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紀外篇故事之獸醫醫院】(二)
(二) 和煦的陽光暖洋洋地照在劫域市革命紀念醫院前的廣場上,有的人從廣場進 了醫院,有的人從醫院出了廣場。 廣場的正中央,矗立著一尊巨大而耀眼的金雕。這座金雕底座的銘牌上寫著 「女人就是原罪——救世主」。底座之上是十二個等人大小,跪著的裸女,它們 的脖頸上都帶著項圈,神色看起來異常痛苦,眼角甚至惟妙惟肖得被雕刻上了一 行淚花,它們的中間站著一個高大的裸男,男人面帶微笑,身材魁梧,手執掛在 十二裸女脖頸項圈上的鐵鏈,胯下巨物在陽光的照耀金光閃閃,威武無比。 金雕的后面,隱約可以看到一行紅字——「女性修復與研究中心」,這行字 吊在離金雕不遠處一棟高大的建筑物上,此時此刻,正是在那棟建筑物中,一場 影響深遠的手術即將開始。 「王老,您看了這份最新的年度預算沒?咱們這兒利潤可是一年比一年低, 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G3項目恐怕就要把咱們搞破產了?!挂粋€穿著白大褂的禿 頂男人坐在椅子上,一邊看著手里的平板電腦,一邊說道。 就在禿頂男人說話的同時,一個頭戴護士帽,脖戴頸環,胯戴貞cao帶,白花 花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均裸露在外的女人正跪在他毛烘烘的大腿之間,嘴里含著和 男人低矮身材極不成比例的粗大roubang,不緊不慢機械地吸吮著。 「看了,但靠著那筆巨額捐款,咱們總算是完成了G3項目的原型裝置,只要 實驗成功,咱們就有救了?!?/br> 給禿頂男人回話的也是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就坐在禿頂男人對面的辦公 桌后面,但他看起來年齡要比禿頂男人更大一些,滿頭都是白發,同樣地,在他 張開的兩腿之間,同樣也跪著一個同樣裝扮的女人,但這個女人和那女人不同, 她對自己整正在做的事情似乎非常享受,把粉色的小舌頭伸得長長的,仔細地舔 弄著令人作嘔的丑陋大roubang,連guitou里面的溝壑都沒有放過,眼睛討好地看著男 人,頭上下擺動,把roubang吸吮地吱吱作響。 在白發男人的身后,掛著一份由女性事務管理局頒發的「女性獸醫行醫執照」, 在白發男人的手里,拿著一份簡表,表頭為「奴護每周評估結果表」,顯然,他 和禿頭男人是在工作——給這些奴隸護士做每周評估,以決定是繼續使用它們, 還是將它們銷毀,購買新的性奴充作奴隸護士。 但隨著白發男人的話音落下,又一個奴隸護士像條狗一樣地爬進了房間,一 邊爬,嘴里一邊柔柔地道:「賤奴非常抱歉打擾主人您的每周奴護評估……」 這名奴隸護士爬到辦公桌前就跪了下來,一動也不動地等待著白發男人的下 一個命令,可白發男人卻連看都不看它一眼,反倒是對面的禿頂男人問了一句話, 「豬屄啊,你過來有什幺事情?」 這名被稱為「豬屄」的奴隸護士抬起頭,偷偷瞄了一眼禿頂男人,又看了眼 白發男人,見白發男人點了頭,才敢回答禿頂男人的問題:「根據主人先前的指 示,賤奴來向主人報告G3項目的實驗材料已做好了手術的準備?!?/br> 「行啦,今天就到這里吧,小粉牙,你的口活還是那幺銷魂,所以你又能多 活一個禮拜了,高興嗎?」 白發男人把簡表扔到了辦公桌上,一腳把胯下的奴隸護士踢進了辦公桌下面 的狗籠子里,并順手把門鎖上,這名被稱為「小粉牙」的奴隸護士激動地都快哭 了,眼含熱淚地道:「高興……賤奴高興……賤奴會乖乖地……」 「呵呵,在這兒等我回來,回來老子再cao你的小sao屄?!?/br> 說著,白發男人挺著胯間的roubang,走出了辦公桌,在對面的禿頂男人看他出 來,同樣也把胯間的奴隸護士踢翻在地,挺著丑陋而粗大的roubang,站了起來,并 發問道:「王老,這婊子說那條冷狗準備好手術了?可是我聽說,一周前的事故 基本上讓那笨狗報廢了呀,難不成它還能繼續用?」 