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狗才不是哭包
奶狗才不是哭包
直到服務員給兩人上餐,尹童才收斂了一下笑容。 見滿桌子都是按她口味點的菜,尹童終于生出了一點愧疚,向弱小可憐無助的溫凌投了慰問的目光。 還疼嗎?能吃東西嗎? 疼。他嘟起嘴湊上前,你親親我就不疼了。 尹童后仰,避開溫凌。 那你還是疼吧。 溫凌不肯放棄,一手按住尹童的后首,起身強吻了上去。 不等尹童掙扎,就迅速放開了她。 對不起。 他知道,一個成熟紳士的男人,不該無視女方意愿強吻。 可他真的好生氣好委屈,忍不住跟尹童幼稚較真 我知道錯了,后悔了,也道歉了,你不能一直欺負我啊。 是我欺負你嗎?尹童被氣笑了,睡許宣哲是你提的,反悔的也是你,怎么變成了我欺負你? 溫凌小聲解釋道:我之前不知道你沒辦法接受這種想法 不是我不接受你的想法,而是我不能接受你的理由。尹童打斷溫凌的話,你討厭許宣哲,于是利用我去報復他,我對你來說是什么?妓女? 溫凌愣了許久,答非所問:所以你生氣,其實是因為你覺得我不夠重視你? 見尹童默認,溫凌不禁欣喜。 他太明白她的想法了 不久之前,他也為同樣的理由氣憤過苦惱過。 不想只做有錢的按摩棒,也想做她重視和在意的人。 你其實 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話到一半,他又忽然覺得不需要問了。 如果不喜歡,怎么會在乎他對她的看法呢? 溫凌激動越過桌子,一把抱住了尹童,埋頭蹭著她的頸窩,絮絮叨叨地解釋了很多。 他當初確實是想教訓許宣哲,但并不是利用尹童,而是把她劃為了惡作劇的同謀。 是他的錯,像個孩子一樣只顧著開心胡鬧,卻忘記這忘乎所以的自由,是尹童給他的獨家溫柔。 對不起。 溫凌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無關欲望、心靈相通的奇妙體驗。 原來傷了對方的心,他也會難過。 我再也不會這樣了。 不再把她的縱容,當做理所當然 她是喜歡他,才會對他溫柔呀。 尹童知道,溫凌把性和愛當成游戲,這是他長久以來形成的觀念,很難短時間為誰改變。 但值得欣慰的是,此時此刻他混亂的、無措的、焦急的反應至少是真實的,不是他從無數女孩身上總結出來的精致套路。 她抬手拍了拍溫凌的后首,算是夸獎他的進步。 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肢體接觸,甚至都沒有觸碰到敏感的器官,溫凌卻感到一股神奇的熱流。 從他的后首鉆進他的脊髓,一陣陣的發麻發癢,悸動到他的心怦怦直跳。 他忍不住收緊手臂,整個人埋在尹童懷里。 好暖好舒服,舒服到想一輩子膩在她身上。 我好開心,開心到想哭。溫凌忽然很苦惱,你討厭男生是個哭包嗎? 討厭。尹童故意逗他。 那你也不能嫌棄我。溫凌抱著她耍賴,上下都是因為你濕的,等你大姨媽走了,要對我負責。 尹童無奈,這家伙果然腦子長在褲襠里。 起開,她推開溫凌,滾過去吃飯。 溫凌當她同意了,聽話地坐回原位,剛剛拿起筷子,又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 你還要追許宣哲嗎? 如果尹童生氣主要是因為他,那么追許宣哲的話說不定也是用來氣他的,而不是真正喜歡許宣哲。 為什么不?尹童不答反問,我和你又不是戀愛關系。 所以她喜歡誰,追求誰,是她的自由。 那如果我要跟你談戀愛呢?溫凌想了想又換了個說法,我要是追你呢? 那就要看我們誰先打動對方了。尹童笑了笑,挑釁道,看是你先追到我,還是我先追到許宣哲。 其實尹童只當是玩笑隨便說說,溫凌卻覺得這個玩笑不無道理。 只是跟尹童比速度,這是蠢玩法。更明智的是,直接把許宣哲搞掉。 溫凌喜笑顏開: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