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溫柔的許學姐
她是溫柔的許學姐
秋天的腳步來臨時,微風中還裹挾著夏天的余熱,T大正在舉辦運動會,陳超看著運動員飲水處一個正在忙碌的女生,鼓起勇氣過去搭話。 學姐你好,我是數學系的陳超。 女生抿唇笑了下:你好,你要喝水嗎? 不是!陳超心跳加速,緊張的鼻尖都沁出汗珠了,那個學姐,我今天參加一千五百米長跑,如果我能得第一名的話,可以請你看電影嗎? 女生愣了一下,然后委婉的拒絕:我會為你加油的,不過看電影就算了,謝謝你。 陳超的沮喪顯而易見,他眼中的光瞬間就熄滅了,從開學第一天起,他就喜歡上了這個幫他拿行李去宿舍的學姐,她長的很漂亮,性格也很溫柔。 不過她為人很低調,不喜歡參加同學之間的聚會,更不喜歡男生的追求,她就像一朵安靜的薔薇花,獨自盛放著美麗。 但陳超能看出來她眉間偶爾露出的憂傷,他很心疼,卻找不到辦法靠近她。 也許是他今天出現的太突兀了,陳超勉強露出笑容:對不起學姐,是我打擾你了,不過我還是要對你說,我很喜歡你。 說完陳超逃也似的轉身離開,女生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只是很快就消失了。 陳超淹頭搭腦的回到好哥們劉鵬身邊,她拒絕了我。 劉鵬安慰的拍拍他的肩:算啦,天涯何處無芳草,那可是英語系的系花,咱們T大?;ㄒ暈閷κ值脑S惠秋,能跟她搭上話就不錯了。 陳超一點也沒被安慰到,瞪了眼劉鵬走遠了,劉鵬覺得自己很無辜:我說的是事實??! 許惠秋讓同學來替她一會兒,自己去了衛生間,洗手時她忽然聽見了一聲痛苦的低吟,她側過頭仔細聽,聲音是從衛生間最后一個隔間傳出來的。 許惠秋敲響了門:同學,你怎么了?需要幫忙嗎? 好一會兒后里面的人才回答:不用了,謝謝。 聲音十分虛弱,許惠秋很不放心,她沒注意手上用了力,門一下子就被打開了,對不起! 她話音剛落地,就被里面的一幕驚呆了。 一個穿著短裙的女生坐在馬桶上,地上躺著一支沾滿了血跡的鋼筆,女生的雙腿之間在不停的在流血,她看見許惠秋時臉色煞白,眼睛里充滿了恐懼。 你!許惠秋反應過來,著急的問:你怎么了?我扶你去醫務室好不好? 也許是看出了她沒有惡意,女生猶豫了一下后點點頭,麻煩你了,可以送我回寢室嗎? 她的雙腿在不停的顫抖,許惠秋用了很大力氣才把她扶起來,走之前,女生把地上的鋼筆撿了起來。 扶著女生回到寢室后,許惠秋讓她在床上躺下,然后給她倒了杯熱水。 我叫凌霜。女生虛弱的聲音響起。 許惠秋仔細打量她,烏黑的長發雪白的小臉,五官不算驚艷但看起來很舒服,她的左眼下長著一顆痣,給她平添了幾分嫵媚。 許惠秋本來想問她剛才怎么回事,但看到那支筆后就咽下了嘴里的話,算了,這是別人的隱私,她還是不要打聽為好。 凌霜也沒有解釋,只是再三向許惠秋道謝,許惠秋發現這間寢室只有她一個人住,便留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碼,有什么事你可以打我電話,我就住對面樓。 凌霜輕輕點頭,半張臉都藏在被子下,看起來格外可憐,許惠秋關好門后就離開了。 第二天是周末,還在睡夢中許惠秋就接到了凌霜的電話:許學姐我好難受,你可以幫我買點藥嗎? 許惠秋一下就醒了,凌霜的聲音聽來壓抑著痛苦,她一邊安慰她別怕一邊起床穿衣服。 按著凌霜的話買了些止痛藥、消炎藥、棉簽后,她匆匆去了凌霜的寢室。 剛掀開凌霜的被子,許惠秋就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仔細一看,凌霜的睡褲上全是血,許惠秋表情凝重,你到底怎么了?凌霜,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行!凌霜死死抓住許惠秋的手,哀求的看著她:許學姐,我不能去醫院,我沒事,吃點藥就可以了,真的。 吃了藥后,許惠秋沉著臉問凌霜:鋼筆是你男朋友的嗎?他怎么可以這么對你? 凌霜聽了這話眼淚一下就出來了,不是我男朋友 或許是壓力太大,或者是很久沒有體會到這樣的關心,凌霜一下就崩潰了,她哭了很久,向許惠秋說出了鋼筆的秘密。 是霍易 霍易?許惠秋震驚了,你是說霍教授? 凌霜緊緊抱住自己,紅著眼點頭。 許惠秋腦子里一片亂麻,霍易是T大今年聘請的教授,他今年二十八歲,因為學識淵博、長相英俊,T大很多女生都暗戀他。 聽說他爺爺是軍區司令,他父母的身份也不一般,這樣一個人怎么會跟凌霜有牽扯,還用這樣的方式對她? 作者有話:呵呵,我登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