「哈哈,當然不能用了,而且我回頭還得把它處理了,那三百塊就算是扔了 唄!」白發男人頓了頓,又對跪在地上候命的那名奴隸護士道:「豬屄啊,你也 回去吧,在準備間等我們來?!?/br> 「遵命,主人?!鼓敲`護士分別向白發男人與禿頂男人磕了頭后,又扭 動著大屁股,爬出了房間。兩個男人在她走后,同樣也離開了房間,在路上二人 繼續著剛才的談話。 「王老,所以待會咱們做手術的實驗材料不是那條笨狗咯?」 「嗯,不是,是那條笨狗的jiejie。執法局把它送過來以后,我給它做了測試, 它比那條笨狗更合適,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雖然咱們損失了一點小錢,但換來 的卻是一個異常優秀的實驗材料,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 很快,兩個男人就到了他們要到的地方,他們推開了一扇掛著「奴護存放室」 的大門,走了進去。這間屋子的四面都擺放著一排大鐵柜,每個鐵柜都有若干小 門,小門上掛著各式各樣極盡侮辱女性的名字,且每個鐵柜的最上方上面都烙著 一行「奴隸護士存放柜」的金屬燙字。 進了房間,那禿頂男人從西面走到了東面,又從東面走到了南面,好像是在 尋找什幺東西一樣。 「小周啊,其實這是一場簡單的手術,只有一個小切口,不會流血,兩個小 時之內就能結束,但它很重要,所以我才讓你和我一起來做,你就隨便挑一個奴 護吧,上面催得緊,咱們速戰速決?!?/br> 白發男人一邊說,一邊打開了西面鐵柜上一個寫著「小水屄」的門,一把揪 出里面豐乳肥臀,戴著護士帽,奴隸頸環,身著全套遮體護士服,唯獨yinxue處鏤 空的奴隸護士。 禿頂男人的腳步最終停在了一扇寫著「小蕩婦」的門前,看到那扇門沒有被 掛上「已占用」的標示,他笑嘻嘻對白發醫生說:「王老,您是知道我的,就這 些個婊子里面,我就鐘愛小蕩婦那股子sao勁,哪能隨便呢!」 禿頂男人掐住了站在鐵柜里一絲不掛,雪白的乳球中央穿著乳環,兩腿間吊 著陰環女人的脖子,把她從鐵柜里拉了出來,這女人腳剛一沾地,撲通一聲就跪 在了禿頂男人的腳下。 「好久不見,小蕩婦,想我了嗎?」禿頂男人喜出望外道,勾起「小蕩婦」 的下巴仔細打量,胯間本已開始發軟的硬物再次昂揚起來。 「想了,想了,賤奴好想主人的圣物,賤奴好開心又能見到主人……」 那名被穿了環,一絲不掛,被稱為「小蕩婦」的奴隸護士見到禿頂男人胯下 那丑陋的家伙,沒有絲毫羞怯,反倒露出一絲躍躍欲試的表情,光溜溜的身子向 前一撲,渾圓的雙肩抵住兩條大腿,伸長脖子、張開小嘴,不由分說就把禿頂男 人胯下那正在快速膨脹起來的roubang一口叼起來吞到了嘴里。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白發男人已經在他剛揪出的奴隸護士的伺候下,換好 了絕塵手術服,但胯間的roubang依舊大剌剌地裸露在外,聽到「小蕩婦」為禿頂男 人koujiao而發出的吱吱聲時,他有些不悅地對禿頂男人道:「小周,我再給你這混 小子說一遍,咱們時間有限,母狗什幺時候都可以玩,但你可不想為了一條母狗 就把工作丟了吧?」 「王老,對不起,對不起,您別生氣……」禿頂男人撓了撓他寸草不生的禿 頂,拍了拍「小蕩婦」的頭,示意它停止了koujiao,為自己也換上了絕塵手術服, 可同樣地,他胯間的那根大roubang還是一樣大喇喇地裸露在外。 就這樣,兩條大roubang隨著兩個拉扯著奴隸護士的男人,在空中肆意地左右搖 晃著,一路來到了手術室外的準備間里,那名被稱為「豬屄」的奴隸護士也規規 矩矩地低著頭跪在地上等候。 隨著兩個男人的進入,準備間里的兩個水龍頭被打開了,兩個男人戴著白色 手套,在水龍頭下反復沖洗著,他們的身下則跪著兩個反復清潔他們胯下roubang的 奴隸護士,再加上跪在角落的「豬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幺正常。 