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現小玩具(微h)
被發現小玩具(微h)
這一個月來安安和啾啾都陪著和晏在基地公寓,總算是有了幾天假期得空回趟家。 帶著一貓一狗剛把家門打開,手機就響了,手忙腳亂地把行李推進去,掏出口袋里的手機接聽。 是石永巖打過來的。 前段時間她說要看個房子,準備給母親買下來,因為比賽太忙,她就先拜托石永巖幫忙看看。 聽說她比完了賽,石永巖就立馬給她打電話過來。 他是醫生,人脈也不是很廣,身邊同學也差不多都是同行,實在幫不到她什么。把這事兒給父母說了,他爸倒是介紹了一個中介。 說是絕對靠譜,人也不坑。石永巖給了她中介的聯系方式:"有什么問題隨時叫上我,畢竟買房子不是小事兒。" 和晏有些不好意思,小輩的事兒還得麻煩長輩,對石永巖說下次去一定多帶些禮物給叔叔。 "客氣什么,我爸又不是那種計較禮數的人。" "當初租房子的時候就麻煩了你和小臣,這次又得麻煩你。" "行了行了,別客氣了,下次來多帶點吃的就行。" 掛了電話,和晏也松了口氣。 房源問題算是解決了,接下來就得找個時間約那個中介見面了。 行李箱里的臟衣服取出來丟進洗衣機,換了身睡衣就倒在沙發上玩起了手機。 這兩天說自己很閑的原飛翮還沒有聯系她,正好這會兒她挺閑的,發個消息去sao擾一下。 還沒點開聊天頁面,某人的視頻電話就call了過來。手指下意識按在了接通鍵上,一張角度清奇的臉赫然出現在屏幕上。 和晏撇著嘴角故作嫌惡道:"大哥,你能找個好看的角度嗎?你這樣我會對你失去性趣的。" 原飛翮把手機支撐在茶幾上,身子往后靠了靠。運動衣,大褲衩,額頭戴著黑色發帶,隔著屏幕都能看到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來,太陽xue亮晶晶的。 男人在床上酣暢淋漓的模樣閃現,和晏心臟鼓點似的緊跳幾下。 原飛翮開口說:"你看起來應該是不忙了吧?" 她回神,盯著他的發帶看了一會兒,才出聲回答:"嗯,剛到家。休息幾天又得訓練了。" "辛苦了。" 他兩腿隨意地叉開,寬大的運動短褲將他大腿往里的風光半露不露。這個男人在勾引她嗎? 和晏咽咽口水,輕咳一聲,說:"你不是要約我嗎?" "那你有空嗎?" 原飛翮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和晏翻了個身,手耷拉下來摸著趴在地上的安安的腦袋,語氣散漫:"有空倒是有空,可我不想去你家了。" "為什么?" "" 上次他說的那些氣話她還是聽進去了,的確,去找他總有一種上趕著挨cao的感覺,她雖然主動,但女人面子最大! "反正這回你來找我。" "行啊。" 他求之不得。 和晏揚了揚嘴角:"給你發地址。" 掛了電話,在沙發上扭著身子伸懶腰,心情由舒暢轉變成微微雀躍。撈過沙發背上盤著的胖橘到懷里,臉頰蹭著柔軟的毛。沒過一會兒,摟著小貓竟睡了過去。 一直睡到傍晚,沙發上的女人才微微轉醒。 體重超標的胖橘壓在她胸口喘不過氣,和晏把啾啾趕下去,環顧了一下昏暗的房間。手指傳來微微疼痛,她皺著眉頭去按揉。天氣越來越冷,傷勢反復無常的。 洗衣機已經停止了運作,她起身去把甩干的衣服撈出來。 準備去陽臺晾曬的時候,門鈴就響了。 和晏經過門口,看了一下貓眼,熟悉的帽子映入眼簾。她把門打開,笑著和他打招呼:"你來了。" 原飛翮見她吃力地抱著一大堆衣服,說:"我幫你?" "好啊。" 和晏一只胳膊都酸了,直接把死沉的衣服全丟給他。 