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他!和他做?。ㄎ)
06
因為下午睡飽了,和晏此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旁邊床的石小臣正敷著面膜追劇,扭過頭看她幾眼,含糊地開口問她:"老巴,你跟原飛翮認識嗎?" 和晏從薄被里探出頭,眨眨眼睛:"你為什么這么問?" "我剛才看你倆坐在一起,看起來挺熟的樣子。" 她面色如常,說:"沒有吧,剛見面啦。" 呵呵,一個床上滾過的人,怎么會不熟。 石小臣用手指輕輕拍著敷面膜的臉,雖然心里疑惑,但是和晏既然說了是剛認識,她也不好再猜測。 和晏起身從椅子上的購物袋里撈了包薯片撕開來吃,問她:"附近有網吧嗎?" 石小臣斜睨她:"干嘛?你網癮又犯了?" 和晏笑嘻嘻地點點頭。 "不是我說,你來度個假還要去打游戲,能不能休息會兒了 ?" "我怕這一周的休息時間失了手感,想保持一下狀態,休息完之后還有訓練賽要打呢。" 石小臣無奈,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看看地圖吧。" 和晏在地圖上搜了搜附近的網吧,穿好衣服就出發了。 主要是睡不著,呆在房子里也沒事干,她唯一能想到的娛樂方式就是打游戲了。 網吧就在距離不到二百米的商業街,她走著就去了。 包了三個小時,坐在最角落的電腦前打開了pubg。 一直玩到凌晨一點,和晏揉了揉扁扁的肚子,有些餓了。結束了游戲,起身離開了網吧。 商業街凌晨人還是挺多的,她晃悠了一圈,在小吃攤上買了碗清補涼吃,又到旁邊買了兩個鴨rou卷餅打包。 回到別墅的時候,大部分燈都關了,只留了門廊的微弱暖燈。推門進來,一樓沒人,黑乎乎的一片,她打開手機燈照明。躡手躡腳地來到廚房,將沒吃完的清補涼放進冰箱,鴨rou卷拿出來放到盤子里。 拿起來一個咬了一口。筋道的面皮卷著大塊鴨rou,黃瓜、豆腐皮和蔥絲中和了甜面醬的甜膩。 也不知道是她太餓,一口咬下去瞬間覺得自己幸福感爆棚,好吃到在原地來回跺腳,不敢聲響太大,只能用豐富的表情來表達對鴨rou卷餅的上頭 很快就吃完了一個,喝了口水漱漱口,然后又打開冰箱把清補涼拿出來。凍了十分鐘,溫度又降了不少,一勺子喂進嘴里,冰得她太陽xue痛。 太幸福了,偷偷吃東西的感覺太幸福了。 和晏準備把最后一個鴨rou卷餅吃掉,剛轉身,倚在餐廳墻上的那團黑影給她嚇了一大跳。 "??!" 驚呼出聲,她又趕忙捂住嘴巴。 和晏被嚇了個踉蹌,流理臺上的水杯差點被她碰倒。 捂著胸口,瞪著那團黑影,壓低了聲音吼他:"你有病吧你!大晚上不睡覺跑著悄咪咪的偷窺???!" 原飛翮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盯著她:"你大晚上不睡覺,跑這兒偷吃東西???" "要你管!" 說完,覺得自己有些雙標,心虛地咳嗽兩聲。 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見他還保持著那個姿勢,和晏問:"你干嘛呢?" 又默了一會兒,原飛翮直起身子,打開廚房燈,瞬間亮堂起來,和晏下意識垂下眼眸。 他走到冰箱前,從里面拿了瓶礦泉水,擰開蓋子,仰頭喝了起來。 原飛翮穿著白短袖和沙灘褲,懶散卻不邋遢,像是剛睡醒的樣子。 和晏瞄著他滾動的喉結,悄悄舔了舔嘴唇。 她"欸"了一聲,原飛翮喝完水,扭頭看她一眼,然后面無表情表情地又扭了回去。 和晏自討沒趣,鼓鼓腮幫子不再說話。 鴨rou卷餅也沒心情吃了,放在了盤子上,端到冰箱前準備放進去。 旁邊的原飛翮沒挪位置,她瞥了一眼,清清嗓,小聲又快速地問了一句:"你就沒什么想問我的?" 身后沒動靜,等了一會兒,她以為原飛翮沒聽見,或者是聽見了不想理。心中xiele氣,算了,就這樣吧。 "嘭"地一聲,剛關上冰箱門,燈突然滅了。 和晏轉身,下一秒,男人就迅速傾身而來,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握住腰,將她推到冰箱上。 心臟隨著冰箱的晃動狠狠跳了兩下。 男人將她圈在冰箱和胸膛之間,腰上手臂稍一用力,兩具身體便緊貼在一起。默契地探到對方的唇,舌尖帶著絲迫切糾纏在了一起。 和晏近乎貪婪地摟著他脖頸同他吮取 兩人體型差偏大,和晏幾乎是被他架起來親,腳尖虛點著地面,雙手摟緊他的脖頸。 