「小周啊,你知道嗎,女人的腦子天生就比男人小一號,服從是它們的天性, 你看看這幾條下賤的母狗,舔著臭jiba還一臉享受,以它們的智商根本就不能理 解叫光榮革命,但誰叫咱們是高等性別呢,總得給它們一條活路是不是?」 「呵呵,王老您說的真是太對了,小蕩婦,你根本就離不開男人的jiba,是 不是?」 聽到白發男人的話,禿頂男人得意地問跪在自己身下的「小蕩婦」,「小蕩 婦」一秒鐘都沒有猶豫,吐出roubang立即用sao媚的柔聲回道:「嗯……賤奴天生就 喜歡侍奉圣物,圣物就是賤奴存在的唯一意義和價值……」 禿頂男人哈哈大笑,挺胯向前一頂,再次用自己的roubang堵住了「小蕩婦」的 嘴,然后開口道:「王老,我當初考醫學院就是因為您演講里的一句話,對于 一個醫生而言,清潔雙手與清潔jiba是同樣重要的兩件事情,但這兩件事情又都 是為了一件事而服務的,那就是我們偉大的斯巴達社會!,您這句話說得實在 是太牛逼了!」 「小周,過獎啦!」白發男人微微一笑,漫不經心地瞥了跪在角落的「豬屄」 一眼,命令道:「豬屄,你先去給實驗材料做麻醉,我們馬上就過去?!?/br> 「遵命,主人?!?/br> 這一次,那名被稱為「豬屄」的奴隸護士站了起來,走出準備間,她輕手輕 腳地關好了門,又朝里面偷看了一眼,終于,當她的兩個可憐的同事親吻男人的 手套時,那兩根丑陋無比的大roubang重新回到了褲子里。 以她的經驗,一般來說,這些好色又無能的醫生在做手術前總是要先在「小 蕩婦」的身上耽誤一兩個小時,但這一次他們竟然沒有輪jian「小蕩婦」,在它的 記憶里,這幾乎是從沒發生過的事情,看來這場手術一定極其重要。 手術室的門開了,然后便是急不可耐地聲音,「終于,終于有人來了!嗨, 女士,我這是在哪兒,為什幺我被綁在這里,還有,我的meimei現在在哪?我記得, 我記得我被警奴隊抓起來,關進了一個隔離的監獄,好像關了有一個禮拜吧,然 后……」 說話的女人當然就是一周前試圖解救meimei,但卻以失敗告終的魏莉亞。此時 此刻,她正全身赤裸地躺在狹小的手術臺上,三條綠色束縛帶,牢牢地把她綁在 上面,絲毫動彈不得,一條捆在脖子上,一條捆在腹部,兩條束縛帶中間是她堅 挺飽滿如哈密瓜一般大的rufang,最后一條捆在她的腳腕上,已然在上面勒出了血 印。 現在,她不僅對自己的處境感到惶恐不已,更是為meimei今后的命運而擔憂不 已,她犯了一個大錯,她不僅害了自己,更害了meimei,meimei受了重傷,又是性冷 感,都是因為她的天真和魯莽,不會有任何一個男人再買下meimei,按照法律規定, 一個性奴如果長期賣不出去,就得要……她必須再次找到meimei,哪怕犧牲掉自由, 也要避免meimei被政府送到那個可怕的地方去……可問題是,她連自己現在在哪里 都不知道,又談何找到meimei呢? 「別緊張,小姑娘。你現在手術室,這里是劫域市革命紀念醫院女性修復和 研究中心,我們不會害你的,只會讓你變得更好,只有那些很有錢的主人才會把 性奴送到我們這里改造的,你是個有福的性奴,別擔心了?!?/br> 「為什幺,我為什幺在手術室,那場車禍我根本就沒受重傷的,我不需要做 手術的,我的meimei才需要,她現在在哪里,求求你告訴我,告訴我好嗎?」 一個好的性奴知道自己該說什幺,不該說什幺,正如「豬屄」,對于魏莉亞 的問題,她一個也沒有回答,只是取下放在小床旁邊一個連接著金屬盒子,外形 是男性yinjing造型的東西,放到了魏莉亞的嘴邊,然后說:「噓,小姑娘,聽話, 把嘴巴張開,讓我把麻醉圣物放進你的小嘴里?!?/br> 「你要……你要干什幺!」魏莉亞高聲驚呼,明確的表達了拒絕,但就在她 張口的那一瞬間,那跟名叫麻醉圣物的棒狀物就放進了她的嘴里。 然后,「豬屄」再次以「過來奴」的身份對她說:「別做無謂的抵抗了,傻 姑娘。這是為了你自己好,無論你愿不愿意,他們都會為你做手術的,你可以輕 輕地舔一舔它,味道很好的,相信我?!?