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么想做(微h)
沒那么想做(微h)
一大桌的餃子幾十個人沒一會兒就分完了,食堂師傅還在趕著做第二波。 和晏吃了兩碗,實在是吃不下去了,順了半碗餃子湯下去,摸著鼓鼓的肚子打飽嗝。 隊友們拍了合照發到微博,沒過一會兒,原飛翮就打來了電話。 和晏接起來,又是時隔一個月,再聽到對方的聲音,莫名地新鮮。 "沒打擾你吧?" "沒啊,我們在吃餃子呢。你吃了嗎?" 原飛翮站在陽臺,廚房里原父喊他過去幫忙擇菜,他應了一聲:"知道了!" 和晏也聽到了,她失笑道:"你回老家啦?" "沒有,我爸媽都在首都。" "嗯。" 一時不知道該進行什么話題,和晏舔舔嘴唇,開口說:"你先去做飯吧。" "最近還是很忙嗎?" 會議室里鬧哄哄的,和晏默默出來找個安靜的地方和他說話。嘈雜聲漸弱,只剩下她甜美軟糯的說話聲。 "比賽都差不多了,只是在訓練,過年就能休息了。" 她頓了一下,"你呢?我看你的活動還挺多的。" "是啊,今天抽空回父母家吃餃子。" 他們聊著閑天,講述著最近的生活。和晏好久沒這么放松過了,聽著他沉沉的音色,感覺整個人都裹在溫暖里。 原飛翮問她:"那我什么時候能見著你?" "" 和晏背靠著墻,抿著嘴唇輕笑,"快了吧,就這兩天?你那么著急干嘛?" 他嘆口氣:"一個月見不著你,我怎么追人???" 心臟鼓鼓地跳動,和晏慶幸原飛翮沒在身邊,看不到她帶著慌張的羞赧。 "切" 再聽到他說這種話的時候,竟不自覺地有了動搖的念頭。 周宏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和晏,垂著腦袋,右腳點著地,臉上洋溢著笑容。他走上前去,故意大聲咳嗽一聲,小丫頭嚇得手機都差點拿不住。 "哎 ,你干什么呢?" 和晏瞪他一眼,捂住聽筒壓低了聲音說:"沒看見我打電話呢?" "跟誰???" 和晏不理他,背過身說了幾句話就掛斷了。 周宏昌又湊過來問她:"誰啊誰???是那個原飛翮嗎?" 翻他一個白眼:"您怎么跟屋里頭那些小子一樣,什么時候這么八卦了?" "教練這不關心你感情生活嘛。" 肩膀頭頂她一下,"說實話,你倆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這么熟悉,挺奇妙的。" 和晏若有所思地嘆了口氣:"是挺奇妙的。" "我覺得你倆挺來電的,真不考慮試試?" "算了吧。" 周宏昌一臉"我就知道" 的表情,和她同款姿勢靠在墻上,說:"你這個人就總是想得太多,不愿意惹麻煩,說白了就是懶。" 對于這個話題,和晏不想說太多,只是搖了搖頭:"兩個人在一起太累了,有很多不確定的因素,我對自己沒有信心,對男人更沒有。我還是覺得純純性關系最簡單,最不費力氣。" "但是你這樣壓抑著自己的感情就不累了?炮友關系是挺簡單的,但是如果有一天他轉頭去找別人做炮友,你樂意?" "" 和晏別開頭,打著哈哈糊弄,"這都哪跟哪啊,怎么說到炮友了,哈哈哈" 周宏昌斜睨她一眼,發現這丫頭平時看著挺懶散的,怎么在這種事情上這么鉆牛角尖? "行了,我該說的都說的差不多了,你自己判斷。" 他轉身要走,和晏又叫住他。 "教練,明年打完國際對抗賽,就宣布我退役吧。" 長長的走廊只站了他們兩人,隔著一段距離沉默對視著,會議室里的哄鬧聲把外面 的感應燈全部吵亮起來。 和晏沖他微笑:"我也該退了。" 周宏昌一口氣憋在胸口,緩了好一會兒,才說:"你自己決定,我攔不住,就像當初勸不動你一樣。" 轉身進了會議室。 和晏重新靠回墻上,此刻的心情和氣氛,要不是不會抽煙,她都想來一根了。 - 原父包好了餃子下鍋,原飛翮在廚房沒什么事了 ,就去客廳陪自己老媽看電視。 原母最近特別迷央視的那位主持人,不僅看他主持的晚會,每天還準時七點半收看新聞聯播。最近央視主持人有了新的綜藝,她就借原飛翮的視頻會員一期不落地追。 原父為此都有意見了,端著盛好的餃子放到餐桌上,語氣酸溜溜地喊道:"行了,趕緊過來吃飯吧!別看了,再看人家也不知道你是誰。" 原母不想搭理這個老醋壇,指使著自己兒子給撥個橘子吃。 "哎呀,別吃橘子了,這餃子都好了。" "我就吃,你管我?" "我不管你誰管你?