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H)
孩子(H)
白陽,白陽。 嗬嗬! 他突然雙腿抽搐,瞪開眼,下意識抓住她伸過來的胳膊拽進懷里,焦竹雨被嚇著,驚呼推他,手腕捏的骨疼。 你干什么,我只是看你做噩夢才叫你,別抓我! 白陽吞著口水,壓不下驚悚噩夢,他摟住她的腰,將被子拉在兩人頭頂,側過身把她完全抱住后,安全感才讓情緒稍顯冷靜。 抓痛你了,對不起。 聲音聽起來很虛,看不到他的表情,焦竹雨憑借著感覺,摸上他的臉,發現滿頭都是汗水。 你怎么了?從上次我被人綁走開始,你就變得經常做噩夢了。 對不起,我不會讓人再帶走你了,對不起。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沒有受傷,你也很快就找到我,把我從車里救出來了。 我害怕,對不起。 怎么跟個小孩子一樣。焦竹雨捧起他的臉,適應了模糊光線,額頭緊貼著他,濃密眼睫眨動,剮蹭她的皮膚,倉促的呼吸盡力在兩人臉上拍打。 他感受到唇近在咫尺的存在,摁住她的腦袋貼去,含住雙唇吐了舌頭,焦竹雨配合張開,接納他的吻。 被子里的空氣壓抑不流暢,過度接吻,只會讓氧氣變得愈發稀薄,呼吸越來困難,她有點難受哼唧出聲。 焦焦 嘴里殘留他太多口水了,還沒來得及咽下就往嘴邊流。 我想zuoai,我忍不住,好嘛? 你在求我嗎? 你可以這么理解。 但沒有等待回答,就將她壓倒在了身下。 被子從頭頂掀開,看清他的臉,眉頭依舊苦不堪言緊皺,還是很痛苦的表情。 焦竹雨雖然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么,但她隱約有聽到,他看到了他爸媽離世的場面,應該是因為這個吧。 白陽將她的雙腳扛在肩上,疲憊垂下眸,拉著褲子,擼硬jiba。 只有zuoai才會讓他分神,不會想那么多痛苦的后果,萬一失去她該怎么辦萬一她不在了怎么辦。 噩夢里反反復復做的都是這些,他真的害怕,自己做得到像父親那樣,死前把她帶走,但做不到這一生沒有跟她過完,就中途離開。 白陽。焦竹雨伸出手撫平他眉頭,插進速度太快,突如其來腹脹,疼痛抓住他肩頭慘叫。 ??!慢點插,嗚嗚慢點插! 沒有像之前那樣先把它玩弄到出水,yindao本身脆弱,受不了這樣漲裂疼,她抓狂尖叫:白陽!咦啊白陽嗚嗚!白陽! 焦竹雨抬起了胸部,大口呼張,慘叫哭泣。 白陽與她十指交扣,彎下身,輕啄著脖頸的細rou,憐惜她,嘴上輕緩,身下卻殘暴狂撞,把她頂的眼淚狂流,身體沒有間隙,上上下下撞擊,呼吸一口氧氣都那么艱難。 白啊白,白陽,輕點,嗬啊,輕點,好疼! 焦竹雨聲淚俱下,結結巴巴哭求:頂到zigong,啊那里是zigong,白陽! 聲音哀叫,夾雜屈辱的隱忍,軟綿又溫順,他肆意妄為的沖撞,閉眼忍著射精沖動,把她十指扣緊的手,壓在枕頭上低聲喘息。 每一聲從喉嚨壓抑深處輕輕嘆息,極為性感,展開噩夢束縛,痛苦的神情,出現反差極強潮紅,蠱惑人心澀意。 忍一下,焦焦,就差一點了,忍著。 但這一點卻折騰了她一個晚上,把她翻跪在床,咬的她后背全是密麻斑駁的吻痕,就連大腿內側也不放過。 焦竹雨睡著都在哭,趴在床上將手握成了小拳頭,壓在胸前,一吸一頓地哭泣。 白陽拿著用溫水打濕毛巾過來給她擦臉,把她難受的睡姿給放平了,臉上怎么擦拭折騰她,都困得睜不開眼. 腿中間的jingye在流,固執的念頭又來了,這次索性也不忍了,拉開抽屜,拿出一個掌心大的玻璃圓球,原本是用來固定在柜子上的把手,掉下之后本該扔的,但他發現這個弧度很適合塞到她身體里,所以就清理干凈一直保留著了。 趁她睡著把jingye都塞進去,為了不讓她難受,又用手指做了一會兒擴張,才再將圓球捅入。 粉rouyindao口在玻璃折射下,軟rou嬌嫩像是剛生長出來的新rou,比嬰兒口腔都要嫩,有力吸吮緊吸,他對這幅嫩rouxiaoxue愛不釋手,揉了好一會兒。 白云堰在三天后給白陽打來了電話,說是爸媽的喪事已經處理好了。 他們的尸體埋在了伯利茲,兩人生活了半輩子的地方,就連棺材也只用了一個,將他們放在一塊下葬。 畢竟是連死前都抱在一起的人,不這么做的話,還真對不起白銳鋒良苦用心。 哥,我想問問你試管嬰兒的事。 現在問我沒用,等你年齡夠了再說,才二十歲就想讓一個女人懷孕拴在身邊,呵。 赤裸裸嘲諷的笑聲,白陽也不甘示弱:用了五年都沒讓人懷上孕,不配笑我。 小子,真以為隔著大洋我沒法收拾你? 白陽頭一次這么有底氣跟他硬剛:我有跟你作對的資本,我有本事,所以,不準笑我。 別以為在那里風光無限,就不用回國了。白云堰怎么會不知道,他在意大利混出來的名堂。 怎么會,我還等著抱我侄兒。他聽到了屋子里的動靜:先掛了,她睡醒了。 不給結束語措辭的機會,白陽利索斷了音。 在搬來意大利到現在,已經有一年多,但她肚子還是遲遲沒有動靜。 白陽詢問了意大利醫生關于試管嬰兒的過程,并不復雜,甚至很快就能定下整個方案。 但他總覺得應該再等等,具體等什么,他也不知道。 兩個月后,焦竹雨懷孕了,自然受孕。白陽頭一次覺得自己直覺,居然可以這么準,就像跟這未出世的孩子,有了心有靈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