原飛翮張著手臂接過,進了她的公寓。 把衣服放到陽臺的置物架,他就走了出來。環視房間一圈,面積雖然小,但是裝修風格看著清新亮麗,房間也干凈整潔,一室一廳一衛外加個小陽臺,一個人住綽綽有余。 腳邊有個半大的柴犬激動地扒著他的小腿,貓爬架上窩著一個肥貓。 原飛翮蹲下來,支起柴犬的前腿,微笑道:"你是安安?" 小黃柴搖著尾巴吐了吐粉紅舌頭,笑得喜慶又滑稽。 和晏晾完衣服出來,見他跟自己兒子玩得挺好,說了句:"安安,沒看到有陌生人闖入?給我咬他。" 一人一狗扭頭看她。 原飛翮放下安安,朝她走過去:"陌生人闖入,你怎么這么淡定?嗯?" 身體越靠越近,和晏被逼到角落,他往她胸前鉆,姑娘推著他的腦袋,笑罵一句:"你不要個臉!" "都闖進來了,還要什么臉?" 錮住她的腰,扯開睡衣褲就往她臀上摸。家里開著暖氣,她整個身子都是暖烘烘的。原飛翮剛進來,手掌還是涼的,捏上她的屁股時激得她抖了一下。 男人身上還帶著外頭的寒氣,和晏像是獨行沙漠烈日當頭,想要抓住驟現的風雪。 主動伸手脫掉他的外套,貪婪地汲取他身上清爽的氣息,小臉像熟透的紅桃,嬌嫩細膩。 安安一直在腳下搗亂,和晏躲開他的唇,笑著說:"它可沒大哥大那么聽話,我們得去臥室。" 原飛翮摟著她的腰往臥室走,后面沒有眼力見的小狗蹦蹦跳跳地跟著跑,臥室門打開的一瞬間,兩人同時閃身進去,門"啪"地一聲合上,將興奮的安安非常及時地關在了外面。 室內沒有開燈,一陣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 沒一會兒,黏膩的水聲漸起。隨之而來的是兩人的低喘,帶著股火辣急迫的難耐。 大燈驟涼,和晏看清了自己噴出來的水漬是如何濺在他肌rou繃緊的手臂上的,小腹又是猛地一抽,摟著他的脖子急切地將唇貼上去,舌頭蠻橫地糾纏著。 "這么久沒要,是不是想了?" 和晏揪著他的耳朵往外扯:"廢話!" 手指從xue里出來,橫抱起她往床邊走。將人放到床上,直起身子就要脫褲,目光往床頭不經意一瞥,結果定了下來。 和晏見他不動了,順著視線看去,瞳孔頓時放大。彈起身子就要伸手去抓,卻被原飛翮搶先一步。 "你給我!" 原飛翮閃到一旁,舉起手里的小東西打量著。和晏紅著臉去追,又快拿到時,他手臂伸長舉高,玩味道:"這什么呀????" 和晏蹦著要奪回他手里的小玩具,一手護著胸不讓自己顛疼了。 "你他媽的!給我!" 原飛翮一只手攬過她的腰,居高臨下的看她:"原來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玩這個???" "玩這個怎么啦?關你屁事!" 和晏氣急敗壞地掙扎。 手臂收回,輕輕一推,她便跌坐在床邊。 男人壓過來,不可抗拒的力量抬起她一條腿,笑道:"一個人玩多沒意思。" 和晏瑟縮一下,警惕地看著他:"你想干嘛?" 貼上去和她深吻,姑娘瞬間沒了脾氣,伸出舌頭由他吸吮。 拉著銀絲分開,兩人喘息的頻率都是一致的。 原飛翮挑了一下她的下巴:"一起玩唄。" "" 米黃色的床單平躺著白嫩的牛奶布丁似的姑娘,小玩具的舌頭剛碰到已經晶瑩圓潤的珍珠,小腹立馬就開始止不住地抽搐起來,呻吟聲尖銳。男人拿著掌握不好力度,不到兩分鐘直接將她送上了高潮。 和晏喘著氣,挑釁地看著他:"這玩意兒比你的舌頭強多了。" 原飛翮嗤笑,沒有反駁,而是繼續將玩具按了上去。和晏抓住他的手臂,驚愕地看著他:"你還來?!" "我還沒看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