聯系,約定好將房卡放在物業,到時候她找個機會怎么著都得跑。偏偏父母都齊著,一個在書房,一個在主臥。近九點時,姜云翡說小姐妹有聚會,說出門就出了門。 一看難度系數減半,姜珀急忙披上大衣摸黑要走,人在玄關,眼前陡然一亮。 她麻著半邊身子轉過去。 什么也沒說,陳中宏替正在側身扶鞋子的她推開門把手。 把她領子豎起來,拉緊了些。別著涼。 新年快樂。 爸? 早點回來。 當時我急著打車沒細想,后來到車上才覺得蹊蹺。把原委聯系一遭,越發古怪,哪有那樣突發的聚會,跨年夜,這種節點,更別說我還在家,我媽說走就走了。又不是你。我爸媽他們今天就好像,好像形成了某種諱莫如深的默契,約好了一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柯非昱是聽著,但沒聽懂其中很深的貓膩,只懂了眼下的形勢,敢情這都是些偷來的時間。 他挺抱歉的。 我快不了。 不想她提心吊膽得不盡興,又親親她耳側安慰,盡量吧。我盡量快,好不好? 想著抓緊時間進入狀態,力蓄足了急著再次打樁,姜珀卻把他輕輕推開。 眉間微皺著,特別好看。 柯非昱。 嗯? 她看著他。 你那天,到底和我爸媽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