就在他觸碰到她身體的那一刻,理智便不復存在。 心和身體只有一個訊號:親他!和他做! 分開,拉著絲線。 原飛翮伸手用拇指肚擦拭她的嘴角。 她臉頰飄著紅暈,微微喘息道:"你你干嘛?" 昏暗中,駝峰鼻的輪廓模糊,溫熱的大掌在桃臀上揉捏,手撐著他堅硬胸膛,她微仰脖頸,情不自禁喟嘆。 "這不挺想要的嗎?" 所以為什么不告而別? 他沒問出口。 和晏意識到自己被拿捏了,從迷離中回神。他再想用力圈住,和晏反抗了一下,不滿道:"你這是強迫你知道嗎?" 蒼白又毫無氣勢,不能讓眼前這個男人羞愧。 最終還是被他咬住了欲望,軟在他懷里,唇齒相交,誰也不服誰。 他的手從她胸前往下,撩開裙擺,準確無誤地找到她的濕潤,手指進去了個指節,然后惡劣地摳弄。 貼在一塊兒不知多久,和晏耳朵尖,聽到了樓梯的聲響,等那腳步踏到餐廳,兩人迅速分開,原飛翮被推到流理臺前,腳步踉蹌一下。 石永巖打開燈,被兩人嚇了一跳。 "我去,嚇死我了你倆,也不出聲。擱這兒干什么呢?" 和晏快速整理了一下凌亂發絲,扭過來笑著對石永巖說:"我剛才去網吧了,剛回來。" 石永巖看向原飛翮。 低著頭的男人搓了搓指尖的黏濕,眼睛看向和晏:"我下來喝水。" 和晏嘴唇有些紅腫,偏過頭用頭發擋住。 石永巖打了個哈欠,他沒帶眼鏡,看不太清楚,瞇著眼睛說:"我也是下來喝水的。" "那,沒什么事,我就先上去了。" 和晏倉皇而逃,沒再看一旁的男人。 石永巖沒喝冰水,拿杯子接了杯熱水。 回頭見原飛翮在洗手,隨口問了一句:"我聽趙州說,你有肩傷,明天去海邊游泳,你沒問題吧?" 原飛翮抽了張紙巾擦手,回他:"沒事兒,我的傷我清楚,不用擔心,雖然游泳有些困難,但踩踩海水還是可以的。" 石永巖失笑:"那就好,有什么事兒盡管跟我說。" "好。" 聊了幾句,兩人也上樓回房睡覺了。 石小臣已經睡下了,和晏貓著腰先進了浴室。將裙子和吊帶褪去,坐在馬桶上平復心情。 那男人到底什么魔力?怎么他一靠近,自己就腿軟。 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句話: 行走的春藥。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扶額搖頭。 沒帶小玩具,她又不想用手,壓下心中的浮躁,沖了個澡。換上睡衣,躺在床上強迫自己入睡。 這次是他主動的,那他是不是沒有生氣? 突然不想要露水情緣了,都說淺嘗輒止,但原飛翮對她來說太有吸引力了,嘗過一次還想嘗 第二天,和晏十點多才醒,她是凌晨四點多睡的。 渾身無力,眼睛也睜不開。 她就算休假,睡眠也這么不規律。 石小臣已經換好了比基尼,肩上搭著外套,對著全身鏡涂口紅。 見她醒了,無奈道:"jiejie,你昨晚啥時候回來的?" 和晏頂著雞窩頭,聲音嘶?。?一點多吧。" "那你趕緊準備準備,中午我們去沙灘餐廳吃飯。" "哦。" 和晏起床洗漱,簡單化了個妝,口紅涂得艷了些。從行李箱里拿出帶來的比基尼換上,外面套了個寬松的滿是洞洞的白色吊帶,吊帶樣式裁剪不齊,下擺露出一點腰際。 兩人套上外套和短褲,石小臣拉著她在院子里拍了好多照片,田英和劉覓風換好衣服出來,也加入了拍照隊伍。 四個女生四種風格,樓上陽臺看得津津有味的趙州笑著說:"我真是來對了。" 話音未落,就被原飛翮勾住脖子,他沉沉開口:"你挺閑???" "廢話,趕緊給我松開!讓人看見了影響不好。" 趙州嫌棄地推開他,然后繼續撐著欄桿看,并朝下面的女生揮揮手:"嗨!美女們!" 四個人仰起臉,笑著回應他:"哈嘍!" 男人笑得癡漢,忙拍了拍身旁的原飛翮:"欸欸欸,看見沒,美女就是性格好!" "" 原飛翮往下瞥了一眼某個小女人,瞇了瞇眼睛。 和晏外套沒拉上拉鏈,酥胸半露,在陽光下異常惹眼。 他扭頭下了樓,來到院子里。 劉覓風看見他下來,熱情的喊他過來拍照。 原飛翮婉拒:"我不會拍,怕把你們拍丑了。" "哎呀我拍你,那么帥肯定特別上相!" 和晏站在一旁不吭聲,瞥見他的視線,微愣片刻,低下頭。她臉一紅,悄悄把外套拉鏈給拉上了。 原飛翮收回目光,被劉覓風拉著站在艷陽下,其他人讓出了位置。 劉覓風舉著相機喊:"三,二,一!" 相機定格,男人隨意站著,眼神平淡,陽光透過枝椏,影影綽綽的灑在他棱角分明的輪廓。 和晏揉了揉"砰砰"跳的胸口,咬著嘴唇直勾勾地盯著他,像只貪婪成性卻又不敢上前招惹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