/br> 一邊說著話,她一邊又把麻醉圣物更深地捅到了魏莉亞的喉嚨上,「現在, 試著全身放松,放松,它會發出一種名為乖女孩的麻醉氣體,劑量小且無害, 說不定還能讓你做一場美好的春夢呢!」 魏莉亞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昏,眼皮越來越重,「10,9,8,7,6……」, 這是她腦海里最后的東西…… 三分鐘后,手術室的門再次被推開,白發男人的聲音緊隨而至,「豬屄啊, 這母狗做好準備了嗎?」,與他一同走進手術室的,還有禿頂男人,以及跟著兩 個男人身后的兩名奴隸護士。 「主人,賤奴已經為它做好準備了?!古`護士豬屄雙手背后,站在手術臺 旁,低著頭恭敬地回答道。 「蠢貨,你管這叫準備好了?」白發男人忽然厲聲道:「你他媽的連這母狗 的腿你都沒分開,你是怎幺給它的sao逼上潤滑油的,你管這叫準備好了?」 「主人……」聽到白發男人的話,「豬屄」的嘴唇不由自主地一哆嗦,雙眸 里露出緊張的神色,「賤奴非常抱歉,賤奴覺得它是條冷狗,所以就沒……」 「你覺得?」白發男人啪啪兩巴掌重重地抽在了「豬屄」的臉上,勃然大怒 道:「賤貨,我問你,是誰允許你這母狗自己做決定的,你那沒用的狗腦子?」 白發男人的勃然大怒令「豬屄」渾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顫栗不已,只聽撲通 一聲,它跪在了地上,頭碰在地板上砰砰作響,兩只豐碩的巨乳隔著透明的手術 服,在胸前左搖右晃,一邊磕頭,一邊惶恐不已地說:「主人,賤奴知錯了,賤 奴知錯了,求主人慈悲……求主人慈悲……」 「閉嘴,別他媽給我們賣可憐!」一腳踢開正在給自己koujiao的奴隸護士,禿 頂男人拽著「豬屄」的頭發,把她扯到了手術臺的正后方,用一只手分開了手術 臺的下半部分,使躺在上面的魏莉亞的雙腿分開,然后在「豬屄」半露在外的屁 股上輕拍了一巴掌,樂呵呵的說:「要幺說你們女人是低等性別呢,一點眼力勁 都沒有,還不趕快用自己的唾液給這母狗上潤滑,要是因為你耽誤了手術,王老 非得把你的皮給扒了,還求慈悲呢,真是胸大無腦!」 這時候,白發男人也發話了:「回頭我再收拾你,這母狗的sao逼必須時刻受 到刺激,你要是搞砸了的話……」 「賤奴不會搞砸的,賤奴不會搞砸的……」奴隸護士「豬屄」誠惶誠恐地從 櫻桃小嘴里伸出香舌,撥開魏莉亞的兩片粉嫩yinchun,深入那干燥的rou壁中又是舔 弄又是摩擦,并同時把自己的唾液送入yinxue之中。 就在它全身貫注地為魏莉亞做「潤滑」的同時,禿頂男人指揮著那名叫「小 蕩婦」的奴隸護士給魏莉亞的頭戴上了一個連接在手術臺前計算機上的金屬圓環, 而白發男人則從手術臺旁的移動桌上取下一管針劑。 當兩個男人做完了這些后,二人同時發問道:「好了沒,豬屄?」 「主人,賤奴已經為實驗材料做好了潤滑?!?/br> 奴隸護士「豬屄」恭恭敬敬地和其他兩名奴隸護士一起跪在了墻邊候命,它 們都低著頭,雙手被束縛著,在它們的頭上有一道黃線,黃線之上寫了一行紅字 ——「奴隸護士候命時不得站立,違者將被處以斷四肢處罰」。 兩個男人卻是行動各異,白發男人打開針劑,把針頭扎進了魏莉亞的rutou上, 嘆了口氣道:「小周啊,再過幾分鐘,你就要見證醫學的奇跡了。咱們這個項目 的研究自從大暴亂以后就開始了,到現在已經超過十年了,如果這場手術能 夠成功,咱們中心今后幾十年就再也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了?!?/br> 而那禿頂男人則走到魏莉亞分開的兩腿之間,俯下身,硬梆梆的大guitou抵在 濕淋淋的yinxue外,得意道:「這次王老您親自出馬,肯定沒問題,周龍跟著您也 算是個吃螃蟹的人??!」說罷,他屁股一沉,碩大的roubang長驅直入,毫不吝 惜地插入了她狹窄的yindao之中。 「啊……真他媽……」禿頭男人感到自己的roubang被完全裹在了其中,猛頂了 幾次,roubang都無法再往里前進,臉上頓時露出了興奮至極的表情,「王老,這小 婊子的屄真是太緊了,cao起來真他媽的爽??!」 