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好疼
001 好疼
好疼 鋪開的畫布上已有萬千褶皺,躺在上面的不是被畫筆描繪出來景色,而是被皮帶綁著手腕,用黑色絲巾遮住了雙眸的嬌美人。 啊慢點!求你了,我疼。 郁晴拼命求饒,但口中喊出來的兩三個字,又軟又嬌,任誰聽了都覺得那是催情劑。 男人繼續著,動作越發的快,濕潤的小嘴被摩擦得流出了幾滴甘露,滿足著對方原始的欲望。 他有著過于充沛的體力,就算身下的人兒柔美的聲線都已經嘶啞,他就是遲遲不肯停下來。 一進一出,水勢泛濫,順勢滴落到畫布上,更添野性的美。 好不容易等到他滿足之后,他卻起身用畫筆,在已經擺好的畫紙上,勾勒出她的曼妙身姿。 密閉的空間里,粗而堅硬的畫筆,攪著帶有特殊香味的顏料,和她身上的汗相結合,如同兩人的喘息聲交融在一起。 欲望在這一次奇妙地和藝術結合在一起,變態又令人著迷。 乖,我給你松綁。 對方沒再做些更惱人的事情,這意味著他們短暫的交易關系結束。 軟質皮帶綁人不疼,但得來不易的自由讓郁晴得寸進尺,她想扯下絲巾,看看剛剛在她身上男人的模樣。 卻在剛扯開時 郁晴猛地睜開了雙眼,整個人微微顫抖,像是經歷了一場生死纏綿。 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小嘴呼呼地吹著氣,又努力吸氣,隨后,她用手輕輕撫過眼角,擦拭大夢過后留下來的淚水。 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五點,距離天亮還剩一個小時,但郁晴沒辦法再進入睡眠了。 拿出發圈將及腰的長發綁好,但有些碎發還依舊穩妥地貼著臉頰,她也懶得去糾結這些,起身后連拖鞋也不穿,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 剛起床,郁晴還不太適應地板的溫度,趕緊加快腳步,走到浴室。 將身上的睡衣脫下隨意扔到地板上,打開水閥,微熱的水從頭淋至腳踝。 又做了那個夢 郁晴嘆了口氣,擠了沐浴露到浴球上,等到搓出泡泡后才將泡泡涂在身上,將身子的每一處都清洗干凈。 三年前,在國外被偷錢包身無分文的她碰上了一個騙子,在他的推薦下做了那個男人專屬的裸模。 每個星期六她都會承受一次來自他的雇主獨一無二的照顧,他喜歡拿人當畫布,在她的身體上繪上山河,靈感來了的時候愛和她玩性愛游戲,在事后會把她洗得一干二凈,讓她的身體不留一點顏料的離開了畫室。 足足兩個月,她拿到酬金后立刻回國,結束這一段荒謬的過往,可偏偏每晚都會重復著這個夢。 甚至,每當她的手指流連在自己的身體時,總會不自覺想到那個用皮帶困住她,在她耳邊喘著粗氣的男人。 比如現在。 她有時候分不清這究竟是迷戀還是恐懼,但無論如何,她和對方的緣分都已經在三年前徹底結束。 郁晴關掉水閥之后,不急著擦拭身體,反而用毛巾擦著鏡子,將被霧氣籠罩著的鏡子原貌露出。 膚若凝脂,因為剛淋浴了,現在肌膚透著粉紅,像是剛剛成熟的水蜜桃,容易引人想摘下來吃一口。 郁晴的臉生得如九十年代的港星,一顰一笑之間,頗有誘人滋味,但由于性格原因她看起來一副單純的模樣。 又純又欲,這副模樣,別說男人上癮,就連鄰居家的小金毛都愛跑過來蹭她的小腿。 房間里的手機忽然響了,郁晴急忙披上浴巾跑出去,腳上還濕漉漉的,踩在地板上留下來很多腳印。 她這個澡洗了有一個多小時,但這時候的風還有些微涼,把剛離開熱水的郁晴吹得直哆嗦。 能在大多數人還睡著的時間打電話給她的人,郁晴大概知道是誰了。 果不其然,瞧了眼來電顯示,郁晴高興地接通了電話。 麗姨早上好,吃早飯了嗎? 還是小晴關心我,我正準備吃呢。 寒暄兩句,對方這才想起這次打電話的目的 小晴啊,今天得收拾好行李,下午麗姨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