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二、
二、 轉天,英語老師讓上交那篇卷子的時候,我謊稱找不著了。好學生的找不著其實也就就此罷休,可壞學生的代價是被痛斥一頓外加請家長。對此審判結果我沒有提出異議。因為我覺得她值得這樣的代價。 我沒日沒夜地開始修改她,讓她可以更加完美。最開始我在英語卷子上直接涂改,可是后來有一次我不小心把卷子用橡皮擦出了裂痕,當天晚上的她小腿處就多出來一道血淋淋的疤。 于是我不敢再那樣對待她了。我在廢紙上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勾線、上色的步驟,慎之又慎地修改她身上的每一處線條。 可是唯獨那只像小狐貍般的眼睛,我沒有一絲一毫地改動。那頭墨色秀發的發型無論怎樣更改,發絲仍然像緞帶一樣垂在她的左眼上,她也無論如何不會對我露出她的左眼。到后來,這仿佛是我們二人之間不用言說便遵曉的約定。 有一次我被那群混混拉到廁所的最后一個隔間打了。那掃帚和沾滿漚水的拖把如同雨點一樣落在我的身上。有一個人趁亂踹了我一腳,正踹在我的鼻梁上。我只聽嘎嘣一聲響,鼻血像水柱一樣噴涌出來。我恨極了。恨極了。 可是那又有什么辦法。我的mama不是不知道這件事,可是她跟那些高貴的人不同。她只是一個女工,她所在的工廠岌岌可危,從我還記事起就鬧著裁人。她甚至都猜不到踩我的鞋多少錢一雙天文數字! 她只會哭。她抱著我的腦袋跟我說:兒,考大學就好了,考出大山,考出去...... 大山的外面是什么啊 那段時間,每次她入夢我都會用黑色膠帶把她的嘴堵住。我一腳把她踹到地上,讓她跪在地上,就像他們對我做的那樣。我捏住她的乳,捏的奶頭紅腫得像是要滴出血來。跳蛋、打樁機、按摩棒......只要是我能想到的我全部付諸在她的身上實踐。 她捧著自己的大奶子,搖搖晃晃地求我憐憫。那只狐貍眼睛里盛滿了淚水,像是我第一次遇到她時候的淚水,像是破碎的琉璃盞...... 每次她快要高潮的時候,她求我,用軟糯的聲音叫我的名字:道一......求你了,求你...... 可是我沒有一次停下來,我熱愛這種掌控的感覺。 她拼了一切來討好我,口里嗚咽著求我饒恕。好幾次我看著她的樣子,我心軟了,可是一斂眸卻又看到了她大腿根上的那四個字母:wife。 后來逐漸地,她便不再討好了。也許她知道,像只狗一樣一味搖尾巴只會激起施暴者更高的暴怒,她開始心甘情愿被我欲予欲求。 只有那次,她入夢,穿了一身我從來沒畫過的衣裳,一件繁復的霧粉棉花糖紗裙。淺金色頭發隨意慵懶挽起,我好久沒有見過那樣的她了。 這是你在我生日的時候送給我的,不記得了嗎?她朝我溫柔而又討好地笑。 原來我是畫過的,我不記得了。 那是她陪伴我的,大概第三年。我上高二。我抱著她,痛哭流涕。 我像一個虔誠的信徒一樣脫去高跟鞋,親吻她的腳趾。我像第一次我們zuoai那樣,握住她的腳,托住她的全部重量,一點一點進入泥濘xiaoxue。她的天鵝頸高高揚起,霧粉色紗裙層層疊疊地堆在她的身上。粗壯性器一點一點破開她隱秘的rou縫,guitou緊緊頂住花心。 她哭了,她好愛哭,狐貍眼睛被水浸過,晶瑩透亮地那樣瞅著我。我一邊cao她一邊和她道歉。每抽插一下就說一聲對不起。 最后她嗚咽著xiele,xiele我一身。后來我們交換了體位,我在上,她趴在床上像母狗一樣撅起屁股等著我后入。我一手揉著陰蒂,一手拍著屁股安撫著她,挺腰深深地埋了進去。她呻吟著,連叫床聲都是這樣溫溫柔柔的,像一只被拔光了刺的玫瑰。 我一手揉著奶子,一手扯住她的頭發,如同騎馬一樣。這樣的動作我們這三年里每天晚上都做過無數次,可是我知道從現在開始不一樣了。我覺得我愛她,我覺得我對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