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吃下(微h)
008 吃下(微h)
時間稍許回溯一些。 底波拉的學習還在繼續。 第一次的高潮令她回味許久,從未體驗過的滿足感讓她忍不住撫摸上詹金斯的臉。 好燙。 好舒服她滿足地發出一聲喟嘆。 詹金斯看著她這滿足的表情,想到剛才自己的舌頭如何被她嬌嫩的xuerou擠壓,硬得快要瘋了。 底波拉見他神情痛苦,頗有些不解:你很難受么? 那可不行。 她要重點學習如何讓男人舒服。 你幫幫我就不難受了詹金斯坐直身子來,好讓她看見他有多想要。 怎么幫你?底波拉問。 既然不能用下面那就用嘴和手,怎么樣? 他商量的語氣讓她覺得有些好笑。 詹金斯可不是小心翼翼的人。 底波拉知道他也就是對自己有這樣的態度。 真可惜。 她不是個好人。碰到詹金斯這樣可愛的男人,除了利用與欲望,竟然真的沒有別的情感了。 甚至會因為這種情感的單箭頭而感到一種對安德魯斯家族的報復快意。 我試試底波拉伸出手去。 一開始要輕一些他叮囑道。 有些沒有分寸的女子并不知道男子那物什的敏感程度。下手重了,男方自然疼痛不適,就算本身是一條好漢也會被疼得軟掉幾分。 底波拉看了他一眼。 詹金斯只覺得自己骨頭都要酥了,紅暈浮現在小雀斑上,襯得他本就生得靈巧的琥珀眼睛真有幾分可愛。 她的手輕輕地摸上粉紅色rou柱的傘頂,只是上下摸了幾下,她就感覺到他又大了一些。 再看他漂亮的眼睛,已因情欲而迷離。 底波拉聽到自己內心幾不可聞的微嘆。 她決定綜合一下自己目前所學的知識。 詹金斯不敢去看她過分美麗的臉。意識到她微微敞開的領口正在接近,詹金斯略帶錯愕地抬頭,隨后猝不及防地被她吻住。 下體還被她握在手里,上下輕輕地擼動著,帶來一陣又一陣磨人的快意。 被掠奪的呼吸與身下的欲望交纏,讓詹金斯的身體有些顫抖。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回吻她的沖動,可是他不敢。 他知道,她這是在練習如何勾引一個沒有言明喜愛她的男人。 詹金斯不覺得有什么高尚或庸俗的男人會不喜歡底波拉。她純潔而美麗這兩個詞匯已經被用到爛大街了,特別是在婚禮的祝福上但真正配得上這兩個詞的人不多。 那么,沒有言明對她的喜愛,這樣的男人要么是已有合法妻子,要么是有身份的差距,要么是身份不允許。 無論是哪一種,理應有所克制。 底波拉放開他的唇,觀察他的表情。 像是有享受到了,但眉頭皺著,說不好是痛苦還是 不舒服嗎?底波拉有些沮喪。 不我很舒服詹金斯握上她的手,帶著她的手一起撫慰他身下的欲望。 那你為何是這樣的表情好像快哭了。 嗚十六歲的少年泫然欲泣,我我怕我忍不住 底波拉眨眨眼睛。 忍不住。 是指什么。 底波拉直覺這個問題她可能一時半會兒弄不明白。 他剛剛說了什么來著?用手還有用嘴 就像他剛才用唇舌讓她感受到極樂那樣嗎? 她在他的注視下俯下身去。 詹金斯不敢說不要。 柔軟濕潤的口腔包裹住他的頂端。似乎是學習他之前挑逗她花蒂的動作,她也用上了舌頭,在他的頂端又是舔又是吸的。 詹金斯從沒有想象過有一天能被底波拉舔jiba,但現在眼前的一切又是那么真實。 啊底波拉好舒服 他那本身就沒裝幾兩墨水的腦子里,現如今更是只剩下最誠實的話語。 舒服嗎?舒服就好。 底波拉認真地舔吮著,就像在享用一道特別的甜點一般。 詹金斯一開始還能克制自己盡量不動,可她無師自通得未免有些太歪打正著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而來,把他的腦袋沖刷了個明明白白。 分明他應該是老師才對。 可是詹金斯覺得自己已經忍到極限了。 該讓她知道,她這樣美麗的女人去主動勾引男人會有什么后果。 心一橫,詹金斯輕輕按住她的頭,胯下再一挺送,粗大的rou莖突然就塞進去了好一大截,蘑菇頭的頂端直直地撞到了小舌頭。 唔底波拉拼了命才忍住自己咬斷嘴里物什的沖動,喉嚨口傳來的陣陣不適讓她皺眉。 然而詹金斯沒有給她罵人的時間。 他開始在她嘴里挺送,動作越來越野蠻,全然不顧嬌嫩的人兒是第一次koujiao。 底波拉難受得緊,想吐又吐不出來。 然而這樣的行為實在有點過于親密。 她以為只要不進行到最后一步就不會有那種感覺,但事實證明,她錯得離譜。 誰說用嘴、用手就不算zuoai了呢。 她現在知道了,男人的力氣特別是用在這一方面的時候有多大。 如果剛才進入她下身的不是詹金斯的舌頭,而是這東西 底波拉明顯感覺到自己不著一物的下體溢出了一股yin液。 詹金斯放縱自己的欲望,倒沒有可以延長時間,挺送了數百下,到底沒敢拔出來射。 弄臟外面的衣服的話就太麻煩了。 陌生的液體灌入喉間,底波拉本能地就咽了下去,讓詹金斯伸到她嘴邊的手有些進退兩難。 詹金斯的臉紅得像窗外的晚霞一般。 都、都吃下去了 底波拉把他的jingye 底波拉覺得這東西實在不太好吃,但是看詹金斯那個樣子,他又似乎是真的很開心。 那么,結論也很清楚了。 還是應該吃下去。 底波拉突然不覺得詹金斯煩了。 心里又有些慶幸。 還好她從一年前就做好了心理建設。 與安德魯斯家族徹底翻臉只是早晚的事情,他們之中任何一方都不會放棄對另一方的追擊。 在她的計劃里,再過一年她也要前往王都,以學習的名義去為身份尊貴卻式微的珀西家族鞏固發展社交關系。 只是她不可能留哥哥一個人在領地。 兩個人都走了,領地的事情若是用書信來管倒也不是不可以,但如果碰到緊急情況,沒有幾個真正值得信任的家臣守著,又真的難以放下心來。 有些這些考慮,對詹金斯的籠絡就顯得過于順理成章了。讓他愛重自己,讓安德魯斯家族認為可以通過聯姻的方式和平吞并珀西家族,然后再伺機而動 只是,可憐詹金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