那個主持人???" "切!" 原飛翮適時出來打圓場:"媽,橘子咱飯后吃,你看爸這么用心給你做的餃子,咱好歹吃兩口。" 因為原母信佛,所以原父做的餃子餡都是香菇白菜的。 她笑瞇瞇地夸獎:"你爸做得真好吃。" 本來繃著臉的老父親立馬就被哄好了:"哼,那個主持人會給你做餃子嗎?" "" 母子二人無奈地對視一眼。 "兒子,你上春晚的時候,替媽去要個簽名。" 原飛翮嘴里塞著餃子,含糊不清地答應著:"行,我肯定給您要來。" 原父立馬接話:"幫我向倪萍要個簽名。" "嘖!你湊什么熱鬧?" "就許你要簽名?" 原飛翮把餃子吃了個干凈,忙站起身:"行了行了,您二老繼續吵,我去洗碗去。" 他早就習慣了父母的這種相處模式,每次一杠起來,他就會找個理由躲開,以免誤傷自己。 在廚房里洗著碗筷,原母走進來視察工作順便關心一下兒子的感情生活。 原飛翮無奈:"媽,不說好不催的嗎?" "誰催你了?你看你媽想那種封建大家長嗎?" "那肯定不像。" 原飛翮乖乖回答。 "就是但你都單了這么多年了,過完年就31了,真要當不婚主義者???" 原飛翮扭過頭:"那我要真不婚呢?" "" 原母瞪他一眼,隨即又嘆氣,"誰管得了你?慢慢長大了,你主意也是越來越大,性子又繼承了你爸,倔得要死!" 原飛翮有時經常會想,到底上輩子做了什么好事,出生在這個家。 父母恩愛,無病無災。甚至都不會逼著他成家。 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擦了擦濕手,搭上母親的肩膀,輕聲哄道:"媽,感情這事兒得看緣分,強求不來的。" "我當然知道,可我也是個母親,兒子多年沒對象,我肯定著急??!" 原母扭過頭看他,"你跟我說實話,你現在有沒有喜歡的了?" 原飛翮撓了撓后腦勺,猶豫著開口:"這個嘛有倒是有。" "真的?!"原母瞪圓了眼睛,興奮地捶了他兩拳,"那你好好把握啊傻兒子!" "就是不知道人家什么想法。" 圣誕節這天,原飛翮來敲和晏家的門。 小姑娘打開門時表情驚訝地看著他:"你怎么來了?" "我要是不來,你也不會主動找我,是不是?" "" 和晏身上穿著毛絨絨的睡衣,默默把臉埋在了厚厚的衣領里,側過身子讓他進來。 跟在他身后,悶聲道:"我最近不想做。" 原飛翮轉過身,面無表情地盯著她:"我也不想。" 將帶來的禮物放到桌子上,語氣變得冷硬:"圣誕節快樂。" 男人的胸膛近在咫尺,還帶著寒氣。她突然有種想幫他暖暖的沖動,但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垂著腦袋不說話。 "晏晏,說話。" "" 和晏緩慢地往前挪步,腦袋抵住他的胸口,雙手環住脖頸,腦袋抬起來望著他。 "其實我想做。" 原飛翮摟住她的腰,在她嘴角落下一吻,緩和了語氣:"我也想。" 和晏笑了出來。 兩人對剛才突如其來的矯情閉口不提,和晏被他抱了起來走進臥室。 床單換成了珊瑚絨,和晏扭著屁股避開他伸過來的手,要去拿屁股墊,卻被他扯光了衣服拎著進了浴室。 淋浴花灑混著她的蜜液流在地板上,忽然叫喊出聲,身子顫抖著弓起,肌臀抖動。帶著水色的乳尖顫顫巍巍地立在空氣中,被狠狠地欺凌了一番。 青筋環繞的柱身對著蜜xue兇狠進入,扶著鏡子的雙手幾次都差點脫落,指尖因為太過用力而泛白。男人的大手掐在她的腰肢,防止她躲開。 從尾椎涌上酥麻,他入得越來越快。 和晏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快感猶如翻涌的巨浪,陣陣襲來。 同時到了頂峰,溫熱的jingye射在了她的大腿間。 被他抱著出了浴室,一同躺在了床上。 原飛翮的雙唇輕輕蹭著她的耳垂,用氣音說:"其實我沒那么想做。" 和晏摟著他的腰與他貼近,和他一起笑,感受著他胸腔的震動:"我也是。" 仰起臉與他接吻,兩個濕熱的舌尖半吐出來在空氣中碰面,調皮地繞起了圈。 親著親著,又笑了起來。 奇怪的笑點,奇怪的情緒。 和晏撓撓臉頰:"我想吃你帶來的蛋糕了。" "好,我去給你拿進來。" "不行!我這床單是新的,珊瑚絨的,還是出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