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落的我來補
她落的我來補
周二課間cao時舉行了體育周開幕儀式。 尹童再次見到了那位謝同學和頤思韻,兩個人代表體育周主辦方與承辦方在臺上發言。 她這才知道謝同學叫做謝應知,是學生會會長。 更讓她驚訝的是,這種大型活動竟然全都是靠學生自己策劃籌備執行的,學校領導老師只負責安全方面的監督。 舊校區是沒有體育周的,只有為期一天的運動會,還是學校老師們主辦,學生只是聽從安排按部就班。 不得不承認,對比之下新區學生的能力真的強太多了。 過去她因為個人遭遇,仇視那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但在認識許宣哲、謝應知后,忽然覺得是自己狹隘了,無論金湯匙還是木湯匙,都有人杰和人渣。 不過在個人能力的培養上,家境好顯然占盡了優勢。 比如實驗班即便在新區,也依舊只能參加那為期一天的集體項目運動會。 其實不是學生會特殊對待啦,是其他項目咱們班真的選不出人參加。 回教室的路上,林蕊哀嘆一口氣,把體育周的項目報名表遞給尹童。 尹童瞟了一眼,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這是啥玩意,奧運會?游泳,擊劍,射擊,跆拳道也就算了,賽馬? 我們有馬嗎? 誰家里有馬場,誰承辦。 不是不參加,是真的玩不起。 實驗班人少,除了大的集體項目尹童必須選一個參加外,普通運動項目如跳高、跳遠等也要至少選一個。 她從小瘦弱,直到高中才趕上同齡女孩的身高。 即便該長的地方一樣沒少,但體力還是差一些。這點不僅體現在床上,也表現在所有體育運動上。 她反反復復看了幾遍,總算找到了一個她可以勝任的。 棋類也可以嗎? 她在項目表最后看到了國際象棋和圍棋。 應該是算在個人榮譽里,不過能參加最好啦。以前是沒有的,去年是第一屆,是謝應知當上會長后才加的。他身體不太好,不能劇烈運動,就加了棋類比賽。 林蕊說著撇了撇嘴:要是有麻將,我也能一戰群雄,可偏偏只有這兩個。 那我報圍棋吧。尹童說道。 你會下圍棋?你確定不是五子棋哈?林蕊提醒道,里面很多業余高段位選手呢,你別一上場就來個五子連珠。 我是真的會下。 雖然她沒有參加過比賽,但教她下棋的參加過。 行,那我和張鴻說一聲。 尹童報了圍棋之后,又被抓壯丁湊到了男女混合接力里,負責倒數第二棒。 每個周二和周五的體育課也順理成章成了項目籌備時間。 最后一棒是實驗班體委張鴻,能力擔當,想靠最后一棒沖刺反超競爭對手。 偏偏尹童一直在拖后腿,每次傳棒都會遭對方白眼。張鴻最后實在忍不下去了,直接叫了暫停。 女生是沒人了嗎?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還能不能搞了? 尹童知道對方是在暗示自己,坦然承認自己是那顆老鼠屎。 對不起。 你還好意思道歉?張鴻諷刺道,實驗班之前就沒你這樣拖后腿的。 實驗班的人數是既定的,也就是說尹童考進來,相對成績差的那個就會退回原班級。偏偏被尹童擠走的那個女生之前跟張鴻關系特別好,因此張鴻一直看她不順眼。 一旁幫忙計時的林蕊過來圓場:大家都再跑快一點,尹童這部分就可以彌補過來的嘛。我們本來就人不夠,也不求太好的名次,盡力而為就好。 接力和籃球、游泳等室內比賽的時間撞在一起,無論把誰換過來,尹童都要頂替上去,最后都會影響總成績。 怎么了? 許宣哲是第一棒,也就是終點位置。見張鴻遲遲沒有把棒交回來,這才上前詢問情況。 張鴻毫不給尹童面子地抱怨了一通。他和許宣哲高一就同班,自認為老同學應該一致對外。 許宣哲聽罷問林蕊:差很多嗎? 我沒有單獨計,林蕊摸了摸鼻子,看起來也不算很多吧。 林蕊可不像張鴻一樣沒長眼睛。 許宣哲對其他人什么態度,對尹童什么態度? 實驗室里經常讓她熬夜重做的惡魔組長,從來沒挑過尹童一點兒毛病。 她現在要是跟著張鴻擠兌尹童,那她就是傻。 你要不單獨跑一下?許宣哲問尹童。 尹童點了點頭,讓林蕊單獨給她計了一次時間。 張鴻看了一眼秒表,就把許宣哲叫了過來:去年男女混合最后一名是2分50秒。她一個人就用掉了將近30秒,你讓其他七個人怎么辦? 不用明說,尹童也算出她和最低平均值差了7秒。 那換一下吧。許宣哲說道。 尹童早已預料到這個結果,心里也沒什么波瀾,只等著最后的發落。 張鴻抱怨道:你說的容易,我上哪兒找人換??? 我是說,許宣哲指了指張鴻和自己,我們換一下,你去跑第一棒。 你這是干什么,有區別嗎?張鴻不理解。 我跑最后一棒,尹童落下的部分我補上。許宣哲承諾道,如果最后成績不如你預期,你來找我算賬。 張鴻啞口無言。 林蕊激動地拽著尹童的胳膊:你聽見沒有,聽見沒有!許宣哲帥爆了! 她當然聽見了,又沒資格說拒絕的話。 既然許宣哲主動開了口,張鴻也不好反駁,就這么換了位置。 許宣哲前往自己的位置前,又忍不住回頭跟尹童解釋了一句:我只是為了班級榮譽。 言下之意,他只是出于普通同學的立場才這么做。 我明白。即便明白,尹童還是說道,謝謝。 許宣哲嗯了一聲,莫名其妙地,心里又不舒服了。 最近都是鋪墊用的日常劇情,沒啥波折,可以攢著一起看,預計后天有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