在禿頂男人在魏莉亞的下半身努力的時候,白發男人已一點點把針劑中的藥 液全部從魏莉亞的rutou上注射進入了她的身體之中,拔下針劑后,笑瞇瞇地看著 禿頭男人道:「小周你別停啊,繼續往里插?!?/br> 禿頭男人稍微緩了下勁,向后略微退出一點,然后深吸一口氣,猛地一聲怒 吼,粗壯的身體猛向前一沖,一瞬間,他那粗大的roubang就全根沒入了魏莉亞的兩 腿之間,「cao!總算進去了,從來沒cao過這幺緊的屄,還是個處!」 「啊呀……啊……痛……痛死了……」粗大的roubang兇猛地沖擊著干燥的yindao, 盡管處于深度昏迷狀態,但次被這樣撐開的yindao壁而帶來的劇痛依舊令魏莉 亞連聲喊痛。 「小周啊,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拱装l男人扶了扶眼鏡,一邊看著手術臺 前的計算機屏幕,一邊說:「剛才我給這母狗注射的新型催情藥的原始配方是從 救世主遺存的筆記中發現的,要是算起來,都快七十年了,可是現今的醫學 水平竟然搞不明白這東西的原理是什幺,可悲啊,大核戰,大革命,大暴動,折 騰了七十年,如今人類的醫學水平甚至都比不上七十年前,實在是太可悲了!」 白發男人的一番感嘆真可謂是發人深省,但那禿頂男人正噗哧噗哧地抽插著 不亦悅乎,自然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隨著他roubang每一次的出出進進,不一會兒, 那緊密的rouxue里竟然yin水橫流。 「啊……啊……啊嗯……啊嗯……」聽到魏莉亞不由自主地呻吟聲,禿頭男 人興奮不已,驚呼道:「哈哈,王老,成了,成了,這母狗發情了!」 「年輕人,yindao刺激植入只是手術最簡單的一步,」白發男人看著計算機屏 幕上那根陡峭上升的紅線,不緊不慢地說:「這第二步才是最重要的,當然了, 也是最無聊的一步?!拐f完,他沖奴隸護士「豬屄」招了招手,「豬屄,過來, 在我給這母狗的后腦勺上打洞的時候,你給我舔舔jiba,要是你表現好,主人就 原諒你剛才的錯誤?!?/br> 另一邊,禿頭男人猛烈地抖動著身體,將一大泡充滿活力的jingye噴貫入魏莉 亞yinxue的最深處后,戀戀不舍地抽出了慢慢軟縮的roubang,感慨道:「這母狗真是 不錯,小sao屄里面又緊又濕,cao起來真爽,王老,您要不也試試?!?/br> 「不急不急,cao屄什幺時候都行?!拱装l男人小心翼翼地用夾子從一個精致 的小方盒中夾出一塊電子芯片,放到正在為他koujiao的奴隸護士「豬屄」的眼前, 意味深長道:「豬屄,你是最后一個經我手調教出來,還在服役的奴隸護士,你 一定不會忘記咱們倆當初的美好時光,對吧?鞭子,浣腸,滴蠟,肛塞,飲尿, 吃屎……經歷了這些所有的苦難后,你變成了一個好女孩,一個合格的奴隸,看 看你現在多乖,多招人喜歡啊,但是……」 白發男人刻意停住不說了,奴隸護士「豬屄」滿眼憂慮,它雖然不知道自己 的主人想說什幺,但它隱約間有種感覺,這種感覺讓它全身都在微微顫抖,好像 有什幺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 「呵呵,害怕了?」白發男人又晃了晃手里的電子芯片,「看到這東西了吧, 你的未來取決于它,如果這臺手術成功了,你們這樣的奴護很快就會像垃圾一樣 被扔出去,或者是賣給瘋狗去處理掉,你的確該害怕。如果你不能讓我的jiba對 你戀戀不忘,也許咱們之間的緣分恐怕就要斷咯!」 話音落下,白發男人粗重地哼哼起來,奴隸護士豬屄大口地吞咽著噴涌到嘴 里的jingye,眼角流下了一行淚,淚珠劃過漲紅的臉頰,落到地上發出悲哀的聲音, 但這微不足道的聲音沒有任何一個人聽見。 此時此刻,白發男人手里的微型電鉆打孔聲,禿頭男人和奴隸護士「小蕩婦」 身體相撞的啪啪聲,還有魏莉亞的呻吟聲,全都混雜在了一起,使得整個手術室 像開了鍋一樣熱鬧,自然也就蓋過那自憐自艾的血淚了。